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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芷蔚笑意盈盈的站在那裡,臉上已經完全不見了剛醒過來時的迷茫與不解。
皇后沒想到她竟在這麼短的時間鎮定下來,而且還能在自己面前言辭鋒利,滴水不露,現在就算是她想強行把自己身邊的宮嬤嬤塞到她身邊也是不成的。
她的兒子如今還被皇上關在宮裡。沒有恢復太子之位,正是多事之秋,她不能再往自己身上引來禍患。
她現在比什麼時候都想要找到那兩枚傳說中的玉片,只要找到龍脈所在,就算皇上不肯讓位給她兒子,他們只要憑藉龍脈也能一統大業。扔系每亡。
她有些懷疑當初閔氏把那玉片傳給了葉芷蔚,不過在她身上,她一直沒有付得什麼好處,就連太子派出去的影衛也尋不到半天線索,而且自打葉芷蔚嫁給南王世子之後,世子更是將她整個保護起來,她連個伸手的機會也尋不到。
這一次太后召見她入宮,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再錯過這個機會,她已經聽說,三皇子南徵得勝回來,而且還帶來了不利於太子的什麼證物。雖說三皇子現在還在路上,尚未到京,但那消息已經傳到了她的宮中。
她更加迫切的需要尋找到那兩枚玉片。
想到這裡,皇后索性把心一橫,擺出張冰冷的面孔,「伶牙俐齒,你不過才小小年紀。就敢在本宮面前仗著太后的威儀逞威風,你以為這裡是南王府麼,處處都有世子護著你。」她不屑的瞥了一眼身邊的宮嬤嬤。
「你去。」皇后指了指葉芷蔚,「好好的教教世子妃,什麼才是宮裡的規矩,省得她將南王府的臉面全都丟盡了。」
「是。」宮嬤嬤顫著一臉的橫絲肉,走上前來。
葉芷蔚心裡像明鏡似的,說什麼教她規矩,這種事在宮裡司空見慣,不過是借著教導規矩的由頭懲戒那些與皇后意見不合的女子罷了。
那宮嬤嬤走到葉芷蔚面前,板著臉,厲聲道:「就算是世子妃,也不能不懂宮裡的規矩,就讓老奴先給您示範一次……」
宮嬤嬤示範了福禮的動作。
葉芷蔚站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
不得不承認,宮嬤嬤那動作是很規範。
「世子妃可有看清了?」宮嬤嬤問。
「沒有,勞煩宮嬤嬤在做一次。」葉芷蔚一臉的乖巧。
宮嬤嬤略顯得意的又做了一次。
葉芷蔚繞著她的身邊來回走,時不時點點頭。
「如何?這一次世子妃看清楚了?」
「剛才還有幾個細節沒有看清,宮嬤嬤再辛苦辛苦……」
皇后微微蹙眉,一連幾次,都是宮嬤嬤在做動作,葉芷蔚站在那裡問這問那,秋天的太陽**辣的,皇后又是故意挑了個沒有遮陰的地方,原本為的就是讓葉芷蔚越發的難過,不想現在難過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宮嬤嬤。
「不愧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嬤嬤,福禮動作可真是規範。」葉芷蔚沒心沒肺的誇獎道。
宮嬤嬤被她夸的越發得意,不顧腦門上的汗珠子。教導的越發起勁。
「夠了!」皇后終於再也看不下去了,這哪裡是她想要的結果。
「世子妃現在行個福禮,本宮要看看你學的怎樣。」
宮嬤嬤直起老腰,總算可以喘口氣。
可是,葉芷蔚只是站在那裡,根本連屈膝的動作也不曾有過。
皇后的眉毛一下子便擰了起來,「世子妃,你這是何意?」她冷聲質問。
葉芷蔚忽地一笑,眼中竟帶著一絲不屑之色,「皇后娘娘。這種戲碼已經太老套了,您真該換換了。」
此言一出,不只是皇后,就連皇后身邊的宮嬤嬤和宮女們全都愣住了。
就算知道這是皇后故意在做筏子,可是有誰敢反抗,又有誰敢開口說半個不字呢,還不是只有老老實實挨罰的份?
要知道,皇后可是後宮之主,在這裡,她的一句話就等同於一切。可是眼前這個還沒有及笄的世子妃,竟敢當面嘲笑皇后的伎倆。
「你說什麼?」皇后陰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她。
「既然皇后聽不清,我就再說一遍。」這一次,葉芷蔚連自稱都變了,「皇后既然想要折騰我便明說好了,這麼拐彎抹角不覺得沒意思麼?這麼大熱的天,我站著都覺著熱,看看你把那宮嬤嬤害的,這一腦門子的汗,指不定她在心裡把你罵成什麼樣呢。」
宮嬤嬤嚇的臉都變了顏色,一下子跪到地上:「皇……皇后娘娘,老奴心裡從沒這麼想過,為皇后娘娘分憂是老奴的榮幸……」
還沒等皇后開口,葉芷蔚嗤嗤冷笑:「看把你嚇成這樣,皇后娘娘現在才沒功夫搭理你呢,我今天在這惹惱了她,只怕晚上你們全都要被殺人滅口,誰讓你們看到了她丟臉的一幕呢。」
葉芷蔚揚著小臉,嘴角帶著無害的微笑。
那幾個宮女卻是一臉驚懼,因為據她們對皇后性情的了解,這種事她確實做得出來。
皇后又驚又怒。
顯然她沒有料到葉芷蔚竟如此膽大妄為,敢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種事情換了別人,哪個不是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向她求饒。
如果她心情好了興許會放對方一馬,要是她覺得厭煩,就會變本加厲,一個勁的折騰她,直到她在這毒日頭底下暈過去。
「放肆!」皇后怒喝一聲,「你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身份,竟敢在本宮面前出言不遜!」
「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葉芷蔚一步步走到皇后面前,上下打量著對方,「若是去了這身鳳袍,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又老又丑,尖酸刻薄的女人罷了。」
皇后愣在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敢當面如此辱罵於她。
「你……你竟敢……」皇后抖著手指向她,「放肆!」
「這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葉芷蔚不屑冷笑,目光卻似無間掃向皇后她們的身後位置。
在一處樹叢後,有一個內侍正躲在那裡,露出半個腦袋來向她點了點頭。(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