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追擊其餘八位諸侯,差不多半個小時帶回來數顆頭顱。
途中,斬殺不少修士,對於普通士兵沒有多管,任由其竄逃而去。
剩下八十多萬敵人,根本管不過來,守軍才幾萬人,先不談能否追得上,再則說來,發生反抗怎麼辦。
數十萬人伙食住宿等問題,一大堆都是需要花銷,算下來,還不如放任離開。
「感謝陛下親臨,末將無上榮幸。」指揮將軍不忘拍馬屁道。
「你做得不錯,寡人不會虧待你。」張麟威嚴道。
「謝主隆恩。」指揮將軍滿臉堆笑。
邊關將領職位不算很高,屬於最苦一類,不止訓練頻繁,又是最前線,很有可能戰死沙場。
不過,張麟對待邊關士兵物資補給是最好的,一日三餐,醫院等生活條件都是非常不錯,軍餉最高,不少家中有妻兒子女的士兵都主動申請調往邊關。
通過邊關不遠,便有軍事重鎮,軍隊囤積在此,若有戰士失利,便可第一時間來支援。
這一次守關成功,殺敵十幾萬,自然要通報全軍,表彰嘉獎,升官發獎金都必不可少。
同時,帝國報社,聖教時報都在報紙上刊登擊敗敵軍信息,來讓國民增加安全感。
此外,信徒系統中軍事交流群張麟親自表揚該軍隊成績。
能讓女帝表彰,可謂是很榮耀一件事,不止帝王身份,更有聖教教宗頭銜。
現在整個大淵帝國全體是沒有任何反對思想,主要是聖神信仰主流,由女帝一手推動起來,真正是獲得莫大益處。
其實而言,驅趕老百姓走基本趕不走,天下間,何來如此沒好地方,不需要工作,每天祈禱一個小時就能賺很多錢,而且,已經沒有契約賣身制度,僅有工作僱傭制度,更是有帝國保障,如若僱傭方欺壓工人都能得到伸張。
其餘公民福利就不談了,曾經大戶人家孩子才有讀書上學機會,現在都是免費就能就讀。
從農業社會初步過度到工業社會,核心不是科技,而是修仙技術普及化。
當然,算起來是半普及化程度,基礎未能盡數建設起來。
九位諸侯戰敗,必然要不了多久地盤讓其餘諸侯吞併。
張麟是沒閒功夫開疆擴土,主要任務在原有地盤上建立完成工業體系,以及完成極高程度。
暗中,張麟可沒有閒著,表面上大淵帝國有百萬軍隊,那是看作常規軍,真正關鍵是國家公會軍隊。
一共有著十個之多,皆是二十萬整編制。
平日裡,化整為零,看似普通人,實際上經常展開國戰,全由大淵帝國提供公會升級經費。
等待集體進入一星皇朝時,便是用來席捲蒼穹靈界主力軍。
西侯王地盤在大淵帝國南部,二十位諸侯盤踞。
他們都是勢力不大,最少數十萬人,最多百來萬人,一直都是混亂割據,面積差不多趕上一半大淵帝國,可惜人口稀少,一共亦就上千萬差不多。
主要地勢山林居多,良田數量太多,以及剷除資源很少,銅礦零散分布,分在各位諸侯手裡沒多大價值,唯一不缺就是木材。
西侯王管轄太平郡,四十多萬領民,五萬人軍隊,若不是聯合多位諸侯,早就讓人剷平。
隨著局勢越來越緊張,西侯王覺得稱王日子要做到頭了。
糧食短缺,武器裝備都更不上,很多士兵一把鐵耙就算不錯了,少量農耕田都是靠人力來挖掘,鐵鍬鐵耙估計算稀罕貨。
太平城,唯一算不錯建築就是西侯王府,原來是城主府,此外領民大部分衣衫襤褸,像似乞丐版,少數穿得整潔,應該算是領導階層。
「報告王上,城外前來一支商隊求見。」副將激動走來。
「商隊,賣什麼東西的?」
世間不太平,早已很難見得到商隊蹤跡,搞不好中途讓山匪給洗劫一空,甚至丟掉性命,更何況,一般貨品都沒吸引力,諸侯都不需要,唯有軍事物資。
「糧食,油鹽,兵器。」副將低聲道。
「什麼!?」
西侯王覺得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三樣東西,放在現在可謂是用黃金來衡量。
而且,諸侯心裡很清楚,從獲取三樣東西勢力,只有大淵帝國了。
說來很奇怪,一開始看作苟延殘喘的大淵帝國,奇蹟般挺過來,肅清內閣派系,又搞起體質改革,富得簡直流油,從走私商人口中得知老百姓過得讓人羨慕,昔日大淵帝國最鼎盛時期,未必有此等福利待遇。
流民都希望逃亡大淵帝國避難,可問題諸侯實在太多,中途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王上,屬下已檢查過,沒有差錯。」副將嚴肅道。
「請進來。」
商隊來到西侯王府,兩位身著青衫男子走來。
他們真實身份是四寺司蔚,算是核心部門高管了。
「見過西侯王。」二人微微行禮。
「兩位真是商人?」西侯王皺眉道。
「自然不是,前來有要事相商,請西侯王撤走閒雜人員。」賈岳嚴肅道。
西侯王一個眼神望向副將,立刻撤走傭人,僅剩下嫡系親衛。
關閉窗門,只有四人在場。
賈岳取出一個陣盤解釋道:「小心隔牆有耳,隔音陣盤來防止竊聽。」
西侯王微微點頭,他有元嬰修為,自然不擔心兩位金丹修士搞小動作。
「我二人是大淵帝國四寺司蔚,女帝命我等來聯絡西侯王。」賈岳道。
「請講女帝用意。」西侯王神情一沉,肯定覺得沒好事。..
「女帝選擇閣下做盟友,暗中支援糧食油鹽物資,更是提供武器裝備,來幫你奪下諸多領土。」賈岳說道。
「談一談條件。」西侯王不動聲色道。
「很簡單,閣下不得向大淵帝國動手,此外提供木材礦石來支付軍事物資費用。」
「不怕我做大,對大淵造成威脅。」西侯王談笑道。
「女帝陛下胸懷廣大,具有大智大謀,必然心中有萬全之策。」賈岳說得很鎮定,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西侯王敢來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