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考起卦定吉凶,天豹捆竅話打結
眼看小雪古容幻,婆娑淚眸我是誰
「好的你得等一會,我在開車呢!你等我回單位的,我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在回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無奈時間緊啊,只有半天的假!
將父母送回家後,我便回到了單位,一家萬平的洗浴中心,涵涵三個月的時候,我來到這家單位做運營總監,不到兩個多月的時間我便晉升到了總經理。
從大堂穿過直到辦公室,沿途的員工都向我打著招呼,身體不舒服也要強裝無事。
進到辦公室靠在辦公椅上我先是抽了兩支煙,隨即撥通了偉男的電話。
電話那頭響起了偉男爽朗的笑聲:
「不好好上班忙啥去了路哥?」
我隨即又點燃了一支煙,把這陣子莫名被捆身,和剛才去梅姨那裡的事情說了一遍。
偉男聽完後傳來了他誇張的聲音:
「路哥牛逼啊!路大師這是要雄起啊!不過這後來全是太爺啥的確實有點扯蛋,這你要是信了,我都給覺得你離神經病不遠了。先不說這個了,那啥,我和星藝過幾天要參加省考,我倆在一起呢,你幫我倆看看唄?瞅瞅能不能有戲!」
「行你說三個字,你再讓星藝想三個字」我邊說邊準備好筆紙。
偉男笑著對我說:「我的是考得上,星藝的是考的好」
「好,我現在起卦等一會我給你回電話!」
掛斷電話,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日期和時間,查了查字的筆畫數和所代表的五行,又拆解每個字的象意。
這是我自己總結出來的方法,結合了小六壬,梅花易數,易經,測字,還有背後的仙家。時至今日也沒人看懂我這到底用的是什麼方法,看起來和哪個都像,但是又都不像。
給偉男起好卦象,腦子裡便開始出卦辭
憨頭憨腦有自福,漏網之魚莫屬汝
險中碰險有吉獲,名定華榜笑滿堂
然後是星藝的卦辭,不過星藝卦辭有點怪
百般費力無門入,大雨滂沱傘遺落
無奈無奈時不待,可惜可惜無榜期
我用微信把兩套卦辭編輯好給偉男發了過去,隨即偉男將電話打了過來開口便問:
「啥意思啊路哥?我瞅我這卦辭還行,星藝那個是啥玩意啊?」
我撓撓頭開始解釋著回答:
「啥意思,就是你能考上,星藝考不上唄!」
電話那頭的偉男一聽我這話馬上急了:
「路哥你看這玩意準不準啊?星藝比我學的認真多了,你說我考不上,他能考上,我覺得還挺靠譜,星藝瞅你發那玩意都鬱悶了!你家老仙到底行不行啊!」
偉男的一番話,讓我有點急了,我正欲開口懟他,剛一張嘴:
「你……你……你……說說……說誰……誰誰不行?」
我草,怎麼回事,我咋磕巴了?電話那頭偉男嘎嘎的樂:
「路哥,你這咋還一激動磕巴了呢?我沒別的意思,就尋思要個準話!」
一聽偉男這個樂,我更激動了,嘴更不好使了,完全不受控:
「你……你……你……你就就……就……等……等結……結果吧!掛……掛……掛了!」
說完我趕忙掛斷電話,這是咋回事,就在我有些緊張的想著時又開始了:
「我……我……我……黃……黃……黃天豹!」
黃天豹,我心裡緊張感一下子就消散了,轉而是有些興奮和好奇。
「黃哥」剛喊出黃哥兩字我的嘴好使了!
可緊接著:「在……在……在呢!」
這嘴又不好使了,我算是明白了,黃天豹這是占了我的嘴竅和我說話呢!
接下來我倆就你一句我一句借著我這張嘴對話。
我問天豹這麼久幹嘛去了,為什麼沒影了。他告訴我,他沒走一直在我身邊,因為我竅脈沒有完全通,精神強度還是太弱,也沒有什麼大事了,就不能在隨便消耗我的精神力。
我問天豹其他的那些仙家呢,還有今天來的那些太爺是真的假的。他告訴其他大部分仙家都回山門了,那些太爺真假的事需要我自己去印證。
我又問他,我身邊除了他,還有別的仙家了麼?他回答我的語氣有些鄙夷!
他對我說,你以為你寫出來的那些詞是你寫的啊!你以為就憑你看了那幾本書就能把事查的那麼准啊!你身邊還有一位胡家仙,他不說我也不能說他是誰,總之他非常的厲害,少之又少的存在!
他的回答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我這會寫詞是因為開竅了,和受到另一個我影響的呢!
他最後告訴我,他這次來和我說話,一是看我竅脈全通,他來試試竅。二是告訴我,他們不會為我做選擇,更不會告訴我答案,日後也是。除了在以後接活上會告訴我怎麼幹,需要他們做的他們會去,其他的一概不會介入。
他說的最後這個事我倒是早就感覺出來了。和天豹又閒扯了一會其他的,天豹便從我身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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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剛,如果天豹告訴我那些太爺是真,我甚至連天豹都會懷疑。
我又抽起煙開始思索了起來,今天上午根本沒有時間繼續在梅姨那裡多待,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來的及問呢。看看明天再去找一趟梅姨吧!
翻出手機我又開始查看附近的人,這二年我經常這樣干,碰到看著有眼緣的出馬仙頭像,我就會預約登門,但除了當初的趙思雅,再沒碰到過有本事的。
翻著翻著一個女生的頭像吸引了我,微信名「聚緣堂小雪」,點開資料看到新出馬三個月,更是讓我來了興趣,要知道一般新出馬的都特別的敢說,而且都挺准挺有意思的!
打招呼、添加好友、問地址、預約,接著走出辦公室,問問保潔阿姨老闆在不在單位,一聽不在找來值班經理交代一下,直奔停車場驅車「聚緣堂小雪」。
在車上我一看導航顯示十七公里,這叫附近的人?還好不是車流高峰期。跟著導航我橫穿了半個長春,終於導航語音提示目的地到了。
一棟小區的三樓,進到屋裡,小戶型的兩居室,一個房間做臥室,一個房間接待香客。在我前面還有一個女人,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抽菸邊等待著。時不時的看看手錶,已經晚上七點了,現在正是單位進客的高峰期。只覺得自己有點荒唐,忐忑的祈禱著單位不要出事情。
又等了二十分鐘,那女人終於開門走了出來,待小雪將那個女人送走,把我招呼了進去。
她看事的房間裡,一套長龕,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我倆隔桌而坐,我才開始打量起她,她的眼睛很是晶瑩仿佛充滿了靈氣,瓜子臉皮膚是白皙,小鼻子很堅挺可愛,搭配一頭長捲髮,很是漂亮。
小雪問我要看哪方的事,我表示先看看工作,她緊緊的盯著我看了一會,讓我把手遞給她,我配合的遞了過去,隨即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這竅脈都通了,這都出完了,你自己都會看了,你還來找我看啥?」
我晃了晃頭很真切的對她說:
「我並沒有出馬,但是我確實會查事看事了!」
她又抓起我的手,滿臉凝重的對我講:
「你這脈感很強,而且你今天也是帶著你家仙來的,你在客廳等的時候,我這心就老著忙了。你往我對面一坐就能感覺到你的磁場特別強,你有師傅麼?」
我又晃了晃頭,一時有點尷尬,我問她:
「我目前沒有認過師傅,我沒有感受到過你說的磁場是什麼?我走到這一步都是靠做夢,好多東西都是莫名會的,你能信麼?」
我這麼一說使她越發好奇了起來,眼睛登時亮了起來:
「你這挺有意思的!沒人帶你,靠做夢你就會了?那你是怎麼看卦的能和我交流一下麼?」
我點了點頭,我表示我給人看卦都是用寫詞,她一聽更來了興致讓我給她寫一段,她讓我寫關於她身後仙家緣分的。
我將她的紙筆拿了過來便開始寫:
翠雲山上三世修,八百光陰一閃度
胡門女將坐堂主,不慕芳華念普華
我將寫好的四句詞遞給了她,她讀了兩遍,隨即很驚愕的看著我出言道:
「我家是胡家掌堂,教主寫的是胡天霸,但我家掌堂教主的確是位胡家女將,這個事除了給我出堂的師傅沒人知道。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著她驚愕的表情,我沒有立馬回答她,她又看了看紙上詞,閉上雙眼左手扶額,顫巍巍的聲音說:
「我家教主來了!」
話音剛落,聽到她微微的有些抽泣,隨即抬起頭睜開了眼睛,淚水划過臉頰,幽幽的開口問著我:
「你還記得我是誰麼?」
當我盯著她的臉看時,我草,活見鬼了,我就看小雪的臉,慢慢幻化出了古代的妝容,絕對不是幻覺,我反覆的眨眼都是這個樣子。
那種淚眼婆娑的神情讓人心疼,我不知道怎麼開始,我哪裡記得她是誰啊!
她見我沒有言語,有些失落,再次開口說道:
「看來你不記得我了,我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有些難受,胸口很悶。這時小雪也恢復過來了,她擦了擦眼角對我講:
「我家教主就在我出堂子那天來過,這是第二次。」
我和她描繪了一下她剛才的變化,她對我解釋這說明她家教主跟我緣分深!
緣分深!這一天好像在拍電影,我這三觀一直被打破,從未被超越。
我和小雪又閒聊了一會,一看時間要回單位主持晚間例會,便告辭離開了,卦金她說什麼都不收。
待我駕車行駛了五分鐘左右,小雪的語音電話打了過來,電話那頭滿是哭腔:
「你家這是誰在我這沒走啊?我現在控制不住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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