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鳳蘇蘇竟是把自己當成騙子了。
這是姜河沒有預料的。
畢竟這鳳蘇蘇就和原文中的姜河一般,都沒有具體的描述生平。
他也不知鳳蘇蘇曾經因為這件事被騙過。
「主人,讓留奴教訓下他!」
留奴目綻凶光,蠢蠢欲動。
「滾!我讓你說話了嗎?」
鳳蘇蘇突然一怒,反手一鞭子抽在留奴身上。
她抱著雙臂,冷冷道:
「是讓我自己動手,還是你自己主動送過來?」
這鳳蘇蘇脾氣很暴躁啊
「鳳蘇蘇,你自幼在鳳家生活,就沒發現什麼異樣嗎?」
姜河緩緩道,
「是不是經常有族人失蹤?而鳳嚴,也便是伱爺爺,分明垂垂老矣,卻突破至築基中期,巧就巧在,在突破前夕,你父親失蹤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你蠢,還是說什麼好?你總該知道神感教吧,他們有著提純同族精血的秘法,你爺爺,便會這種功法。」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
風蘇蘇強作鎮定,但鳳族確實和他說的那般時常有族人失蹤,而且爺爺的確是在父親死後突破的。
鳳家背後,也有一個蛇尊者.
只是她從未聽聞過,有秘法能提純妖族血脈。
「其實.你一直有著懷疑吧。」姜河又補充道。
這句話說到鳳蘇蘇的心坎上了,她一直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而且爺爺對自己的好太過無理由了,太過縱容。
「主人,不要信他的挑撥離間!」
留奴在一旁低頭恭敬道。
沉浸在思考中的鳳蘇蘇,又是不耐煩的抽了一鞭子,打的他皮開肉綻。
姜河抽了抽嘴角,這奴隸.怎麼感覺是故意在挨打。
這鳳蘇蘇就沒察覺到他每次被打,表情都很舒爽嗎?
她看似心狠手辣,實際每次下手都不會太重。
這奴隸怕就是拿捏了鳳蘇蘇這一點,故意屢屢犯戒。
「哦,對了,若是覺得我所言非虛,最好把這個奴隸殺了,以防萬一。」
姜河再次補上一刀。
留奴舒爽的表情頓時一僵,他是喜歡被打,但絕對不想死。
他還想一輩子待在主人身邊
「他是父親留給我的死衛之一,一身性命全寄託於我手,怎麼可能會背叛我?哪怕活活打死他,也不可能反抗。」
鳳蘇蘇傲氣的道,不經意間順著姜河的話說下去。
表露出了心中的懷疑,只是這傻丫頭渾然不覺。
姜河忽視了留奴投來的怨恨目光,接著說道:
「等你察覺不對,到時候可以找我。」
鳳嚴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他只是需要一個鳳族嫡系,幫他混進蒼平大會。
實在不行,也只能在奪得請柬後,強行擄掠鳳蘇蘇了。
「你?噁心的體修,好色到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的人,找你又能怎麼樣?」
鳳蘇蘇感受到那旺盛的氣血就渾身不適。
臨走前,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現在旻心還很喜歡他,自己早殺了他了。
爺爺那般英明神武,真的會是他說的那樣嗎?
鳳蘇蘇決定靠自己去探查一番,在經歷過無數次被散修亦或者凡人欺騙。
如今的她,已經不是昔日的鳳蘇蘇了!
雖然讓鳳蘇蘇動搖了,但姜河對於這個人的智商還不是很放心。
她在原文中的死法可謂是奇葩。
鳳儀留下一封書信,說要想拿到她父親的遺物,就獨自一個人去找她。
這傻妞還真一個人跑過去找鳳儀,遺物是拿到了,人也是死了。
姜河回到車子處。
這是那個隆濤?自稱叔叔是上慶郡主簿的那個人?
姜河心臟忽然一滯。
車邊,白旻心正笑著和一個俊秀的年輕人在聊著天。
兩人都值青春年少,那隆濤侃侃而談,惹的白髮少女一直在笑。
說起來.旻心也到了找夫君的年齡。
她如今人類形態下已經處於二八年華了。
比自己小上個一輪呢。
姜河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肌肉,心中五味陳雜。
很難受,應該就像看見自己女兒和鬼火少年混在一起?
這隆濤在他印象里可不是很好啊,旻心現在這麼天真,不能讓她被騙了.
看到姜河面色不豫的走過來,白髮少女慌亂了下,隱隱擋在隆濤面前:
「師尊,你回來了?」
「旻心,你認識他?」
姜河看著她護著隆濤的樣子,心中更難受了。
哪怕知道兩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關係,但心底好似蔓延著一條毒蛇,鑽進識海,挑撥著怒火。
「晚輩隆濤,見過前輩。」
隆濤笑容遠比先前熱烈,他不亢不卑道,
「先前和前輩見過面,不知前輩是否還有印象?」
姜河打量著隆濤,此時的他遠比先前有自信,看來是來到這上慶郡後,心中有了底氣。
隆濤的身材矮小,努力直起腰,也才堪堪和白旻心平齊。
不加掩飾自己愛慕的目光。
自己這個徒弟
怎麼這麼容易招蜂引蝶,自從身體開始發育後,就算有著那些黑紋,都逐漸難以掩蓋其風姿。
不管是男是女,都圍到她身邊去
而自己.就像護在嬌嫩花朵邊的老農?
和這些人格格不入。
哪怕經過脫胎決重塑肉體後,外貌還是有著三十多歲,和這些少年少女有著很大差距。
旻心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
姜河的心臟莫名驟然收縮,一時之間竟吐不出來任何話。
白旻心有些緊張的看著沉默不語的姜河。
姜河,這是生氣了?
可她什麼也沒做啊,是因為自己從車廂里出來了?
他讓自己乖乖在裡面待著,自己就絕對不能出來?
但是這個隆濤來找姜河,她總不好當縮頭烏龜不理這人吧。
自己可都是為了他,才強忍厭惡和這人聊下去的!
想到這裡,白旻心忽然也有些生氣,就算姜河現在面色不豫,她也非要繼續和這隆濤聊天。
「嗯?你說你叔叔現在是上江郡的主簿,還得了神感教仙人的垂青?」
白旻心佯裝崇拜的說著。
這話也是說給姜河聽的。
先前和隆濤的聊天中得知這一點,她擔心會迎來禍端,才忍著噁心和隆濤繼續聊著。
假裝無意的吐露出這個消息。
「哈哈,而且那仙人,可是月華聖子!如今上慶郡內,誰人不知我叔叔的大名。」
隆濤見姜河不搭理他,臉上湧上一股熱血。
但看在少女崇拜的嬌顏上,還是強忍怒火。
哼!
先前招攬你時,你是愛答不理。
現在回到上慶郡,等我和叔叔重逢,不知那張臭臉會是怎樣後悔的表情。
「好厲害啊~」白旻心仰慕出聲。
以前旻心,只會用這種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
自己,這是吃醋了嗎?
不,只是不想讓這種人騙了旻心。
還有這丫頭.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啊。
姜河憑空升起一股暴虐,手掌靈氣凝聚。
這個惹人生厭的凡人,只需要一巴掌便能化作肉糜。
姜河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垂下的手不斷戰慄。
他輕輕一咳:
「我們師徒還有事情要說,不便迎客,還請小兄弟以後再來拜訪。」
姜河上前一步,高大的身體遮住了隆濤目光。
得克制這種暴虐的欲望。
不止是這隆濤只是和旻心搭話,還罪不至死。
最重要的是,若總是順應這欲望肆意殺人,遲早有一天,他會變成那個「老薑河」。
不.
連「老薑河」都從未濫殺過人,將全身的暴虐都只施加在了三個徒弟身上.
「你!」
這人真是有眼無珠!
隆濤暗自吞了口唾沫,饒是心中滿懷不忿,也不敢在現在挑釁姜河。
萬一這莽夫直接動手怎麼辦.
他剛才才知道自己叔叔如今顯赫的地位,還沒有取得聯繫。
在這種時候出什麼事情,豈不是太冤了。
隆濤忍氣吞聲,強顏歡笑:「那晚輩不再叨擾,等到上慶郡,一定好生招待前輩。」
他還渾然不覺,他險些喪命在姜河掌下。
等到他走後,白旻心不滿瞪向姜河:
「姜河!你什麼意思,要麼現在和他打好關係,要麼直接.」
壞了,不小心又說漏嘴了。
她本想說要麼直接殺了他,可這就不符合現在的人設了.
但她此刻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明明那麼努力克制自己的厭惡,和隆濤交流。
可這姜河上來就擺著張臭臉,最關鍵的是,竟然還沒把這潛在的禍根給扼殺。
不就是殺個凡人?
「.」
熟悉的怒目而向,在昔日的記憶里,不管是被「老薑河」打的遍體鱗傷,還是被姜河無微不至的關懷。
她都一視同仁的瞪著自己。
而如今,又為了別人.
姜河緩緩深吸一口氣,柔和笑著:
「沒事,有師父.」
話還沒說完,白旻心頭腦一熱,咬牙切齒道:
「有你這樣的師父,怪不得師姐和師妹都不見了!」
這一剎那,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姜河耳鳴陣陣,只感天旋地轉。
痛苦的閉上眼睛。
隨後無數的聲音同時在他耳朵中爆發出來,風聲,鳥聲。
還有白旻心慌張的聲音。
又似乎聽到周天靈陣運轉的轟鳴聲,姜元夏的哭泣聲。
他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似乎蒙上了一層血色的濾鏡。
他看見白髮少女慌張的神情稍縱即逝,她冷淡的道:
「其實,那也不是你的錯。我休息去了晚上你愛來不來。」
「休息?」
姜河控制不住的笑出來,同樣冷漠的道,「那便休息去吧。」
白旻心輕抿唇瓣,怎麼不小心說了這種話
等下回去再好好的道歉吧。
只是姜河的神情,讓她隱隱不安,有一種恐懼的熟悉感。
先回去吧
看著白旻心嬌弱的背影,一襲銀髮在不堪一握的腰間搖曳。
邁著細嫩的腿兒,好像用力一折,便能折成兩半。
那種摧殘的欲望越發強烈。
在她的驚呼中,姜河只是用力的攬住她的腰間,她的足尖就被迫踮起。
如同一個玩偶般緊貼在姜河身上。
不顧她的抵抗,姜河掀開車簾。
坐在車板上抱著她,雙臂如鐵圈一般箍著。
「姜河!你要幹嘛。」
白旻心被勒的喘不過氣來,奮力的推著他的胸口,不停的蹬著腿。
少女的掙扎讓姜河稍微清醒了一點,鬆開些許力道。
白旻心伏在他的肩膀,如釋重負的喘著氣。
「嗯?」
白旻心身體一軟,她蹬著的嫩白腳丫被姜河一把捉住
她低低的吐著氣,溫熱的氣息灑在姜河耳邊。
他大手將那纖秀嫩足完全包裹住,不讓其主人有半點掙脫的機會。
手指揉著幼嫩敏感的足心,珍珠般的腳趾頓時如蠶寶寶一樣蜷縮起來。
「姜師尊別.旻心求你了.」
她的腳丫本就敏感,哪裡受到了這種刺激。
用力抓住姜河肩膀,奮力想抽出來。
可她怎麼能擺脫姜河玉骨境的肉體,在他不斷的揉捏下。
抓著姜河肩膀的手逐漸無力的搭在上面,她咬住姜河的肩膀。
但又捨不得真的去咬。
在足心的刺激下,晶瑩的唾液混著眼眶不斷溢出淚花,一齊染滿了姜河的衣裳。
姜河的大手順著嫩足往逐漸往上,她的細腿微微夾住。
擠壓而來的嫩滑腿肉,讓姜河的呼吸越發加重。
在白皙的大腿內側上用力掐出一道青痕,白髮少女的細腿便吃疼的鬆開。
似乎感受到某種樂趣,姜河繼續用力掐著每一寸白嫩的腿肉。
不多時,白旻心細嫩的腿兒便布滿青痕。
白髮少女終於放棄了掙扎,猶如精美的玩偶一般,仍由姜河把玩
她怔怔的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龐,上面也充斥著熟悉的猙獰。
極度灰暗的陰霾籠罩在心頭。
這.這不是我師尊
她的淚水越流越多,帶著哭腔呢喃著:
「師尊.我的師尊呢.」
姜河目光恍惚,大手停止摸索,那淚水早已浸透他的衣裳。
他這是.在幹什麼?
姜河的意識沉淪到丹田之中,玄黃珠正在不安的顫動著。
意識稍一接觸,脈脈清流從珠子內散發而出。
將那如潮的暴虐暫時遏制,只剩下焚身的情慾。
姜河鬆開緊掐的腿肉,茫然的看著靠在肩頭的少女。
少女正怔怔的望著他流淚,她的眼眸黑白分明,清澈乾淨。
沒有暴虐的赤色,也沒有無情的金色。
只有著無窮無盡的委屈。
在看到姜河的臉色恢復正常時。
白髮少女的眼眸綻放奪人的光彩。
她抽著鼻子,委屈的抱上姜河的脖頸啜泣著:
「師尊,你沒事吧!」
「旻心.我.「
姜河吐著熱氣,不知如何解釋。
說那玄黃珠一直在影響自己,放大對她的欲望?
說自己還沒改變原來的性格,還是那個殘暴的老薑河?
但是
現在姜河隱隱察覺,那種莫名的暴虐感,可能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是「老薑河」的殘留。
玄黃珠,竟在不安的顫動著。
這可是天命主角的金手指,修真界最為強大的幾個至寶。
連它都會感到不安
「師尊.我知道的。」
白旻心慌忙的抹去小臉上的淚水,努力傻傻的笑著,
「只要師尊還在,旻心怎麼樣都可以」
看著她的傻笑,姜河心頭仿佛被某種炙熱的液體融化。
燙的心臟發疼:
「旻心,今天是師父對不起你.」
「沒事.沒事的.」
白旻心低低的說著,充滿了慶幸。
只要,不是老薑河回來了,一切都可以接受
她不舒服的扭動了下小屁股,有個東西硌的她生疼。
欲望忽而再次膨脹,連同那股被壓制的暴虐,也蠢蠢欲動。
在推節奏了在推節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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