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種劍技,才能有如此的造詣,簡直就是劍道之子。」
秦峰斬殺敖風蠻後,一招手,一顆紅色的妖丹落入他的手中。
這妖丹已經已經有八級的趨勢了,難怪對方這麼強,距離八級也只有一步之遙。
還有對方的儲物戒指也被他收了起來。對方的儲物戒指里好東西不少。
其中,有可助突破瓶頸的龍髓靈液,盛裝於溫潤玉瓶之中。靈液仿若流動的夢幻星河,晶瑩剔透,每一滴都似蘊含著一個小世界,馥郁芬芳,香氣飄散,縈繞鼻尖,令人神清氣爽。
其靈力雄渾純淨,恰似源頭活水,源源不斷,吸納一絲,便可讓體內靈力如乾涸大地逢甘霖,瞬間煥發生機。
還有淨化體質的作用,這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還有能錘鍊肉身的龍鱗寶甲,一片片龍鱗閃爍著神秘而迷人的光暈,堅不可摧。
其質地遠超世間任何金屬,堅韌無比,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若精心煉製,將其打造成一副寶甲穿於身上,哪怕面對合體期強者的全力一擊,亦能安然無恙。
防禦之餘,龍鱗寶甲還能自主吸納天地靈氣,滋養穿戴者肉身,逐漸強化經脈骨骼,提升肉身強度與恢復能力,堪稱修者的保命神裝。
這次真是賺大了,收拾好一切,眾人繼續出發。
沒行駛多久,就發現前方波光粼粼,有一個巨大的水池在一片海域之中。
那清澈的水跟周圍的湛藍形成鮮明的對比,很是神異。
虞婉清道:「那是鮫人淚池,是人魚族的一名老祖留下的,裡面有豐富的靈能。」
「大哥哥,我們快去提升一番!」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有一個人擋住了去路:「這裡被我珊瑚宗占領了,幾位繞路吧。」
說話的是一個矮壯中年人,他是珊瑚中的天驕徐良,洞虛後期修為。
跟宗門的人探險,當發現鮫人淚池便商量好輪流提升。
秦峰道:「你咋那麼不要逼臉呢,這鮫人淚池是人魚族的。」
「人魚族的公主在這裡都沒說什麼,你們就占領了,你憑什麼?」
徐良傲然道:「憑什麼,就憑我是珊瑚宗的!」
虞婉清有些怯懦道:「大哥哥,算了,珊瑚宗在東域實力很強,我們人魚族得罪不起。」
秦峰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最擅長治這種不服的。
徐良見秦峰等人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依舊站在原地,毫無離去之意,那張原本就不甚和善的臉瞬間陰沉得好似能滴出水來。
他雙眉緊緊擰成一個疙瘩,眼中凶光畢露,冷哼一聲,周身靈力瞬間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轟然爆發。
那靈力仿若洶湧澎湃的黑色怒濤,瘋狂地翻湧著,肆意扭曲著周圍的每一寸空間,空氣被擠壓得「滋滋」作響,仿佛下一刻就會承受不住這般巨大的壓力而爆開。
「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我便讓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好好見識見識我珊瑚宗的厲害!」
徐良的聲音好似從九幽地獄傳來的惡煞咆哮,冰冷刺骨又充滿威懾。
言罷,他猛地高高舉起右掌,掌心處黑芒爆射而出,迅速化作一道巨大無比的黑色光幕。
這光幕猶如一頭從無盡黑暗中甦醒的猙獰巨獸,張著血盆大口,裹挾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著秦峰等人無情地碾壓而來。
這一掌蘊含著洞虛後期強者的雄渾靈力,所過之處,空間仿若變成了脆弱不堪的琉璃製品,瞬間布滿了如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痕。
而且,這些裂痕就像擁有生命一般,急速地蔓延開來,仿佛要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態勢將整片空間徹底撕裂。
海水在這股強大力量的壓迫下,紛紛向兩旁退避,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兩側的海水如憤怒的巨龍咆哮著,轟然砸落,濺起的水花遮天蔽日,好似末日降臨的景象。
虞婉清哪見過這般駭人的陣仗,小臉瞬間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
她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牙齒也跟著「咯咯」打顫,雙手死死揪住秦峰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帶著哭腔,一臉擔憂地喊道:「大哥哥小心!」
那聲音里充滿了恐懼與無助,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燕不歸亦是眉頭緊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吧嗒吧嗒地砸在甲板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烈火扇,那扇柄都被他攥得微微變形,掌心更是被汗水浸得濕透。
他憂心忡忡地看向秦峰,眼中滿是憂慮:「大哥,這徐良的實力遠超想像,珊瑚宗在東域又是威名赫赫的大勢力,稍有不慎,今日恐怕就凶多吉少。」
陸山雖努力強裝鎮定,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低沉的聲音:「秦兄,這傢伙好像有點強啊,不過我是不會害怕的!」
話雖如此,可他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卻昭示著他對眼前危機的深刻認知。
秦峰卻仿若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在狂風暴雨中依舊鎮定自若。
他面色冷峻如霜,雙眸寒芒閃爍,恰似寒夜中穿透烏雲的璀璨星辰,令人望而生畏。
他冷冷地看著徐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冷哼一聲:「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剎那間,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幻影一般,毫無徵兆地從原地消失。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仿佛只是眨了下眼的瞬間,他便如瞬移般毫無聲息地出現在徐良跟前。
此時,秦峰背後的殺生劍嗡嗡顫鳴,好似一匹久未征戰、迫不及待要衝入沙場飲血的烈馬。
劍身上劍意縱橫交錯,仿若實質化的劍氣風暴,在劍身周圍瘋狂肆虐、呼嘯盤旋,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凜冽氣息。
只見他手臂一揮『御劍術』,劍如長虹貫日。
這一劍仿若匯聚了天地間的無盡神威,光芒璀璨奪目,似能將這混沌乾坤硬生生劈成兩半。
那徐良拍出的恐怖黑色光幕在這一劍面前,瞬間變得如同脆弱的泡沫一般,不堪一擊,剎那間便土崩瓦解,消散得乾乾淨淨,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留下。
喜歡劍道聖體的我只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