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慕謹將蠟球撿起來它將之捏碎,只見裡面有一張小紙條,字條上面的字體極為娟秀,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那味道西慕謹有幾分熟悉,細想一下,便想到了,那味道不正是剛才他在那個叫修竹的婢女身上聞到的。
既然這字條上有她身上的香味,想必這字也是出自修竹之手。看來前面她假裝發怒是故意趕他走啊?
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字條上面寫著什麼,他便匆匆的將乾淨衣服換上,不想那衣服長短大小倒是正好。
他心道:「不想這丫頭倒是有幾分眼力勁。」嘴裡啃著香噴噴的麻餅,一邊將字條打開,只見上面寫了一行清秀的小字。「欲要知道你想要打聽的事情,晚上聽到三聲布穀鳥叫聲後,在西邊樹林中相見。」
西慕謹連看了兩遍,又將字條翻過來,確定這字條的真實性後,他才小心翼翼的將之收入懷中。
指尖還依舊殘留著那紙戈的淡淡清香,不知為何,西慕謹對晚上的相會,不應該說是碰面,帶了幾分期待。
曾幾何時,他便是打定了這輩子註定孤身一人,永遠伴在楚無雙的旁邊了,可不知為何,今日自從見了修竹,又看到她留給自己的字條,心思浮動,便是再也安定不下來。
但是他心裡又起了一些疑惑,這修竹和他素不相識,今日為何要幫他呢?
不過他也是個樂天派,原本他將楚無雙當做了自己的天,可是此時天不在了,他自己也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承擔起來。
「主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等著我。」
西慕謹終身輕輕一躍,便是躍到一棵極為粗壯的大樹上,這裡可以遙遙的看到藥王山莊的一些情形。
原本沒有收到修竹的字條。他也準備晚上夜探山莊,只不過怕裡面設下了機關,因此不敢亂闖。
這藥王山莊可是出了名的戒備森嚴,機關重重。若是不小心中了機關,那可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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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無雙見修竹出了門,臉上的神色便是恢復了正常,看到寧懷柔將臉上的不悅神色掃去,對自己笑了笑,便道:「柔小姐,你若是有事,你先忙去吧?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老在這裡打攪你我也不好意思,等會我收拾好了便要回去了,不然我的家人要擔心我了。」
寧懷柔卻是起身。端起了桌上的清粥,用手試了試上面的溫度,便是端到他的面前。
「不礙事的,我能有什麼事情啊,我在這山莊裡。每天都是對著琴棋書畫的,實在是枯燥乏味之極。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可以說話的人,你可得好好的陪陪我才是,你家人在哪裡,我讓他們送封書信便是,免得他們擔心。」
「這?」楚無雙想在最近發生在自己身邊,一連串的事情。他可不敢隨意透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更何況著山莊的主人他還沒搞清楚,此時更是不會說的。
寧懷柔見楚無雙話語裡有些鬆動,忙道:「你就不要這個那個了,安心養身體就是,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命人用馬車。從專道上送你回去。」她說完,便舀起一調羹粥,放在嘴邊吹了幾下,欲送往楚無雙的嘴裡。
「這裡還有專道?」
楚無雙看到她對自己這般的親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連忙站起來,欲要自己喝,卻不想竟是在慌亂之下,袖袍在桌子邊緣輕輕一帶,竟然將那整完粥都給打翻了。
粥一下子翻到他的身上和寧懷柔的手上。
寧懷柔被燙的手一縮,卻是極力忍著痛。
「對不起,你看我......」楚無雙話還未說完,只見寧懷柔一臉焦急的,將他的手抓了起來看,看他是否有無燙傷。對自己的手倒是無暇顧及。
「哎呀,看你的手被燙到了,快點叫人來看看吧?」寧懷柔柔嫩無骨的小手,被楚無雙緊緊的抓住,只覺得心裡一片美好,即使再痛,也是值得的。
她睜著一雙迷濛的大眼睛,痴痴的看著楚無雙,眼瞼低垂,顯得嬌羞無限,看到她此時的樣子,即使是再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動心吧?只聽他低聲道:「只要風公子沒事就好,我的手沒事,只是有一點點燙到,等會我讓人幫我上點藥就沒事了。倒是你,身上被燙到了。我幫你把衣服換下來吧?」
楚無雙見狀,只能任由她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頓時他完美無缺的健美身形,便是在寧懷柔的面前,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健康的小麥色,每一塊肌肉都飽滿富有彈性,而那完美的輪廓更是讓這個對她一見傾心的寧懷柔,滿心的迷醉。
她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步伐不穩,便是倒在楚無雙的胸前,小手緊緊攀著他的背,滾燙的臉確是貼在他的胸前。
楚無雙怎會不知他的意思,只是他心系靈犀不想和別的女子有所牽扯,身子不由一僵,他將寧懷柔推出幾許,手順勢將那桌子上的衣物輕輕一抖,雙手伸出,便是順利的將衣服穿到了身上。
那寧懷柔見楚無雙不為自己的美色所動,更是對他看中了幾分,只是她意猶未盡,心有不甘,不由扶著額頭道:「風公子,我突然頭好暈,你能扶我嗎?」
楚無雙此時已經穿好衣服,便是做出溫柔狀,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謝謝柔小姐為我準備的衣物,很是合身,謝謝!你是否不舒服,我讓下人扶你回房休息吧?」
楚無雙不露痕跡的將自己的手撤回,只是扶著她的肩膀,不想那寧懷柔在她面前似乎變成個了水做的,竟是直接癱倒在他胸前。
他不得不半扶半抱的將她扶了起來,而寧懷柔則趁機將頭,更緊的埋在她的懷裡,一臉的幸福狀。
小手如藤蔓般攀住他的背,小臉上滿是紅暈,看上去就如喝醉了酒一般。
「請允許我叫你風哥哥可以嗎?我覺得我現在好幸福,若是你能一直這般抱著我就好了。」
楚無雙面色不由有些尷尬,說道:「柔小姐,說笑了,我謹某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此時只是碰巧遇上的,我終究是要離開的。」
寧懷柔不由急的哭了起來,秀美的小臉頃刻間沾滿了嬌艷欲滴的淚水,那摸樣更是惹得人心疼。「風哥哥,你是在嫌棄我嗎?是不是柔兒哪裡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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