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衙役和趙辰對峙在一條狹窄的胡同里,形成了一圈緊張的氣氛。
兩名衙役的雙手握住鋒利的短劍。
趙辰則是抽出手中的一柄雪亮的長劍,劃出一圈氣勢磅礴的弧線。
遠處有貧民窟的百姓遠遠望見此處,紛紛躲得遠遠的,目光看向此處。 ??
屏住了呼吸。
「小子,看樣子你是真的找死。」周姓衙役見趙辰如此態度,當即憤怒大喝。
不等趙辰反應過來,便是揮劍攻來。
衙役開始發動攻擊,快速揮劍攻擊趙辰。
衙役顯然有些本事,劍舞的輕舞飛揚,動作靈活輕巧,短劍在空中招招精準,但卻未能給趙辰造成任何的傷害。
幾招下來,他們甚至連趙辰的衣袖都沒有碰到一下。
兩名衙役心裡更是憤怒,他們兩人,竟然連一個小子都拿不住?
兩名衙役再次對視,心想著抓住一定機會,利用身法和劍術,尋找趙辰的破綻。
趙辰看出對方的意圖,手中長劍輕舞,將攻擊轉向了更為狠毒的手段,利用迅速的身法迅速將兩名衙役壓在下風。
雙方在胡同內交替攻擊和防守,場面一度陷入僵持,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趙辰根本就是在戲耍面前兩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名衙役體力逐漸減弱,身體透滿了汗水。
二人只顧著氣喘吁吁,哪裡還有力氣攻擊趙辰。
「還要來嗎?」趙辰的聲音響起。
兩名衙役看向趙辰,卻見趙辰根本沒有任何一絲的疲憊之感。
他們方才那麼長時間的進攻,竟然沒有對眼前這人造成任何一絲的威脅。
這混蛋!
兩名衙役心中大怒。
盛怒之
余,兩人再次想要尋找機會,對著趙辰進攻。
一名衙役突然化作一道黑影,以驚人的速度向趙辰發起衝擊,試圖一劍刺穿趙辰的心臟。
但是趙辰只是輕輕後退兩步,便閃身避開了攻擊。
衙役的劍刺中了空氣,轉身便被趙辰一腳給踹了回去,而後重重摔在地上。
一人被踹了回去,另外一人並未就此罷休。
從另一側對著趙辰便是偷襲。
而且剛剛被踹回來的衙役也強撐著起身,朝趙辰殺來。
他們越來越不像正規的衙役,越來越像是惡棍。
兩人一左一右地將劍揮來揮去,不斷對他施展著各種防禦和攻擊技巧,逼得趙辰步步後退。
直到一個漏洞被他們發現,趙辰身體左側呈現出大大的空缺,他們立即抓住機會,猛的飛身朝趙辰撲來。
二人臉上更是露出猙獰的笑容。
只不過,他們面前原本該被他們刺中的趙辰忽然騰空而起,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後背被牛狠狠的撞了一樣。
兩名衙役重重地撞在地上,口中鮮血噴涌而出,神情痛苦,視線逐漸模糊。
手中的武器也各自落在了地上。
「臥槽,那是什麼人啊,連黔州的衙役都被他干趴下了。」
「不認識,沒見過啊,不過打了黔州的衙役,估計他是沒命了。」
「小子,你敢得罪我們,我們可是黔州的衙役,你死定了。」
「小子,識相的話,現在就放我們離開,不然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
遠處有貧民窟百姓議論,近處兩名衙役更是出聲威脅趙辰。
顯然他們還沒有分清楚眼前的形勢。
「你剛才說什麼……」
「啊!」 .??.??
趙辰話音落下,長劍就深深的扎進了周姓衙役的小腿,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疼的周姓衙役渾身顫抖。
一旁的李姓衙役此刻也是臉色發白,他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目無王法,連黔州的衙役都是說傷就傷。
「我問,你們答,明白嗎?」趙辰的聲音再次響起。
目光落在李姓衙役臉上。
李姓衙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表情驚懼的點了點頭。
「爆炸案可是真的?」趙辰開口。
「是真的。」李姓衙役趕緊回答。
「受傷的百姓安頓在哪裡?」趙辰再問。
「在……在……」
「嗯?」
「在都督府后街,哪裡有黔州的士兵看守,他們沒人能出來。」
「城裡所有的百姓都被下了封口令,因為彥文正都督知道漢王殿下要來黔州。」李姓衙役可不敢再有隱瞞。
剛才他就是猶豫了一下,自己的同事周姓衙役就被再刺穿了一條小腿。
他可不想自己跟他一樣。
……
「都督大人,今天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屬下派出去的兩名衙役,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都督府內,彥文正剛想坐下休息片刻,便有人跑來稟報有衙役失蹤的消息。
彥文正並未立即開口,而是等待著眼前這人的細細稟報。
「兩名衙役奉命去搜查張府,按理說,現在也該回來稟報了,但一點動靜都沒有。」
「屬下派人去找,也都沒說找到。」
「大人,是不是漢王……」官員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漢王居住的方向。
意思很明確,怕不是外面還有漢王的人,抓走了自己派出去搜查張府的兩名衙役。
彥文正心中微沉。
他雖然沒有真正的見過趙辰,但這次見到的趙辰,他總感覺有那麼些不對勁。
這位漢王殿下屬實是太過好騙了。
而且似乎真的只是來黔州遊玩一般。
彥文正甚至有些懷疑,這位漢王其實是一個傀儡。
可他沒有任何證據,也不敢平白無故去得罪一個如日中天的親王。
但兩名衙役的失蹤,也讓彥文正有些擔心。
要是趙辰真有暗手在外面,查到了自己頭上,自己到時候該怎麼辦?
可不能讓外面出事。
火藥的事情,無論如何也得瞞住。
「你繼續派人去找那兩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如果他們死了,立即調查有誰跟他們接觸過,凡是接觸過的,全部抓起來。」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彥文正當即下令。
「是。」官員迅速領命離去。
彥文正雖然下達了命令,但是他沒有感到任何的放鬆。
他想起了那些被他安置在后街的受傷百姓。
這些人可不能出什麼岔子,不然爆炸案和火藥的事情,他真就沒辦法瞞住。
這事情一但被趙辰知道,自己要麼死,要麼只能殺了趙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