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並沒有發生什麼喜聞樂見的事情,就比如說突如其來蹦出來某一個詭異,直接就高喊,我不服。
然後直接沖向張不凡這邊,當然如果說真的是發生這種事情,張不凡也會毫不留情地當場把這個出頭鳥給處理了。
那個時候張不凡自然而然可以來一句還有誰,當然沒準這些詭異看見這麼一個架勢,反而是一股腦衝上來,那麼張不凡也不介意這個東西真正意義上的血流成河了。
只不過最後這裡的情況也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在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詭異臉上張不凡居然說讀出來恐怖如斯的詞語,然後在這邊愣在原地就像是蠟像一樣。
雖然說張不凡倒是覺得一個個全部都是沒有什么小心思,這個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最起碼明面上沒有給張不凡弄出來什麼么蛾子就可以了。
張不凡知道這裡面肯定是存在什麼詭異想著給張不凡來一個偷襲,在這裡面像是蛇一樣蟄伏著。
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張不凡又不是在這個地方做什麼老大,不需要協調這裡的人際關係,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是張不凡對於把這些詭異都殺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心裏面的牴觸情緒。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了詭異長相的優越性了,如果說這些詭異一個個都是人模人樣的,張不凡反而現在要做一個心理鬥爭。
但是這些詭異各個可以說是頂級怪咖了,張不凡真的是動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一點張不凡還是清楚的。
只希望這些詭異最後可以識相一些,這麼一來的話,尚且還可以相安無事
「既然都沒有人,哦不,你們這些詭異開口,那麼我開口詢問好了,你們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張不凡坐在凳子上,抬頭看著面前烏壓壓的一片詭異,語氣卻是如此的冷漠。
聽到張不凡那麼說,像是平地驚雷,眼前這些烏壓壓的詭異群發出劇烈聲響,只不過之前也是說過了,張不凡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詭異的語言,所以說搞得張不凡覺得這些人很吵。
誠然,現在張不凡的確可以施展一個魔法,使得這些語言上面的障礙一下子去除了,使得張不凡也是可以聽得懂他們的對話。
但是這個東西此時此刻倒不是什麼重點,重點在於這些詭異的心思,是不是對於張不凡誠實。
「安靜!」張不凡哪怕能夠聽得懂這些詭異的話語,也是覺得他們太吵了。
張不凡這麼一下自然而然是沒有辦法做到所有的詭異都安靜下來,但是張不凡可以在自己的嘴巴裡面施展類似於言靈一樣的手段,使得這種變成了一個強制性的。
所以說最後的結果那就是瞬間安靜下來了,當然並不是他們的主觀意願如此,不然也不至於在這裡有著許多詭異還是張開著他們的嘴巴的情況。
這些詭異只能表示,我沒有意見,你都那麼搞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張不凡無視他們的表情,而是眯著眼睛說道,「這麼看來的話,你們應該是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倒是不知道你們剛剛到底是故意那麼做的,還是說習慣性那麼用的呢?」
張不凡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而是繼續說道,「既然剛剛都已經是討論了那麼久了,那麼也應該是有一個結果了,那麼你們當中又有誰願意站出來說一下呢?」
果然,等到張不凡說完,過了一會,這些詭異都是沒有動身的,畢竟這個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
這些詭異實際上並沒有對於張不凡心悅誠服,五體投地,只不過礙於現在張不凡的詭異能力,從而暫時展示出歸附的做法。
或許他們的心裏面更多的則是一種譏笑的情緒吧,覺得張不凡這個行為多多少少有一點可笑了。
不得不說,雖然說之前所說的那個喜聞樂見的出頭鳥的事情好像是看起來有幾分俗套了,但是不得不說,有了這個出頭鳥之後,這些詭異應該是或多或少老實很多了。
現在沒有這個出頭鳥,僅僅是一個殺雞儆猴,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的張不凡到底是有多麼厲害的。
陰謀詭計這種東西能夠實現也是基於一個大前提,那就是雙方的實力不能夠相差太大了。
如果說相差太大了,哪怕是再好的計謀實際上都是於事無補的。
就比如說一個時間回溯的能力,只要死亡了,就像是某一個486一樣回到存檔位置,那麼就可以認為無數的死亡帶給他的就是最為極致的路線了。
但是很可惜,只要他的敵人的實力太強了,有著可以那種可以說是雲泥之別的差距,那麼這個看起來好像是挺bug的能力,實際上也是對於他來說沒有多大作用。
換一句話說,這些詭異似乎有一點不太忠誠了,要知道忠誠不絕對,那就是絕對不忠誠了。
張不凡也就是指了一個詭異,不過真的是要說是張不凡隨便指的,那也有一些不太對,嚴格來說是張不凡從這裡面挑選了一個他記憶印象裡面的比較吵的詭異。
別的之前沉默了的詭異,或許人家真的是不知道,但是你這個之前一直吵吵鬧鬧的,要麼是在真的是順著張不凡的心思討論這些東西,要麼也就是包藏禍心,討論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所以說張不凡挑選那個詭異出來,可以說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的,而很快張不凡就可以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對於自己是忠誠的,還是說有二心的。
那個詭異有著兩個嘴巴,一隻眼睛,其他的地方倒是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的,眼睛盯著張不凡,大大的眼珠子透露出一股子驚訝的神色。
很快他回過神來了,開口說話了,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故意的,對方所說出來的話語居然說是他們詭異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