夏黎視線在夏建國身上轉了一圈,十分誠懇的問了一句,「爸,你哪兒不舒服嗎?」
這冷不丁的沒挨打,還讓她挺不適應的。
夏建國:
夏建國無語的瞪了自家閨女一眼,「皮子痒痒是不是?冷不丁不打你還不適應了?」
夏黎心說,我確實是那麼想的,但也不至於不用挨打還非要找打的程度。
夏建國嘆了一口氣,「你是我閨女,私心裡我不想讓你受傷,更不想讓你上戰場。
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作為一個軍人,我為自己的兒女能勇敢面對敵人,上戰場保家衛國而開心。
我覺得你追特務這事兒沒錯,只是所作所為欠些考慮而已。」
他們這一代的人,整個國家都已經近乎淪陷,上至國家大領導,下至八九歲的小娃娃,甚至是那些研究人員,哪一個是沒上過戰場的?
他一直秉持著上了戰場的人才能身負一身血性,也是一直這麼教育兒子的。
卻沒想到,二兒子教廢了,從來沒往這方面教育過的小閨女,卻走上了保家衛國的道路。
夏黎不知道自家老父親心裡正散發著把第二個號練廢了的感慨,見他陷入悵然當中,十分乖覺得跑去洗澡。
一會兒就吃肉了,可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夏黎忙了大半天都沒吃飯,早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整個人恨不得埋進碗裡吃。
連幹了三碗大米飯,才覺得墊了個底兒。
黎秀麗心疼的一直給夏黎夾菜,「餓壞了吧?你們那領導也真是的,一大早就出去了,忙了一天連頓飯都吃不上!」
自家男人當兵那會兒衝鋒陷陣一天不吃飯,她心疼歸心疼,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輪到自家閨女身上,那完全就變成了餓在兒身,痛在娘心,心裡無數次譴責自家閨女的領導不做人。
夏黎一臉贊同的點頭,牙口十分熟練的脫骨,「可不是嗎?陸定遠他就不是個人!」
黎秀麗:
夏建國:
夏黎那語氣中咬牙切齒的怨憤十分明顯,讓夫妻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如何接話。
夏建國乾脆轉移話題,「今天來人通知,說,大寶明天就能到南島。
本來我和你媽想去接一接,但一想我們兩個這身份也不太合適,要不你明天去火車站一趟?」
正好閨女讓人停職,連假都不用請了。
夏黎得到了她大侄子明天就要過來的消息,整個人都愣了下。
日子過得實在太緊湊,她爸媽要是不提醒她,她都快把那小傢伙給忘光了。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行,明天我去接他。」
本來她想趁這幾天去研究所,攛掇一下那些老學究們一起改良一下六二式軍挺。
也免得以後她這個一線人員再上船,開那破船火力那麼弱,誰都打不過,心裡也糟心。
但現在既然要去接大侄子,去研究所的事就可以往後推一推。
估計最近一段時間,陸定遠也不會再讓她上船了。
夏黎吃完飯直接就跑去睡覺,本以為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直接去接大侄子。
卻沒想到,傍晚時分,房門就被敲響了。
夏建國站在夏黎的門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揚聲對裡面的閨女道:「黎黎,部隊那邊找你有事兒,需要你把今天的事兒好好說一說。」
夏黎起身時一臉納悶,出門看到站在門外的白團長,直接問出了聲。
「之前不都已經交代過一遍了嗎?為什麼還要再去一次?」
而且現在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叫她去錄口供,隨便派過來一個人問不就行了,還輪得著白團長親自上場?
白團長聽到夏黎這話臉色沉凝,語氣十分沉重的道:「我們俘虜米軍的事兒已經被米國方知曉。
他們否認自己率先開炮,並且需要我們交出航海日誌,以及被俘虜的米國軍人,並讓我們向他們道歉。」
夏黎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好傢夥!賊喊捉賊做的這麼明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比她臉皮還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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