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會。二牲子和七仙女兩個娃子也都好了。歡蹦訛猶切廣吵肚子餓了,叫田大膀做飯。
要說幹活,大膀肯定不含糊,可是要說起做飯,實在是有點難為他。更何況,毛團也不知道什麼瘋,總在他前面吱吱叫,小爪子還亂比劃,弄得大膀越來越糊塗:「你到底想幹啥啊」
「大膀哥,毛團跟明明一塊去的,現在自個回來,是不是叫你跟它去找明明啊?」七仙女到底是女孩,心思比較細。
看到毛團一個勁點著小腦袋,田大膀這才明白過來,連忙把大餅子端出來,就著鹹菜條子吃了兩個,然後就跟著毛團上路。出門的時候,球球抱著他的大腿,估計也餓了,結果大膀順手扔給它一個大餅子,就算是打了。
走在路上,大膀也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妙:毛團不會是回來搬兵的吧,難道富貴他們生了啥危險?
一想到這,田大膀也急了,甩開大步。一路飛奔。正跑得歡呢,就看到前面影影掉掉有幾個人影,而毛團則早就出一聲歡叫,竄到明明的肩膀上。
田大膀有點不大滿意:「這小傢伙折騰人玩呢,大老遠的叫俺練長跑啊!」
田大康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大膀,你能來太好啦趕緊幫著扛箱子吧,哈哈哈」
「得,俺就是幹活的命!」田大膀嘟囔一聲,把啞巴肩膀上的箱子接過來:「啥玩意,這麼沉!」
其實,田大康幾個人看到大膀,那是真高興,並不是要他做苦力,而是因為毛團真能把人找來,早晚他們幾個都能得救。
說起來也是怪事,田大康他們幾個正在石室裡面呆著,啞巴忽然驚醒,躡手躡腳走到門口,猛地一推,鐵門一下子就開了。這種結果,實在走出乎意料,啞巴用力過猛。一下子就撲出去,幸虧他是練家子,噔噔噔沖了幾下,這才扎牢馬步。
這麼一鬧騰,田大康跟何大師也都醒了,打開手電筒一照,立刻歡呼一聲:「門開啦,是大膀嗎一」
「好像網過不大一會似的?」何大師晃晃腦袋,然後拉著明明走出屋。
外面還是空蕩蕩的,並沒有人影。田大康檢查一下門鎖,竟然是那種落閘式的,如果不是有人把鐵閘抬起來。屋門不可能開。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考慮什麼人救他們的問題,還是先撤退吧。於是叫啞巴把裝石頭的箱子扛著,幾個人出了山洞。
午後明媚的陽光照射下來,身上暖融融的,幾個人不由自主同時出了一口氣,剎那間,有一種由地域到天堂般的感覺。
眯縫著眼睛,享受了幾分鐘這種美妙的感覺,田大康他們這才往木屋方向走,結果半道上碰上田大膀。至於洞裡的經過,也就沒告訴他。而田大膀粗心大意,他跟七仙女、二忙子燒咳嗽的事。更是丟到腦後。
當一行人回到木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意外地現,老龍頭和吳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把倆小娃子扔下看家,太危險了,你們啊」老龍頭雖然嘴裡埋怨著,但是臉上還是笑呵呵的。
「這不是還有黑妞它們呢嗎「」田大康看看木龍呢,就算是張三來了,也能一口吞下。」田大膀一般時候都跟富貴站在一個戰壕。而屋頂上的大蛇,在現田大膀之後,還真就遊動下來,一個勁往他身上纏。
其實,他們兩伙人剛剛經歷的事情,卻遠比這個危險十倍,可不像老龍頭表面看到的這樣風平浪靜。
「小龍,別鬧」大膀肩膀上還扛著箱子呢,被小龍弄得立足不穩,一下子趴在草地上。箱子裡面的石頭,也全都滾落到草地上。
毛團立刻找了一非最大的,美滋滋地趴在上面,賴在那裡不起來。
看著這些大石頭,吳先生和老龍頭也愣了一下,然後倆人就蹲在地上,看著一塊綠瑩瑩的石頭。那石頭比地上的青草還水靈,晶瑩剔透,即使是在綠草叢中,也能一眼現它。
「這是翡翠?」吳先生仰頭向何大師望了望。
何大師點點頭:「而且是最頂級的祖母綠。」
這塊石頭個頭不如果是頂級翡翠的話,應該價值不菲。何大師雖然不是寶石鑑定方面的專家,但是他的話應該更有說服力,只聽他又繼續說道:「這還有兩塊雞血石。這塊跟鵝蛋大小的是田黃,還有幾塊白玉和翡翠,這些石頭加在一起,也應該值幾十萬乃至上百萬了。」
就連田大康都忍不住吐吐舌頭:那時候耍有一百萬,估計都趕上後來的億萬富翁啦,這回財嘍一
「這些破石頭不能吃不能喝的,咋還這麼值錢。嘿嘿,要俺說啊,還不如大餅子親昵。」田大膀聽了,卻頗有些不以為然,可能是這筆錢數額太大,乎他的想像。估計要是給他幾張大團結,肯定比這個高興。田大康心裡一動,想想被困在石室裡面的時候,如果無人解救,只怕用一塊寶石換一個大餅子都不能。這麼一想,剛才的興奮勁就慢慢有點降溫。
「大膀說得不錯,這玩意,認為它是寶石就是寶石,認為它是石頭,那就是石頭。」何大師忽然朗聲道。
田大康隱約覺得好像抓住點什麼,可是卻有捅破不了那層窗戶紙。這時候,只見吳先生手指鬍鬚,向他這邊膘了一眼,然後目光又逐一從七仙女、二忙子他們身上掃過:「你們幾個娃子要記住,贈人美玉,不如贈人美麗。」
幾個娃子聽得有點如墜霧裡,只有田大康點頭受教,先生說的美麗,涵蓋很廣,可以指美德,也可以指某種本領,總之,就是能夠使人終身受用的東西。
「吳先生,你把娃子們都說暈了。俺老頭子也有一句話,自個雙手創造的財富,那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富貴啊,你腦瓜靈光,有點賺錢的小手段,所以千萬要記住這個,以後莫要走上歧途。」老龍頭也望著田大康,目光中滿是慈愛。
田大康連忙站起身,感覺腦門有點冒冷汗,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對待財富的態度和方法上,確實值得好好思考一下。
「好啦,娃兒們還太說這些還太早。小何啊,這塊田黃。你給我玄一枚印章吧,就取「柳田。二字如何?」吳先生拿過一塊田黃石,笑吟吟地向何大師問道。
「還有我呢,這塊白玉,給我琢磨一個彌勒佛,我天天掛在身上,笑口常開。」老龍頭也拿起一塊羊脂玉。
何大師只剩下一臉苦笑:「你們啊,剛才是怎麼教育娃兒的一」
呵呵,晚上八點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