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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塵煙見狀,面色一緊,急忙走過來抱著柳青蕪,「怎麼了?」說著,手已經探到她的脈搏。
「祁晟!備車!叫於子倉速速來王府!」紀塵煙大喊,打橫將柳青蕪一抱匆忙的跑向馬車。
只是瞬間,柳青蕪渾身虛軟無力,眼皮加重,似乎要睡了過去。
「青蕪!青蕪!你不要睡,一會兒子倉就來了。」馬車上,紀塵煙皺著眉看著躺在他懷中的柳青蕪,心口莫名的有些疼痛。
柳青蕪嘴角微動,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八爺……別緊張,我肯定是累了……」
忽然間覺得眼皮好重,身體軟弱無力,難道真的要死了嗎?
「小姐!你怎麼了?!」阿離上了馬車便看見這幅樣子,緊張的臉色發白。
紀塵煙示意她安靜,問:「你家小姐近日可有吃什麼東西?」
「回王爺,小姐和奴婢都是在自己的小廚房做了吃的,所有的食材都是經過自己的手,不會有差錯的!」阿離仔細回想了一番回答。
紀塵煙面色凝重,閉口不說話。
快馬加鞭回到王府,紀塵煙直接將柳青蕪抱回他的房間,沒一會兒,於子倉也趕到了。
「側妃娘娘,不好啦!」燕兒氣喘吁吁的跑到別院,大喊著。
宜側妃皺眉不高興的說:「燕兒,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在府上說話注意,王爺不喜歡吵鬧。」
「娘娘,王爺他……他帶回來一個姑娘,聽說是宮裡的……」燕兒說完已經不敢看她的表情。
「什麼!!」宜側妃放下手中的繡活兒,猛地一拍桌子,「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王爺不是去商議朝中大事了麼?」
燕兒搖搖頭,「不知道,現在人已經在王爺的房中了。」
宜側妃臉色鐵青,「走,咱們去瞧瞧。」
紀塵煙的房中,柳青蕪嘴唇發青,眉頭緊皺的躺在床上。
「子倉,你快看看,怎麼忽然間變成這個樣子。」看見剛進門的於子倉趕忙問。
於子倉手探在柳青蕪的脈搏上,片刻,皺著眉問阿離,「這兩日你家小姐可有碰過什麼花粉?」
「花粉?我家小姐對花粉並不喜愛,近日一直都在練舞,更加沒有時間去碰這些了。」阿離回憶了一下如實稟告。
「子倉兄,你是說青蕪可能是花粉中毒?」
於子倉點了點頭,「據我從脈象看來是的,只是我並不知道中的是哪一種毒,沒有方法尋求解藥。」
說話間,柳青蕪一直高燒不退,阿離在一旁仔細的為她擦拭,聽著他們的說話,忽然間想起一事。
「王爺,奴婢想起一事,前兩日皇后娘娘送了一件舞衣贈予我家小姐,可是第二日小姐穿上跳舞之時,全身發癢難耐,皮膚上都是紅斑,今日清早才全部消退。」
「那件衣服在哪?」於子倉搶先問。
「在小姐的房間,只是現在……」
「衣物本王現在派人去取,宮裡那邊會找措辭,你們且安心在這。」說完吩咐了幾句,祁晟便帶人前往宮裡。
殿外門口處傳來腳步聲,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王爺,您回來了。」
宜側妃直接進了正殿,向紀塵煙行了行禮,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內殿。
「你怎麼來了?」紀塵煙的語氣冷淡,聽不出什麼情緒,只是眉頭依舊緊皺。
「妾身聽說您回來了,特意來瞧瞧,王爺應該還沒用晚膳吧?妾身這就叫下人去準備。」說著,就準備吩咐下去。
紀塵煙伸手打斷了她,「不必了,本王無心用膳。」
「王爺,您是不是帶了一個人回來……」宜側妃小心翼翼的問。
紀塵煙眼中忽然寒光乍現,盯著她,問:「何時你的消息這麼靈通?還是一直盯著本王?」
「王爺恕罪!」宜側妃忽然跪下,委屈的解釋,「妾身不敢,只是王爺是府中的所有人的主子,王爺回來奴才們當然是要好生伺候著,自然就知曉了……」
紀塵煙此刻無心聽她解釋,一心只在內殿榻上的柳青蕪,揮了揮手,「起來吧,這兒沒你什麼事情,你先下去。」
宜側妃有些不甘心的起身,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出了紀塵煙的正殿,宜側妃手中的帕子已經不是平整的樣子,「可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人?」
「沒聽說,只是奴婢看見的……王爺一臉緊張的抱著,沒瞧見什麼模樣。」燕兒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宜側妃臉色更加不好了,「千防萬防,竟然沒能防住宮裡頭的妖精,你晚點的時候盯著,有什麼情況速來稟告我。」
「是,娘娘。」
八王爺的房中。
紀塵煙坐在床邊,心疼的看著眉頭緊皺的柳青蕪,手中拿著毛巾,不時地給她擦一把汗,眼眸中散發的是柔情。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