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我的硃砂果呢?」看到了自己中意的椅子已經是唄秦桑做了,國色十分的心痛,覺得只有吃的才能夠聊以慰藉她受傷的心靈了。
「硃砂果……我還得去說一說,有點特殊。」聽到了國色提到了硃砂果,那邊的秦桑真的又是再一次的頭痛了,他看了一眼昂著頭的國色,深深的覺得國色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克星。
可是自己已經是答應了下來了,總不可能不守信用吧。
「稍等。」事不宜遲,還去還得去。
那邊的秦桑離開了之後,就看到了有好看的侍女端上來了各種各樣的點心靈茶什麼的。
國色一邊吃的開心一邊的給吞吞微,然後發現吞吞別看只有那麼大,還是一隻幼崽,可是好歹也是吞海龜,吃東西的速度一流,自己一邊的餵自己一邊的餵吞吞實在是虧了,吞吞嘴巴一張,扔進去的東西就吞下去了。
國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吞吞,「吞吞,你不是長了牙齒嗎?好歹給咀嚼一下再吃啊,這麼吞味道都沒有。」
吞吞看了國色一眼,自己吃的慢怪誰,然後又吞掉了一塊兒點心。
「不行,都快吃完了。」國色看了看,旁邊的楊昊在喝茶,就對楊昊道,「主人主人,你餵吞吞吃東西,我自己吃。」
楊昊苦笑了一下,點點頭,伸出手,用靈力把桌子上面的一盤點心串成了一串,朝著吞吞的嘴巴裡面餵過去。
只看到一盤子點心如同小魚一樣的,直接好不停留的就進了吞吞的肚子,可是吞吞一點變化都沒有。
國色瞪大了眼睛,「吞吞你耍賴,你不許吃了!」
就在國色為了點心焦頭爛額的時候,裡面的秦桑也沒有好到了那裡去。
秦桑有些糾結鬱悶的來到了裡面的庭院,庭院裡面假山流水,曲廊畫境十分的優雅,其中一個八寶亭子裡面,桌子上面只單單的擺了一盤子的硃砂果。
女人全身上下包裹在黑色的紗衣之中,正襟危坐在了亭子上面,然後伸出來了一隻手,拿起來了一顆硃砂果,慢慢的吃了起來,仿佛是對那汁水十分的留戀一樣的。吃完了之後還要舔一舔手指,如果是國色在這裡的話,估計都要破口大罵不要臉了。
「好吃嗎?」秦桑面帶笑容走到了女人身邊坐下來了。
女人認真的吃了硃砂果,給了秦桑一個奇怪的眼神,如果不好吃她會千年如一日的吃這個東西嗎?不得不說,真的是太美味了,這世界上有很多的好吃的果子,但是只有硃砂果,她吃了幾千年,仍然依舊十分的喜歡吃,完全的吃不膩味。
「真的那麼好吃啊。」看到了自己妹妹秦枝的樣子,秦桑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自己把硃砂果給賣了……
「咳咳咳,為兄如果說,把硃砂果給賣了,你會怎麼樣?」秦桑猶豫了一下說道,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生氣。
秦枝看了一眼秦桑,終於說話了,「賣了多少個?」
「全部。」秦桑老老實實的說道,晚死不如早死,反正秦枝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那你以後就不要叫我做事情了。」秦枝的臉色瞬間的冷了下來。
「阿枝,你別這樣的倔強,我又沒有說我把果園子給賣了,就是把菸鬼山我身上帶的硃砂給賣了,你可不知道,一百萬極品靈石一個賣出去的呢,」秦桑賠笑的解釋,「我,我就沒有忍住,然後就賣了,你不會怪我吧……」
「這些都是我的。」秦枝聽到了自家哥哥居然做出來了這樣的事情,又是無奈,又是鬱悶,隨即把桌子上面還剩下來的一盤子硃砂果大約十個,放到了自己的乾坤袋裡面。
哼,自己身上還有兩個,如果一天吃兩個,還能夠撐六天。
差不多六天之後,新的一批硃砂果也應該能夠送過來了。
看到了秦枝這個樣子,秦桑知道秦枝是答應了,撲過去就要抱一抱秦枝,秦枝冷冷的就閃開了。
「你這個動作,真的好搶為兄的心啊,為兄有點感覺不想活了。」看到了秦枝的樣子,秦桑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的。
不過她賣力的演出秦枝根本就沒有心情看,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了。
「真是的。」秦桑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心情格外的好,,「浪費我的表情。」
很快的,秦桑再一次出現在了大廳裡面的時候,簡直就是認不出來這就是自己的大廳了。
自己千辛萬苦得到了的上好的冰雪臥紋木打造的家具,居然已經是倒在了地上七零八落缺胳膊少腿了,還有桌子,之類的,無一倖免。
當然,除了楊昊做的那一把椅子之外。
而罪魁禍首看到了他來了,還對著他露出來了燦爛的笑容,「你來了啊,我的硃砂果呢?」
「這就上來,這裡是怎麼回事?」秦桑咬牙切齒的問道,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地盤居然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他都有些不想活了。
「哦,吞吞差點吞了我最後一塊點心,我就追吞吞就變成了這樣了……你那麼奇怪的看著我幹嘛,不就是幾把桌子椅子嗎?你不會那么小氣的吧?」國色一副你實在是太小肚雞腸的樣子。
居然只是想為了一塊兒點心,就把這裡這裡弄成了這個樣子!千萬別跟一顆靈草計較,千萬別跟一顆靈草計較,這就是一顆傻靈草……
那邊的秦桑默默的在心裏面念了幾遍,然後安慰自己,只要自己的位置沒事就好了,可是秦桑剛剛的安慰完,就眼角跳了跳,看到了自己的椅子的角落掉了一塊兒。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傻子就這可以這樣的為所欲為嗎?
「秦道友,不過是一些家具而已,我多加一百萬極品靈石就可以了,還請你把硃砂果端上來,我的靈寵已經是等的非常的著急了,如果你端上來的速度慢了,他們又做出來別的事情,我也沒辦法。」楊昊一副寵溺的樣子,看著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