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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來到公司前,老湯米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合約。這份和約對於新人來說,已經是一份相當豐厚的合同,但是對於想要自由的我來說,還是有很大的一段差距。
我們來到了jive的紐約分公司後,直奔湯米的辦公室,湯米一直在辦公室內等著我們,看見我們五人後一一熊抱,當然也沒有放過彼特。可是他唯獨不敢對雪姐怎麼樣,因為他感覺到當他靠近雪姐後,背後散出一股強烈的殺氣,讓他背心一冷,迅退了回去,只是和雪姐禮貌地握了握手。
「好了小伙子們,其它的我不多說了,你們看看桌子上的合同吧,看看它是否合理,如果有什麼要求,你們儘管提出來。」湯米心想jive公司給你們這幾個毛頭小子這個機會,你們巴不得還倒貼錢呢,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不過結果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我們先把合同交給了雪姐看,十五分鐘後雪姐把合同放到了桌上,對著湯米說:「很不對起,湯米先生,貴公司所提出的合同與我們所期望的差很遠,請原諒我們不能簽署這份合同。」雪姐底氣十足地說道。
「怎麼,難道合同不好嗎?要知道這上面的條件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已經是十分豐厚的了。」湯米已經完全忘記此前對我們所說的什麼對合同有異議可以提意見的事情了。
「當然,這只是針對於普通的新人而言,但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新人。」雪姐氣定神閒的說道,目光中滿是自信。除了湯姆他們憂心忡忡地看著雪姐外,他的叔叔彼特也很緊張,我則在一旁觀看著雪姐的個人表演秀。
「哦?他們有什麼不一般呢,他們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伙子嗎?還望這位小姐說明點。」湯米顯得很有禮貌,畢竟這麼幾十年的職業生涯讓他的脾氣得到了很好的鍛煉。
「這個很簡單啊,我知道jive雖然在國際算不上什麼級的大公司,但在美國的影響力卻是很大的。尤其是你們手握全球兩大最值錢的男孩團隊和美國國民偶像布蘭妮,僅僅是他們就可以為你們公司一年帶為不菲的收入吧?」雪姐所指的都是jive公司的現狀,湯米自然是大點其頭,不過這一切和簽約有什麼關係呢?把jive捧得越高,對他們的壓力也就越大。
「你們公司擁有最好的男孩團隊培養機制,非常適合他們五個的展,這一點我很明白。可是你們對於男孩團隊的培養和選拔也是件很費心的事情吧,而且你們絕不會跟一個毫無名氣和資歷可言的男孩團隊簽定這麼好的合約,所以說他們在你們心目中的地位絕對不是一般新人可以比擬的。而且時下的唱片市場並不是很景氣,要公司做出這樣的決定也很難,既然你們瞧准了他們的潛力,怎麼不把條件再放寬些呢?」雪姐所指的重點都擊在湯米心中,他暗嘆這個東方女子的確厲害。
「再說你的那種所謂的豐厚合約,對於有能力成為世界一流的男孩團體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合約的時間很也長,竟然有四年。尤其讓人不能接受的是,你們居然只準備為他們出一張唱片,要出第二第三張,你們上面所提到的還要視前一張唱片銷售成績而定,請問那麼這個標準是什麼,一白金、雙百金,還是一千萬?」雪姐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湯米暗中叫苦不迭。
湯姆則顯得很緊張,他不停地拍打著我的手,示意我適可而止,他可不願意雪姐把事情搞砸了。我小聲的對他說沒關係,還騙他說我在香港的時候就是雪姐當我的經理人,從來沒讓我吃過虧。
這種情況當然全收彼特收入眼底,他不禁為這個神秘美麗的中國女子所折服,並暗下決心一定要追到她,剛才被雪姐搶走經理人的事已經被他拋在腦後,現在他心裡所想的全都是如何俘獲這位美麗得讓他極度痴迷的中國女人。
在雪姐充滿自信的再三追問下,湯米已經有些底氣不足了,他用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猶豫地說道:「這個情況我還是要向公司總部請示一下才行。」
「我還是提提我們的要求吧。」雪姐看到時機已經成熟,拋出了自己的觀點。湯米詫異地看著雪姐,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他想看看這個要求是否在他們的底線之內。
「我們要提出的要求便是,把四年的合約改為三年。當然你們擁有優先續約權,而且三年中有兩張唱片的合約,自然安排演唱會的事情要看唱片的銷售情況而定,還有勞倫斯.張需要有足夠的個人空間,也就是說在唱片行的時候張可以自行決定自己的活動行程,如果張有電影合約的時候,唱片公司不應該加以阻撓,此外唱片的分成我們要求四六分成,這樣顯得比較公平一點。」
這個要求對於湯米和jive來說當然幾乎是不可接受的,但可惜的是我們五個可是非一般角色,湯米此前也有信心只要把我們的歌改簡單一些,全球千萬的銷售量是可以實現的。其實公司現在賦予了他充分的權力,他完全可以在簽約有潛力新人方面擁有決斷權。
看著湯米猶豫的樣子,雪姐繼續追擊道:「如果貴公司覺得條約不合理的話,那麼我們只好找別家公司談判了。」這明顯是不給人留商量的餘地。
湯米想了想,如果jive公司把他們培養成功,將會帶來另一個世界級的男孩團隊,這樣jive集世界三大最出名的男孩組合於一身,在世界樂壇也會傳為佳話。相反,如果把他們推給其他公司,自己公司憑空多了個競爭對手不說,不會掘人才的罪名也會讓公司難堪。他咬了咬牙,狠下心來說道:「好吧,就按照你所說的做吧。」
「謝謝你,湯米先生,你真是個聰明的監製人,jive公司擁有你這樣的人材真是他們的幸運。」成功後必要的恭維是應該的,不過此時的雪姐顯然充當的是勝利者的角色。
「好吧,我今天會叫人把合同修改一下,明天早上九點你們來這裡簽訂新的合同。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們把歌改得簡單一點,這樣利於歌曲的流行和普及。錄音室現在你們想去就去,我會給下面的人打招呼的。此外,十歌對於一張專輯來說顯得還是太少了,至少要有十四,聽說這些詞曲就是你們組合的隊長,」當湯米說到這裡的時候,指著我道,「對,就是你,神秘的東方男孩獨立完成的,我希望你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歌曲趕出來。當然,質量要保證,我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們公司失望。」當說到這裡的時候,湯米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天啊,我居然和一個新人組合簽訂這麼優厚的和約,我是不是瘋了。」
雪姐笑著對湯米說道:「尊敬的湯米先生,你沒有瘋,你的做法很正確,依照他們的實力,貴公司會很快收回投資的。我為你的獨具慧眼感到欽佩。」
說完後,我們便起身向湯米告別了。
當我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湯米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開始想該怎麼向公司解釋這份出想像的和約,畢竟這分和約開創了jive唱片公司新人簽約的最優厚待遇,恐怕公司的高層不會理解。不過,當他想到這幾個年輕人的實力後,他又釋然了,畢竟,對一個肯定能獲得成功的組合來說,這份和約並不過分。他堅信自己的眼光,只要這個組合橫空出世,一定可以橫掃世界。
在公司的過道里,我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雪姐,你可真厲害,居然為我們爭取到如此優厚的和約,想來那些成名的組合所享受的待遇也不過如此吧。而且,剛才的談判里你把那個白老頭說得一愣一愣的,真是讓人痛快啊!哈哈,現在我可以不愁,簽了『賣身契』後回不到香港了,嘿嘿,想不到我居然可以擁有絕對自主的權利。」我美滋滋地說道,臉上滿是興奮的表情。
湯姆等人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美麗的雪姐竟然這麼厲害,能幫他們爭取到這麼一份真正豐厚的合約,想一想以後的待遇,簡直是睡到都要笑醒啊。
「對了各位,既然湯米開口了,我們怎麼也該滿足他的要求。而且事情貴在行動,我們說了就要做到,吃過午餐後我們便去錄音室商量改歌的問題吧。」說到這裡,我轉頭對彼特道,「彼特,我們現在對這裡的環境還不是太熟悉,你今天能過來幫忙嗎?」當然不能放過彼特,不然他一定會去糾纏雪姐的。嘿嘿,我想他此時正在想如何約會雪姐吧。
彼特很尷尬的說了聲「ok」,他覺得眼前這個東方少年已經看穿了他的想法,無奈地對雪姐說:「非常抱歉,美麗的女士,我還要幫這幫小伙子們熟悉公司的環境,可能暫時無法陪你到紐約各地散心了。」
「沒關係的,彼特。反正我不存在交流的問題,而且我也有朋友在紐約,相信沒什麼大的困難,謝謝你的熱心。」雪姐很聰明地拒絕了彼特以後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