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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提島,這是個只有天使和生前的義人才能棲息的地方,這是個金光一閃就一切自由幻化的想像空間,是屬於上帝神跡的天堂島嶼。
「前面就是奧雷黑納山,是我們塔西提最高的山峰。山後面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著名的月亮河別墅區。這一片地區瀕臨海濱,四周是成片的棕櫚樹,一方面可以欣賞海景,另一方面可以遠眺奧雷黑納山的飛瀑聯,確實算得上是人間仙境。」
塔西提市市長約翰·馬龍自豪地介紹道。他既是原玻里尼西亞王室的成員,又曾經在塔西提自治政府擔任過官員,在當地很有人望。這次,在整個玻里尼西亞群島的土著居民大搬遷的前提下,約翰·馬龍選擇留了下來。所以在選舉塔西提島的市長的時候,約翰·馬龍站到了前台來。
夢瑤站在我身邊,臉上隱隱有一絲笑意。快四年了,這幾天聚在一起的日子算是最久的了。雖然彼此間的感情都沒有改變,但身邊的姐妹卻增加了不少。想到這裡,她的表情又有些無奈。
如果說剛開始接受嘉穎和gemini姐妹倆還有感情的成分在裡面的話,那後來包括雪姐在內的其他姐妹,都有顧忌我的考慮的意思在裡面。到後來歐子珊出現,夢瑤都有想棄我而去的念頭了,可是面對愛情與事業的雙重誘惑,她又忍了下來,當然,這其間子珊的刻意交好也不無關係。經歷過子珊這件事情後,夢瑤也逐漸看但看淡了,認為只要在我的心中占據最重要的位置就行了,所以對芙蘿麗她們的加入也就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老公,這裡真的不愧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風景好美麗啊。」芙蘿麗手裡逮著一隻蝴蝶,跳躍著走了過來,臉上表情純真可愛。
李茜笑了起來,「小蘿麗啊。你還小,自然會覺得這裡不錯。如果你長大了,和我們一樣走遍了世界,你就會覺得其實到處都差不多。我告訴你哦,欣賞景色關鍵還是要看心境,如果有心愛的人待在身邊,即便是窮山惡水,也會覺得風光秀麗。要不然,即便身在天堂,也和置身地獄無異,你認為呢?」這句話倒是有感而,說完後她甜甜地看了我一眼,讓我覺得分外感動。
雅麗絲噘起嘴道:「我們哪裡小了?我和蘿麗都已經口歲了,這怎麼算小呢?如果在中世紀地話,我們現在都已經是有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一席話說得所有的女孩都大笑起來。雅麗絲也似乎感覺自己說得好羞人,當下跑到小雪身邊,把頭埋到了她的懷裡。
在歐洲拍攝《諸神的黃昏》時。作為漢文集團分管娛樂圈的主要領導。小雪曾經多次到過歐洲,所以大家也算是熟人了。不過,那時彼此之間都不知道對方已經是我的女人。所以相對的大家還小心提防,生害怕我有出軌地行為。
當這次在香港聚會的時候,所有的迷霧一下子都揭破了,由於一乾姐姐妹妹都有心理準備,反而放得比較開,大家一下子就混熟悉了。由於小雪年齡相對較大,是最具有母性光輝的優雅美女,所以雅麗絲和芙蘿麗都喜歡朝小雪懷裡鑽。
嘉穎此時跳躍著走在了最前面。估計是有些累了,她跑倒了山道左面的一條小溪邊坐了下來,悠閒地鞠了口清泉喝了起來。末了還站起身子,向我招手炫耀,讓我忍俊不禁。
嘉穎不知道有多久沒這麼放縱過自己了,或許現在活潑可愛的形象,才是她最追求的吧,以往那正式的工作裝把她美好的一面全部給掩埋了。可是,現在的我還不能給她們想要地生活,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去完成,所以只好委屈她們陪著我一起受苦了。
今天有幾位佳人沒跟著我一起出來。昨天夜裡我實在是太瘋狂了。幾乎將陪我共眠地女友都逐一摧殘了好幾遍。斯嘉麗·約翰森、傑西卡·艾爾芭、張娜拉、小優、gemini姐妹倆直到清晨才沉沉睡過去。到上午十點過臨走的時候,她們無論如何也不想起來,只想躺在軟軟的大床上睡上一覺,所以我只好把她們都留在了水上花園旅館裡。
「看,前面好大一片樹林啊。那些樹木又高又大,枝葉也很繁茂,難道是傳說中的菠蘿蜜樹嗎?」小香站在夢瑤身邊,指著遠方的叢林叫道。
小冰和小翎原本正在山崖邊採摘鮮花,編束花冠,聽到小香的叫聲,都不由都驚喜地站了起來,想看個究竟。要知道在日本的時候,她們經常在水果市場上看到重達幾十斤的菠蘿蜜,一直想像不出結這麼大的水果需要多大的樹木才能支持,雖然以前看過圖片介紹,但也不知其所以然。
「呵呵,那不是菠蘿蜜樹,而是麵包樹。」作為未來皮特凱恩政府的主要領導培養的安以萱,此前曾經多次來塔西提島實習,所以此刻一下子就指出了小香的謬誤。不過她自己也算是個半大地孩子,當下走到小香身邊摟著她的小蠻腰,「待會兒我們去樹林去烤麵包吃吧,那些果子烤過後非常香,和我們平時吃的麵包沒什麼兩樣,感覺古怪極了。」
一番話說得一乾姐妹大都叫好,只有我不禁苦笑,要知道在塔西提島禁火是鐵的法律,想不到我們一來就要打破了。不過想一想,我是國王也,怎麼也該有特權吧,所以心裡也就平衡了。再則說了,禁火原本是害怕引起山林大火,可是有我在,這可能嗎?所以整個人更加坦然。
有一個可愛的天使並沒有加入集體活動,遠遠地掉在了後面,她就是劉依菲。一路收集著散落的花瓣,裝入隨身攜帶的香囊里,她突然有了一種淡淡的哀愁。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香榭,落絮輕沾撲秀簾。」看著遠處張祈逗美環繞的情況,劉依菲鼻子有些酸,不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如何。雖然自己一直堅信他是愛自己的,可是至今為止。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可以說是微乎其微,更不要說精神上的交流了。
「或許選擇愛上他真的是一個錯誤,有這麼多遠比我更漂亮的姐姐妹妹,我到底在他心目中占據著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呢?」劉依菲想著想著,黯然神傷,不覺有些痴了。
就在這時,一陣猛烈的山風吹來。她下意識地去提了一下連衣裙的裙擺,沒想到身體重心不穩,突然跌下了山崖。
雖然我一直小聲與夢瑤交談著,但仍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要知道這一條路分外險峻,右邊是陡峭的懸崖,而左邊的草坡一路向下延展,卻是一條溪流,只有前面地密林由於地勢突然變緩,才顯得安全。所以說風景固然秀麗,可是危險係數也是挺高。
我一直注意到劉依菲有些異樣。這個我夢境中的「神仙姐姐」、可愛的「趙靈兒」,此刻行單影孤,顯得別有一種悽怨的美。
雖然我內心裡明白自己是愛著這個純真的女孩的,也清楚她對自己的感情非常深厚。但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沒有深層次的溝通會讓一個少女如此痛苦。
就在我琢磨該怎麼讓她變得快樂起來的時候,突然看見她身體一飄,然後整個人就跌下了山崖,頓時心裡一慌。
我身體一閃,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夢瑤她們耳邊只傳來「你們先照顧好自己,依菲出事了,我去救她」的聲音,隨後就沒有了我的影子。
此時所有的女孩才現了劉依菲的異常,一起尖叫起來。尤其是站在懸崖邊的小冰和小翎,更是緊張得看著衣衫飛舞地劉依菲,連呼吸都幾乎忘記了。
劉依菲睜著大眼睛,看見美麗的山水景色在自己眼前盪過,心中一陣悲哀:「自己到底最終也沒能留在祈恩身邊,以後陪伴自己的,只會是這裡寂寞的山山水水。」她張開雙臂,正如《仙劍奇俠傳》中的趙靈兒一般,飄飄欲仙。只有那悽惻的面容才告訴世人她已能淡然地面對生死。
此時我已經衝到了劉依菲身前不遠的地方,那悽惻哀怨的笑容,讓我心裡一酸。或許我真的是太忽略她們的感受了,這個世間,除了**之外,還應該有更多地感情上的交流啊。以後我一定會多抽出時間來照顧我身邊的每一個女孩,她們都是優秀的獨立個體,不是批給我的玩物。
我一個加來到劉依菲的身邊,輕輕一攬,一下子摟住了她的纖腰。劉依菲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緊,然後感覺身上一陣溫暖,轉頭望去,入目處正是那張英俊而熟悉的面容。此刻,那深情地瞳子裡滿是關懷,還有一絲淡淡的自責,讓劉依菲心裡頓時一顫,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我此時已經穩住了我們兩人的身形,輕盈的風元素正飄逸在我們倆的身邊,歡快地唱著歌曲。我輕輕地湊在佳人的耳朵邊,深情地說了句,「對不起,靈兒,你能原諒逍遙哥哥的疏忽嗎?」
這句話,我完全是按照《仙劍》裡李逍遙的口吻說出來的,劉依菲聽到耳朵里,頓時覺得此前的所有付出都有了回報,一下子整個人都軟在了我的懷裡,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我一看,心裡更是一陣黯然,看來此前我真的是糊塗透頂,居然讓如此佳人傷心落淚,真的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反正這次演唱會的間隙都很長,我正好可以和她們逐一進行交流。我要讓每一個我身邊的女孩都得到快樂,而不是哀傷落淚。
就在我們相擁神傷的時候,我們已經落到了懸崖底下的深潭上。我雙腿一點,風元素包裹著我的腳尖,瞬間從水面上掠過,然後向潭邊的草地飄了過去。
來到草坪邊,我再次借力,雙足一點,頓時整個人像火箭一般向懸崖上衝去。劉依菲痴痴地看著我,眼裡滿是柔情,嗅著淡淡的清香,我再也忍不住,輕輕地向那柔嫩的櫻唇吻去,入口處香甜一片。
※※
菲律賓北面的公海上,一艘豪華郵輪正在一望無涯的海面上緩緩行駛著,這就是聞名世界的「東方天使」號巨型賭船,號稱堪比賭城拉斯維加斯的級賭博場所,每年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豪門巨富。金融巨子在這裡一擲千金。
此刻,郵輪賭博大廳里人潮湧動,幾乎所有上船的人都集中在了這裡。大廳前面有一個舞台,上面站著一位身著清涼服飾地女孩,她一邊笑顏如花地與場下眾人打著招呼,一邊用英語介紹此次的到場佳賓,還有就是賭博的規則,看來她就是今天賭博活動的主持人了。
大廳被分割成相通的四個部分。地面上鋪著毛絨地毯,四周的牆壁上是各種樣式的雕燈。幾張賭桌擺放得非常整齊,穿著黑色魚網裝的少女,頭上頂著兩隻可愛地兔子耳朵,扭動著她們那一尺五寸的小蠻腰,給光臨的貴賓們端上各式紅酒、香賓。
如果大廳里沒有那些各式各樣的賭桌,還有站在賭桌旁邊僅著三點式服裝的美女荷官,那麼從此刻熱鬧的氣氛來看,只不過是上流社會的一場普通的豪華派對而已。
那個主持今天賭局的清涼少女,終於完成了她的工作。於是舞台下地一幹流著口水地男人開始瘋狂地鼓起掌來。是啊。馬上驚心動魄的賭局就要開始了,能不激動嗎?
李月笙摟著一個嬌媚的少女,漫不經心地在人群中走著。沿路地人都禮貌地給他讓了條路出來,讓他身邊的女孩也覺得格外有面子。是啊,堂堂的李氏集團的副董事長,將來龐大經濟帝國的繼承者,這些閃光的名頭足以一亮出來,就讓所有人為之側目。
李月笙這次是出來散心的。香港的事情剛剛了結不久,整個新界電影城的返建工作耗去了大約一千四百多億港幣,占去了集團總資產的百分之十三,集團地許多建設項目為此凍結,整個歐洲的電信3g計劃也全部暫時中止。為此還引得李月凱專門跑回家質問為什麼。當然,他很快就明白了這麼做的原因何在,因此並沒有再說什麼,反倒是李爵士改變了主意,決定暫時由李月凱來打理整個集團的業務。
現在李月笙在李氏集團的所有權利暫時中止,除了空擁有一個副董事長的名頭外,其餘的權力都被自己的親弟弟架空。不過李月笙也明白,自己這次做得有點過火,由於為了彌補損失。李家這次可以算是上是傷筋動骨,李氏集團的持有股份也從百分之五十一減持到百分之三十八,可以說是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如果不是所有的大股東都是李爵士的好朋友的話,那整個李氏集團就有可能被人奪去了。
李月笙在身邊少女引導下,來到了一張賭桌邊。一個只穿著胸罩,近乎裸露的少女,正赤著纖長的手臂,搖動著手裡的骰盅,招呼著人下注。
李月笙淡淡一笑,隨後扔了塊金色的砝碼丟到桌上標明著小的區域。所有人都出一聲驚嘆,這塊小小的砝碼,可是代表著五百萬美金,除了李月笙這樣的豪門巨富,誰敢這樣亂扔。
由於賭金巨大,人的貪念頓時占了上風,幾乎所有人都將砝碼壓到了大的位置。
「買定離手!」女荷官搖定骰盅,見大家都已經放定手中的籌碼,輕輕叫了一聲後,便把蓋子揭開,三個骰子分別是六點,五點,四點,人群中頓時爆出一陣歡呼聲,這一把大家收穫都很豐富。
李月笙搖了搖頭,然後順手又仍了枚金色籌碼到到小的位置。見有凱子上門,所有人興趣都來了,清一色地押到了大的位置。這把很不幸,李月笙再次輸掉了。
就這樣,李月笙連續押了六把「小」,而就是這麼奇怪,居然連續開出六把「大」來。這下子這張賭桌頓時圍滿了人。有人倒大霉,不趁機大賺一筆,有負來賭船的目的啊。
饒是李月笙財大氣粗,此刻也不由有些焦急。要知道這六把就輸出去三千萬美金,折合成港幣也有兩億多,對常人而言,算得上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
「不會這麼邪門吧?」依偎在李月笙身邊的少女緊張地說道。雖然她是船上的人,但一上船就指派服侍李月笙了,對這個外表儒雅的中年人有著特殊的好感。「要不我們換張台子?」她小聲在李月笙耳邊說道。
李月笙搖了搖頭,他就不信自己這麼倒霉,順手又扔了兩枚金色砝碼到「小」字上去,頓時人群騷動了。紛紛下注到「大」字上。現在的情形是除了李月笙的一千萬美金注碼在小上外,大概有近兩億美金的籌碼投到了「大」字上。
結果出來後,李月笙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還不錯,居然是一點,兩點和兩點,這樣除了收回了先前的投入外,還小賺了一筆。看來自己也不是那麼倒霉嘛。
淡淡地笑了一下,李月笙摟著那個女孩的腰離開了這張台子,留下了一大群人在哪裡罵爹罵娘。
「李大少,在外面賭這么小沒地辱沒了你香港第一豪門的派頭,怎麼樣,到貴賓房裡去玩一把?」一位西裝革履的黃老者端著杯紅酒走了過來,那向前延伸的鷹勾鼻,還有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證明了來者不善。
李月笙皺了皺眉頭。他認得眼前這個人,這個看起來如雄鷹一樣矯健的老者正是美國金融寡頭——量子基金的所有者索羅斯。當年在亞洲金融風暴中。兩人曾經多次交過手,但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同處在一條船上。
在老對手面前,當然不能弱了自己的名頭。李月笙聳了聳肩,「我無所謂,玩玩也可以,反正我手氣正好。」
當下,立即有專門的侍女將索羅斯和李月笙引進了一間裝飾精美的房間裡,自然,作為身份的象徵,兩人身邊免不了各帶著一位美麗動人的女孩。
在賭桌的兩側分別坐好後,一位閃動著青春色彩的女孩走進了房間,然後恬然自若地站到了荷官的位置。
索羅斯冷然一笑。然後把手一抬,「老對手,你玩什麼?」
李月笙想了想,「梭哈吧,沒什麼技巧性,關鍵看牌好壞。」說完,他向荷官做了個「請」的姿勢。
擔任荷官的美麗女孩點了點頭,然後從桌旁地機器里隨機取出四副撲克來,讓李月笙和索羅斯驗過牌後。拿出一副迅拆開,隨後開始展示她熟練的洗牌技巧。
這種高檔的賭博場所,由於擔心玩家作假,所以每一副牌都只用一次就要粉碎。所以此刻她拿出四副牌來,是留待一會兒使用。一般說來,玩梭哈如果不遇到冤家牌,是要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戰鬥地。
洗好牌後,荷官將牌放入了透明的機器,經過紅外線照射和特使儀器驗證,證實牌面沒有作假的機會,這才緩緩地輸送到固定的牌位置。
「請問切牌嗎?」美女荷官微笑著問道。
索羅斯搖了搖頭,反倒是李月笙留了心,讓荷官切了次牌。經過這樣嚴密的防患措施,應該說作假的機會很少了,接下來主要就要看大家的運氣了。
於是美女荷官開始牌,第一輪李月笙拿到了張紅心十,而底牌也非常不錯,是一張黑桃十。剛一上手就是一對,證明今天李月笙的運氣很旺。
而此時索羅斯的牌面是方塊j,底牌則不知道,於是輪到索羅斯喊話,一下子就仍了十個金色砝碼到台上,「五千萬」。
李月笙手裡是一對,沒道理不跟,於是也扔了十個砝碼上去。
再次牌後,李月笙這次得到了張黑桃八,而索羅斯得了張方塊q,由於大家都是雜牌,再次由派面較大的索羅斯喊話,「一億」,他說完後,順手仍出了二十個金色砝碼到場子中央。
李月笙遲疑了一下,覺得玩這麼大沒意思。剛想罷手,沒想到索羅斯笑了起來,「大名鼎鼎的李大少不會怕了吧?」
「我會沒信心?笑話!」李月笙撇了撇嘴,順手就扔出去了二十個金色籌碼。
當然,他也不是盲目逞強,而是手裡到底有一對,還是有說話的餘地的。
「這才對嘛,作為香港的第一家出來的人,畏畏尾不丟了李老人家的面子嗎?」索羅斯笑了起來,眼裡露出一絲恨意。
當年如果不是李爵士傾盡家產為香港股市護盤,那他至少可以從香港捲走上百億的美金。結果到後來他不僅一分錢沒賺,還倒虧了近一百億美金進去,讓浩浩蕩蕩的亞洲金融風暴一下子就風平浪靜起來,所以他才把李氏家族的人恨之入骨。
第三輪牌,李月笙得了張方塊八,這樣手裡就成為了兩對。不由有些喜出望外。而這次索羅斯得了張方塊九。從派面上看,索羅斯是散牌,而李月笙則是一對,所以輪到李月笙說話。
「兩億。」有著痛打落水狗地機會,李月笙如何能夠放過,於是毫不猶豫地喊了出來。由於他手裡沒那麼多籌碼,還順手開出了張一億美金的支票。
這次輪到索羅斯考慮了。他沉吟了半天,也沒做出最後地決定。臉上滿是猶豫的表情。
「作為國際著名的金融大鱷,你不會害怕了吧?兩億嘛,對你來說應該是小意思吧?」李月笙放肆地笑了起來。
索羅斯臉色鐵青,也開出了張一億的支票,「我跟!」隨後,他更是開出了一張五億的支票,「我反你五億美金!」
這時監控室一聲柔媚的女聲響起,「索羅斯先生,你所押注的注碼已經過了本船最大的注碼,李先生可以不跟。大家可以各自領回所有的賭金。」原來vip貴賓室這場豪賭驚動了賭船的高層任務。眼見注碼太過驚人,跑來干預了。
「我為什麼不跟,有人要送錢給我用。難道不好嗎?」李月笙大笑起來,順手開出了張五億美金的支票來,「不過,我要請船方驗明支票的真假,我可不想被人騙。」說玩,他得意地敲擊著賭桌的桌面。
很快貴賓房的門便被打開,緊接著十多位美女走了進來。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位長佳麗就是澳門何氏家族的掌上明珠何婉玉,也是整個澳門賭場的合法繼承者。雖然她今年才22歲,但已經憑藉著「東方天使號」賭船的良好經營而名聞世界賭壇。
何婉玉皺著眉頭對李月笙道:「李公子,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後果嗎?動用多達五億以上的美金進行賭博。李伯父會同意你的做法嗎?」澳門何家和香港李家,號稱華人世界的兩大世家,所以相互之間還有些交情。
不過,現在李月笙正賦閒在家,最聽不得地就是自己對集團沒有支配權,所以當下冷哼一聲道:「何婉玉小姐,我的事情我明白,不用你操心。這次我不但要動用五億美金,我還要反大他十億。我看他敢跟不跟。」說完,順手拿出支票,簽上自己的名字。
何婉玉看見李月笙完全喪失理智了,不禁嘆息了一下。隨後就有專門的金融專家驗明了雙方的支票。結果證實,索羅斯持有的是量子基金的金融支票,支付權限是八百億美金,而李月笙持有的是李氏集團本部的決策支票,可以動用多達六百四十億的美金,也就是說,雙方一旦定出輸贏,都有充足地法律保證這筆賭金可以追查到。
不過事關重大,何婉玉不敢馬虎大意,立即請來法律方面的專家進行公證,表示與賭船方面沒有關係。隨後,何婉玉更是決定將vip貴賓房的這場賭博以現場轉播的形式向船上所有人開放,以獲取足夠的證人。當然,在退出貴賓房的第一時間,她立即將情況匯報到了澳門總部,隨後這個消息更是迅傳到了香港,匯聚到了李爵士那裡。
索羅斯此刻臉色鐵青,「哼」了一聲,跟注了十億美金。不過,為了顯示自己決不放棄的信心,他又加注了十億。李月笙認為對方明顯是給自己送錢花,聳了聳肩,立即跟注了十億。
此刻「東方天使號」上幾乎所有的賭博活動都全部停住了,大家都聚集在大廳里的幾部大型投影電視前,關注著這百年難遇地賭博大戰。交手雙方,一位是威名顯赫的金融大鱷,曾經給亞洲帶來巨大的災難;一位是香港名聞遐邇的經濟守護神的大公子,擁有著對龐大經濟帝國的支配權,這簡直就是驚天動地的一場世紀決戰。
繼續牌,由於李月笙派面占優,所以先得到了牌。他拿起一看,哈哈大笑起來,「梅花十,這次老天都站在我這一邊。」說完他將牌順手放在桌面上,頓時兩對牌的派面讓現場所有人都嘖嘖稱嘆起來。
此時的情況很明顯,除非索羅斯拿到方塊十。又或者他的底牌就是方塊十,要不然這把牌他已經輸定了。索羅斯臉色蒼白,顫抖著從荷官的手裡接過了這最後一張牌。
「哈哈哈哈,上天不絕我,居然是方塊十。李月笙,你有膽子跟我梭了嗎?我押上五百億美金。」說完,他把牌一翻,頓時一張方塊十躍然牌面。
李月笙心裡一沉。整個人不敢置信地站了起來。現在對方的牌面是方塊q、j、十、九,雖然不知道底牌是什麼,但一副同花順的派面,足以讓對方有資格喊價。
現在大廳里一片寂靜,原本所有人都以為李月笙這把贏定了,沒想到唯一的一張好牌居然都讓對方拿去了。現在索羅斯敢喊出「五百億」這一驚人的數字來,那就說明對方已經有把握獲得絕對的勝利。
李月笙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整隻手都在顫抖。現在自己手裡的牌型三條一對,俗稱富爾豪斯。是屬於第三大的牌型。前面除了同花順和四條外。就屬這把牌大,現在艱難地就是對方的牌型是典型的同花順的牌型,雖然手裡擁有方塊和方塊八的幾率很小。但也難保證對方不是真的擁有大牌。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所有人都看到,李月笙的頭慢慢變成了花白色,可見他的心理壓力之重。
「我跟。」沉默了半天,李月笙慢慢地坐到了座位上。他真的沒想到,原本只是想散散心的無意之旅,居然會因為一把牌而演變為事關李氏集團的生死。可是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果不看到對方的底牌,那哪怕自己死也永遠不會甘心。
在支票上顫抖著簽上自己的名字後,他顫巍巍地將支票放到了賭場中央。
隨後立即有專門的銀行人員將支票封存。同時,量子基金和李氏集團地銀行帳戶自動凍結,等待賭博結果最後出來。
索羅斯連連搖頭,臉色異常慘白,「想不到你真的敢跟,我服了你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最終的失敗者是索羅斯,準備大聲歡呼的時候,這位七十二歲地老者翻開了自己的底牌。天啊,是「方塊八」!這樣索羅斯的牌型就是方塊q、j、十、九、八。同花順,比四條還要大的頂級牌型!
李月笙突然捂著胸口,噴出一大口鮮血來,整個人「轟」地撲到在賭桌上,全場所有目睹這一幕的人無不為之惻然。
直到這個時候,李爵士喝令李月笙不能賭最後一把的電報才傳來,而這時明顯已經晚了。
索羅斯呆呆地坐在賭桌邊,幾乎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要知道他的手裡本來是一把爛牌,只不過是想殺殺李月笙的銳氣,所以才會一再地冒險要牌,為的只是嚇退對方。沒想到李月笙真的有牌,所以並不慌亂,反而一直和自己加價,直到最後一張牌終於水落石出,看來這次是天要亡李家啊!十年前依靠自己強大的經營運作手段,也不能完成的目標,想不到卻在賭桌上完成了,這真的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很快,消息傳到了香港,傳到了正在苦苦等候消息的李爵士的耳朵里。當聽說李氏家族突然身背多達五百多億美金的債務的時候,他的胸口宛如被重錘猛烈地敲打了一般,「噗」地一聲吐出了口鮮血,「逆子啊」,他悲憤地喊了一聲,然後眼睛一閉,倒在了服侍在身邊的風叔的懷裡。
香港中環,李月凱被神色慌張的秘書從會議室里叫了出來。他剛想訓斥對方幾句的時候,秘書口中說出的消息頓時讓他神色大變。「李氏家族徹底地完了!」這是他腦海里浮現的唯一念頭,隨後身體搖晃了幾下,轟然倒在了地上,頓時整個總部大樓都騷動了。
香港各大報刊第一時間收到了李月笙離奇敗家的新聞稿件,一時間都呆住了。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刊這個消息,因為隨之而來的就有可能是香港經濟的整體崩潰。
香港特區政府亂成了一團,特曾華乾面色蒼白,聲音哆嗦地對秘書道:「立即匯報中央政府,索羅斯又回來了!」
此時,沒有人會去關注李月笙怎麼樣了,因為有的人『活著』將比死了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