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人摔了一個狗吃屎,隨之而來的則是通天的嘲笑聲,這笑聲讓葉凡羞愧難當。
猛地爬起來,葉凡正想發作,可紀年教訓他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硬不敢吭聲:「好你個紀年,竟敢如此惹怒蠍子狩獵隊,等著死吧!」
說完這葉凡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此處,眾人自然是歡笑相送。
瞧著遠去的葉凡,紀年對著紀辰說道:「這小子此番回去定然會告訴老蠍子,小蠍子受辱老蠍子自然要為他報仇,只怕明日蠍子狩獵隊的人便會大舉來犯。」
紀辰點點頭,安慰道:「大哥放心,你們儘管對此地進行探測,那蠍子狩獵隊便交給我來對付,保准讓他們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紀年驚疑不定:「你要一個人對付蠍子狩獵隊?」
紀辰點頭:「那當然。」
紀年道:「行嗎?」
紀辰笑道:「不行也得行。」
看紀年還是一臉的擔心,紀辰這才解釋道:「大哥你放心吧,我可不會做什麼打腫臉充胖子的傻事情,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自然心中有些把握的。」
聽到紀辰這麼一解釋,紀年心中總算是安定了不少,從小到大紀辰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他倒是挺放心的。
見紀年不那麼擔心了,紀辰方才拉過來一匹火駱駝道:「大哥,蠍子鎮好像就在紀家鎮不遠處吧?」
紀年不知他要幹嘛,只是點點頭。
紀辰大笑一聲:「那就好,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紀年回答,紀辰一鞭子打在火駱駝屁股上,隨後騎著火駱駝消失在風沙之中,無人知曉紀辰此去為何。
待到紀辰走後,那李燕兒方才站出來:「隊長,紀辰少爺這是去何處?」
紀年搖搖頭:「不知,不過以我對那小子的了解,多半是去找老蠍子了。」
&紀辰單獨去找老蠍子?」李燕兒很是驚訝。
紀年心中自然也擔心,不過和旁人不同的是紀年更了解紀辰,他淡淡道:「放心吧,就算世界末日這小子也不會死的,等著好消息便可。」
見自家隊長對紀辰如此有信心,李燕兒心中驚疑,表面卻點點頭。
...........
呼呼呼……
今日的風沙似乎比昨日還要猛烈,距離紀家鎮不遠處還有一個很大的據點,這裡名為蠍子鎮,正是炎城第一狩獵隊蠍子狩獵隊的地盤,只是他們所處的地方風沙眼中,隨時有被埋沒的風險。
不算高大的土牆外此刻迎來一隊人馬,當首一人正是那落荒而逃的葉凡,他一臉鐵青,跟著他的幾人則是一言不發,生怕觸怒了這即將爆發的火山,然後燙到自己。
&門!」
葉凡對著大門處的士兵叫囂了一聲。
士兵不敢懈怠,急忙開門,葉凡驅馬直入,飛快的便去到蠍子鎮的中心位置,下馬進入一間最大的土房,裡面正坐著一個眉頭緊鎖的中年人,正是老蠍子葉河,也是葉凡的父親。
&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不是說紀年那小子在搞小動作帶人去看看麼?」老蠍子葉河見自己兒子回來,急忙問道。
葉凡怒氣沖沖:「別說了爹,紀年那小子簡直不把我們蠍子狩獵隊放在眼裡,今日我去勘察,那紀年直接將我攔在外面,還說爹你是一隻沒有毒刺的無用蠍子,以後整個無夜火域都是他的地盤,要將我們蠍子狩獵隊趕出無夜火域。」
&麼?紀年真敢這麼說?」老蠍子葉河一拳打在桌子上,怒目問道。
葉凡心中有些膽顫,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對……對啊!紀年就是這麼說的,爹你趕緊下令將紀氏狩獵隊消滅吧。」
葉河兩撇鬍子不斷的抖動:「話說的簡單,可紀氏狩獵隊這股勢力也不好對付,若真要與他們開戰自然可以將其連根拔起,不過我們蠍子狩獵隊必然也會元氣大傷,最後只怕還是會便宜了炎蛇狩獵隊那些王八蛋。」
葉凡見老蠍子不願開戰,繼而勸道:「可是爹,我們蠍子鎮花費了那麼多人力和財力,現在卻每天都面臨著被風沙淹沒的危險,這不划算啊,我們現在只有搶下紀家鎮那個寶地才能占據先機,時間不等人啊。」
這是個極為現實的問題,若是蠍子鎮不將地點轉移到紀家鎮的位置,那麼他們隨時都可能被風沙淹沒,而想要轉移到紀家鎮的位置,自然要先清理掉紀家鎮的所有人,包括紀年。
深嘆一口氣,老蠍子何嘗不知時間不等人?
&時間了,爹!」葉凡再次勸道。
良久,老蠍子葉河終於是嘆了一口氣:「好吧,給我結集弟兄,今日便將紀家狩獵隊一鍋端了,紀年和紀蕊這兩個小輩最近甚是猖狂,我早就想除掉他們了!」
&親威武!」葉凡高興道。
&便叫人父親可不是好習慣。」
不過就在葉凡叫完父親之後,一個年輕的聲音卻是從土房的另一側傳來,隨後一個身影緩緩出現在土房之中,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聽說被人叫父親晚上會肚子痛。」
葉凡大怒:「你敢占本少爺的便宜?」
紀辰笑道:「我這個人最怕肚子痛,你若是叫一聲爹爹我恐怕真會被痛死,不過你最好別叫,因為無夜火域沒有黑夜,你就算叫一百聲爹爹也沒用,哈哈……」
老蠍子葉河倏地站了起來,他緊盯紀辰:「你是誰?」
葉凡圓瞪雙目:「他就是紀年的弟弟,親弟弟!」
之前還被教訓,葉凡自然深刻的記得這是紀年的親弟弟。
這時又有幾個蠍子狩獵隊的高層從外沖了進來,其中一個約莫四十歲的武元境強者問道:「隊長,發生什麼事?」
老蠍子對著進來的武元境強者揮手,示意他不要多說,然後才對著紀辰抱拳:「這位小友,你我素不相識,今日偷偷摸摸進入我蠍子鎮恐怕不是君子所為吧?」
紀辰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似乎心不在焉:「我來此處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勸勸你,我大哥紀年現在正在進行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最好莫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