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鬼子,仇三向來沒有什麼好感。
建國還沒幾年,他到現在還記得師父的說起這些事情來時的一臉唏噓。
如今有人講古,自然是摩拳擦掌,恨不得大展手腳。
「都不是!」
那中年鬼,似是喝了一盅,貪嘆道,「我是毀在女人手裡,可憐我堂堂讀書人,一身正氣。」
「女人?」仇三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莫不是你搶了那個大佐的女人?然後被他給殺了?」
他邊說邊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都不是!」那鬼影晃了一下,「小鬼子也不全是壞的,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了。古人有句話誠不欺我,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別囉嗦!」仇三不耐地道。
「事情還是要從八十年前說起,我那時在日本廠子裡做工,管著廠里的四五百人。那是大廠子,福利待遇好。當時想去的人很多,大都是托關係,走後門才進去的。」那中年男鬼似是陷入了回憶當中。
仇三心裡暗罵他是漢奸,恨不得立刻將他裝進八方壺。
可裡面裝著鳳大姑娘,今晚又借給了燕娘去敘舊。
手裡著實沒趁手的傢伙。
指望蘇染他們?大男人的心裡又作祟。
不過關於女人的事情,他也有些好奇,不知道這次能否緩和。
「這裡發了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是當然,管理這麼大一個廠子。人多事多,更何況我無論是哪方面,都喜歡追求完美。更眼裡不容沙子,見不得一點不好。大概不幸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吧。「那中年男鬼嘆了一口氣,「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就惹上了趙玲和李雪兩個女魔頭。」
「趙玲?李雪?莫非你的死還和她們有關係?」方才仇三就看出來了,這鬼乃是橫死之像。
不料對方竟真的點點頭,「一個吐沫一個釘,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兩個女人一個手腳不乾淨,一個水性楊花。我向來眼裡不容沙子,看不慣的事情,總是要說出來,希望以此制止那些不好的事情,誰料竟留下了後患。」
仇三聽的雲裡霧裡,半晌才道,「這二人到底做了什麼?」
「趙玲這個人愛記仇,有一次她偷帶廠子裡的紡織品被我發現,我就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訓斥了她。我還得記得對方那陰冷的眼神。」
說這話的時候,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還有些後怕的樣子。
「她四處詆毀我,我也是有所耳聞。不過一來工作忙,二來我也不屑的和個女人爭執。至於那個李雪一直想要勾搭二組的一個小組長,被我點名批評過。二人經常湊在一起。我聽說多是對我不滿的。」
「…」
仇三嗯了一聲,「你可別說是她們把你給殺害了?」
就算在那個時候吃人命官司也是了不得的。
那中年男鬼,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不過有一天兩個人忽然一改常態,對我恭敬巴結了起來。尤其是那個李雪竟還公然給我寫起了情書。」
「啊?」他話還未完,仇三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們想做什麼?這女人真是變化無窮。」
喜歡別怕,老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