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恢復了平靜,顯然被嚇得不輕,大口的喘著氣。
破天看著眼前的少女,內心有點激動,也有些恍然,因為眼前的少女仔細一看的話,長得和王玉蝶幾乎無異,但是又感覺哪裡有些不同,只是一時說不上來。
「哎,像,太像了」。破天忍不住,道出聲來。
少女看到破天如此,又如此的一句話,有些迷慮。
「像,像什麼,,,像某個人」?
少女小聲地疑問道。
破天這才反應過來:「沒什麼」。
少女伸了伸舌頭,啞然一笑。
「多謝你救了我,等我回去後,肯定讓爹重重的賞賜與你」。
破天沒有任何的回答,竟然徑直的向前走去。
少女像是想到了什麼,快速追了上去,抓住破天的胳膊,破天條件反射般,將他孟然一推,推倒在地。
不知是被破天推得,還是因為別的,竟然一下子哭了起來。
「我師哥,師姐們現在還在那邊,他們被巨獸圍攻,為了掩護我出來,他們,,,
少女顯然不會怎麼求人,竟然這樣求起破天來。
破天無奈,沒有理會她,儘管向前走去。
「我是東島區域統帥雪萬山之女雪柔兒,現在我命令你,快點回去救我的師哥師姐們,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不知道該怎樣威脅破天。
也難怪,雪柔兒本身從小,養尊處優,完全的一個大小姐的脾氣,都是別人求他,哪有他求別人之理,他只會命令別人,這會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
破天完全的置之不理,已經走出十幾米遠,雪柔兒見破天如此,又再次的大哭起來,而且原地不動,好似在向這個首次謀面的破天撒嬌般,他這招只會對他的父親,以及那些的師哥師姐們管用,對破天完全的不好使。
這雪柔兒到是剛烈性格,見破天如此,不再去求他,而是再次的大叫大喊起來:「有人嗎?快來人啊,救命啊」。
破天無奈,現在已經走遠了的他,再次的折返回來:「你如果不想那麼早的見到你那些的師哥師姐們,就給我快閉嘴,不然的話,,,
破天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話說的如此的明白,雪柔兒不得聽不出來。
雪柔兒本身看到破天回來心裡很是高興,但是聽到了破天的這句話,她的心裡那可怕的想法,終於控制不住,一擁爆出。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說我的師哥師姐們已經,,,
「你說啊,你說啊,,,
雪柔兒大哭著,搖著破天的手臂,破天再次的將她推開。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難道你心裡不明白嗎」?破天的話語極其的陰冷。
雪柔兒大哭起來,雙眼的淚珠,像下雨般,直線流下。
「都是你,肯定是你,肯定是你見死不救,肯定是你,,,指著破天,就向前使勁的捶打起破天來。
破天眉頭一鄒,一個大力將雪柔兒推到:「夠了,你若是在這樣,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雪柔兒已經完全的沉浸在悲痛里,哪裡還顧得上破天的警告,再次的近身破天:「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師哥師姐們,都是你,,你這個大壞蛋,我要殺了你」。雪柔兒已經幾乎瘋狂般的,用那柔弱的小皮錘似的拳頭,擊打著破天的身體。
破天真真切切的有些怒火將要爆發,再次的一個大力,將雪柔兒生生地推出去十幾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雪柔兒落地的瞬間,發出悶哼一聲,噗嗤吐出了幾口鮮血。顯然破天用力過猛,而導致這樣。
破天內心也是感覺自己太過用力,但是只是一點點僅此而已:「你鬧夠了沒,就算我見死不救又能咋滴,我與你們什麼關係,你們與我又有何關係,我為何要救,你若是在這麼胡攪蠻纏,看我不,,,
破天一時不知該如何說下去,畢竟他這一路走來,所接觸的這是第二個女孩,他本身也不知該如何對她。
「你想幹什麼,你殺了我吧,你乾脆殺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雪柔兒再次的站起身來,擦了擦那再次流出的嘴角的鮮血,向破天快速的走來,並且嘴裡還堅定的說著,
「若是今日你不殺了我,早晚一天我會親自宰了你,為師哥師姐報仇,你這個殺人犯,你這個殺人魔,你這個惡魔,你這個冷血動物」。
雪柔兒內心知道,破天最多就是個見死不救罷了,但是他沒有能力去報仇,唯獨心中的怒火與壓抑借題撒向了破天。
「你這個蠻妞,到底撒潑夠了沒有,若是你再這樣,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怕對你做出一些禽獸的事情」,破天無奈她的胡攪蠻纏,只能硬著頭皮說出了這句話,以此來嚇唬她。並且狠狠地抓住了他那柔弱的,且細嫩柔滑的小手腕。
還別說,這招還挺管用,雪柔兒立馬掙脫破天的手臂,像躲瘟疫一樣,遠離了破天的身前。
「你敢,你若是這樣羞辱我,我爹乃是東島戰區統帥,他肯定不會放過你」,雪柔兒一邊怯怯的說,一邊提防著破天的舉動。
破天再次的威脅到:「若是你還胡攪蠻纏,刁蠻不已,我管你什麼統帥之女,什麼統帥,老子統統不放在眼裡,儘量別惹我,若是惹惱我,你肯定會付出代價,而且你還會後悔你的愚蠢」。
破天的話語很是冰冷,不帶有一絲的感情。
雪柔兒感到了一絲的顫抖,隨即再次的爆發開來:「你試試看,若是你真的如禽獸一般,那我雪柔兒就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並且我爹會翻遍整個神冰島,將你滅殺」。雪柔兒振振有詞:「我爹堂堂的東島戰區統帥,一方諸侯,統領百萬修士大軍,莫說你這小小的東西,就算那幾位神冰島上的老東西,也得禮讓我爹三分,更別說他手下高手如雲,你這小小的散修,就如此的狂言,真是大言不饞」。
雪柔兒幾乎是一口氣將這話說完,連帶打跟都不帶,簡直是乾淨利索。
破天實在是無語,無奈之舉,將雪柔兒一掌擊暈,扛在肩上,快速的向東方而去。
雪柔兒那嬌小柔軟的身體,此時被破天扛著,就像是扛著一個東西一樣。辛虧是將她擊暈,否則這雪柔兒還不得拼命掙扎,不知那小皮錘已經多少次擊在了破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