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六年秋
南鑼鼓巷
時光荏苒,時代變遷,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人們不斷地適應著新的變化,追求著更好的生活。
轉眼數年的時間過去,曹衛國和宋玉蘭育有兩兒一女,並且在年初升任市工業局的副局長,家庭和事業雙豐收,讓同輩兒的傻柱、許大茂、閻解成等人嫉妒的眼睛發紅。
相比於日子紅火的曹衛國,許大茂依舊是頭孤狼,還不如死對頭傻柱娶了個漂亮媳婦兒。
沒錯傻柱結婚了,經過為期數年的艱苦奮鬥,傻柱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在七二年的秋天將貌美如花的金蓮娶回家,並且在領證的第八個月喜得一子,雖然孩子早產了兩個月但好在健康可愛,讓傻柱樂的合不上嘴,工作幹活兒越加的賣力,哪怕許大茂、閻解成等人笑話他喜當爹,說何深不是他的種,他也當許大茂和閻解成嫉妒他有兒子,根本不把許大茂、閻解成的話放在心上,整日樂呵呵的上班下班,像頭老黃牛似的掙錢養家。
秦淮茹在賈張氏的關懷下安分守寡,棒梗出來後直接被安排到淶源插隊,回城後一直在家待業,小當和槐花也在家無所事事,一家老小全靠秦淮茹養活,成了院兒里生活最艱苦的家庭,要不是有易中海的接濟,三天餓九頓都是輕的。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距離現在已經去世多年,易中海徹底的放飛自我,沒了牽絆的他晝伏夜出,走街串巷的撿廢品,偷偷摸摸的幹些私活兒,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攢下點兒錢還能偶爾接濟一下賈家,換來幾句小當和槐花的干爺爺。
何雨水在六九年嫁給了紡織廠的保衛幹事,因為房子的事情和傻柱、金蓮大吵一架,挨了一耳光後,悲憤的和傻柱斷絕兄妹關係,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回過四合院。
慘烈的大地震後,南鑼鼓巷變得越加擁擠,家家戶戶都在私搭私建,弄得院裡沒有下腳的地方,走路都要側著身子,陽光都很難照進屋裡。
劉家的老二劉光天因為挪用公款被停職,見到劉海中將地震棚改造成臨建房,便提出要回家住,一直干臨時工的老三劉光福也要回來。
劉海中不同意倆人回來住,兄弟二人吵急了眼大打出手,混亂中把劉海中推倒在地,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等他回家時,二兒子劉光天和三兒子劉光福已經占了臨建房。
劉海中一家鬧得父子反目,閻埠貴家也沒有好的哪兒去,閻解成兩口子已經搬出四合院,在外面租房子住,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兄妹也和閻阜貴離心離德,在家裡哪怕吃頓飯都要斤斤計較。
相比於紅星四合院裡的雞毛蒜皮,現在的曹衛國乾的是動輒數萬數十萬的大買賣,政策已經逐步放寬,憑藉著多年苦心經營的關係網,野蠻的在國內外搶占先機。
國內方面暗中操控手底下的人買房子買地買股份,四合院、民房入手一套又一套,同時,白麗娟、蘇梅、於莉、宋熊、宋鷹、宋虎、曹志強等人也在他的幫助下快速進步。
白麗娟在李主任調離了軋鋼廠後成為僅次於楊廠長的副廠長,宋熊則在七二年時被調到木器廠擔任後勤處長,蘇梅現如今已經是配件廠的財務科長,宋鷹進入了住建局工作,宋玉竹轉業後進入了公安局……
香江方面婁曉娥在曹衛國的遠程指揮下大肆收購土地,投資房地產,成立長城實業,買地建樓建廠建大廈,拿著曹衛國的黃金換成英鎊、美金、港幣「撒幣」式的買股票。
除了婁曉娥這位香江女富豪在商界揮金鋪路,劉山靠著曹衛國暗中輸送的人力物力,成立東勝安保公司,靠著財大氣粗迅速站穩腳跟,承接了香江眾多公司和富豪的安保業務。
趙援朝因為投機倒把被舉報,連夜出逃,幾經輾轉去了丑國,起了個英文名叫托尼,按照曹衛國的指揮,拿著從香江輸送的資金成立「黑洞資本」,成為讓無數丑國人、歐洲人為之瘋狂的天使投資人,沃爾瑪、微軟、肯德基、麥當勞、可口可樂、蘋果、通用、福特……那簡直是送錢塞錢式的投資,缺錢嗎?我投你!不缺錢?我也要投你!拿去花!爺不差錢!爺不圖錢也就想讓你叫我一聲爺!
哪怕相隔萬里,曹衛國每天都在花錢都在撈錢,坐在家裡都能感受到資本的醜陋,想到那些萬惡的資本家在拿著自己的錢花天酒地,而自己還要朝九晚五的上班,曹衛國真想飛過去給他們幾個大耳光。
騎著二八大槓路過溫情四溢的紅星四合院,一個小胖子捂著屁股從門口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喊:「母老虎吃人啦!母老虎吃人啦!」
曹衛國笑道:「臭小子又調皮了吧。」
小胖子見到曹衛國,立馬高興的撞了過去:「乾爹救我!」
「臭小子!老娘不抽爛你的屁股,老娘跟你姓!」
前凸後翹,粉面桃腮的金蓮握著雞毛撣子,滿臉煞氣的追了出來,嚇得小胖子抱著曹衛國的大腿喊救命。
曹衛國寵溺的揉著小胖墩的腦袋:「金蓮妹子,你會不會當媽啊,怎麼三天兩頭打我乾兒子,有話不能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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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抬起雞毛撣子指著曹衛國:「有你什麼事兒啊,給老娘滾一邊兒去,這是我兒子,我想打就打。」
閻阜貴看著金蓮這麼凶神惡煞的跟曹衛國說話,不由得一陣納悶兒,心裡那叫一個百思不得其解。
傻柱跟曹衛國的關係,街坊四鄰都知道,那是死對頭,傻柱一提曹衛國那就是咬牙切齒,簡直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曹衛國。
可金蓮作為傻柱的媳婦兒,非但沒有跟自家男人同仇敵愾,反而跟曹衛國關係親近,還不顧傻柱的反對,堅持讓兒子認曹衛國當乾爹,時不時還帶著兒子到曹衛國的家裡蹭飯。
更讓人奇怪的是,這曹衛國對這個乾兒子就跟對親兒子一樣親,逢年過節就給買新衣服買玩具,隔三差五還帶著下館子,要不然就傻柱那點兒工資,能把何深養的白白胖胖。
曹衛國揉著何深的腦袋,臉色不善的盯著金蓮道:「我警告你,就算何深是你兒子也不能想打就打,你這麼做就是虐待兒童,你有氣也不能往孩子身上撒。」
金蓮見狀頓時委屈起來:「你當我是後媽啊!我是何深的親媽!打在他身上我也心疼!可這臭小子不管不行,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我就出去買個菜的功夫,他居然敢在屋裡玩兒火,你說他該不該打。」
「這個臭小子,該打,往死里打!」
曹衛國一聽頓時態度反轉,一把將小胖墩提了起來,按在自行車的後座上,對著小屁股就是一頓招呼,打的小胖墩兒哭爹喊娘。
「曹衛國你放開我兒子!」
傻柱拎著網兜飯盒從外面回來,見到這一幕當場炸了,滿臉怒氣的沖向曹衛國。
「你給站著!」
只是這傻柱還沒跑幾步就被金蓮用雞毛撣子攔住,抽的他捂著胳膊叫嚷:『哎呦,你瘋了,你不打曹衛國打我幹嘛,你沒瞧他在打咱們兒子。」
金蓮豎眉瞪眼道:「衛國這是在管教孩子,你知不知道何深今天幹嘛了,他就該打,你別瞎摻和,一邊涼快去。」
傻柱憋屈的滿臉通紅:「這是我兒子,要管教也是我管,哪兒輪的到他啊。」
金蓮冷笑道:「你兒子?你也配!一邊兒待著去。」
閻阜貴站在門口,眼神在金蓮、曹衛國、傻柱三人之間移動,繼而又盯著小胖墩何深的臉仔細的看了一陣兒。
嘿!
這小胖墩兒的鼻子、嘴、臉型簡直跟曹衛國小時候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乖乖!
不會吧!
這金蓮和曹衛國?
那何深和傻柱?
傻柱和金蓮結婚八個月,何深就出生了,早產兩個月……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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