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份多麼珍貴,廚師如何與他們相比較?」
「既然這樣的話,那吃飯和讀書哪個重要一些?」
扶蘇沉默了,因為他發現好像所有人不讀書,最多就是不懂知識,沒有文化,可要是不吃飯,那是真的會死呀!
「老師,難道你的意思是說儒家不重要嗎?」
看著懵懂的扶蘇,唐宇知道這是這些年,被儒家忽悠瘸了的主要特徵之一。
「不,儒家很重要!可是所有東西都很重要,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道理的。「
「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用你的眼睛,去徹底的看一看這個世界,再告訴我這個答案!」
說實話,扶蘇的文學素養,和整體水平絕對不低,畢竟自小好學,飽讀詩書肯定差不到哪去。
最大的問題就是,被儒家這些人給霍霍瘸了。
否則秦國交到扶蘇的手上,就算他救不了秦國,至少也不至於被霍霍的,那麼短時間就滅亡。
「傻小子,別想了,和我出去逛一圈。」
唐宇吃完飯招呼起扶蘇來,他這穿越到現在,可還沒有好好的逛一圈這咸陽。
他這一路上都是流離失所的狀態,好不容易安定了兩天,又是被朝堂之事弄得不得安寧,如今終於可以好好的摸個魚了。
「既然如此,那我安排蒙將軍去我們準備隨行的車駕。」
扶蘇說完就要轉身離去,唐宇直接一把拉住了他。
「別費那麼多事,為師自有辦法。」
扶蘇愣了愣,隨後便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老師絕非凡人,他身上的奇妙之處,一般人絕對想不到。
奉命護衛在唐宇行宮外的蒙恬,聽著屋內的對話,當即上前一步。
「若是國師和太子需要出行,我可安排兩隊護衛作為保鏢隨行,以保證安全!」
看著緊張萬分的蒙恬,唐宇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
「不用了,我和扶蘇兩個人出去溜達一圈就回來了,你沒必要這麼緊張。」
「可是」
「哪有那麼多可是?」
唐宇直接打斷了蒙恬的話,召喚出來了那把s686,眼眸如同鷹隼一般銳利。
「你覺得天下誰能打得過我?」
聽到這話,蒙恬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是的,雖然唐宇本身不能打,可他有武器呀,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練的再好,一槍撂倒!
有武器你不用,怎麼當一代宗師?
想起那天徐福慘烈的死狀,其背後碗大的一個血洞,蒙恬就渾身打了個哆嗦,當即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哐當~」
下一刻,兩人就看到唐宇面前,瞬間出現一個通體漆黑的巨大怪獸,全身上下都是由金屬構成。
「先生這是何物?」
看著唐宇召喚出來的哈雷摩托車,蒙恬和扶蘇都有些膽怯了,唐宇則是往摩托車上一坐,直接轟了一下油門。
「轟隆——」
一聲巨大的聲響,嚇得蒙恬下意識的抽出了寶劍,後退了兩步,扶蘇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唐宇胯下的摩托車。
「此物名為摩托車,便是日後我要給你父皇的好東西,只不過現在路還沒修好,只有咱倆能享受享受了。」
「來吧,上車!」
有些遲疑的扶蘇秉持著對於唐宇的信任,一屁股坐上了唐宇的摩托。
剛剛坐穩,只見唐宇右手一扭,哈雷摩托攜帶著巨大的聲浪揚長而去!
蒙恬瞬間臉色大變,轉身朝在咸陽宮跑去。
「快稟報陛下,國師帶著公子扶蘇出宮了!」
坐在摩托車上,扶蘇感受著這超高的車速,以及那迎面而來的強風,不由得心驚膽戰。
「老師要不騎慢點,這摩托車究竟是何物?為何比父皇的汗血寶馬還要快??」
「呃,這個以後你就知道了。」
實在是不知該如何給扶蘇解釋的唐宇,只得搪塞過去,二人一路間更是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奇異的目光。
在這個年代能夠發出巨大聲響,通體由金屬構成的摩托車,簡直就是一個怪物般的存在。
咸陽城中,唐宇逛完一家首飾店出來,
他準備去這個時代特有的勾欄聽聽小曲,突然聽到一陣雜亂的,呼救和尖叫聲。
「救命呀!」
「哎呦,我的腿!」
一向心地善良的扶蘇,聽到這話跑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唐宇也是緊隨其後。
兩人到地方,一眼便看到,一頭高大的駿馬之上,坐著一個面容囂張跋扈的年輕人,他的一旁則是一個婦人,還有一個小女孩,痛苦倒在地上。
圍觀的人也是議論紛紛,眼神之中帶著不忍和同情。
「這母女兩真是倒霉,路上走的好好的,就被這人騎馬撞倒了。」
「對呀,還有那小女孩,要不是她媽媽護的及時,說不定就被馬直接給踩死了!」
聽到這話的唐宇看向馬背之上的男子目光瞬間便是冰冷。
面對百姓們的圍觀和聲討,馬背上的男子卻是絲毫不放在心上。
「還好你們兩個沒有弄傷我的寶貝馬兒,不然就你們這兩條賤命還不夠陪我馬的!!」
「駕~」
說完這話,青年就馬鞭一揮,驅散了圍觀的人群直接揚長而去。
「扶蘇,這人究竟是何人?怎麼感覺比你還要猖狂,莫非他爹也叫嬴政?」
扶蘇露出了一絲苦笑,隨後才解釋起那人的來歷。
「他便是楚國皇室的一名直系子弟,叫做熊括。」
「是咱們在咸陽城之中其餘六國紈絝的老大,在宮中的勢力也是頗為深厚,不少六國的官員都很聽他的話。」
聽到這裡唐宇也就瞭然的點了點頭,難怪這人這麼狂呢,看來還真有點兒背景。
想到這可是咸陽城內,對方竟然如此行事?唐宇當即看向了扶蘇。
「這事兒你爹知道不?他就沒有什麼想表示的?」
唐宇可不相信政哥能這麼慫,尤其是這種欺負老秦人的事情,發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還能坐視不管?
這時扶蘇臉上的苦笑更加濃厚了。
「扶蘇慚愧,縱然父皇的黑冰台,已經全部鋪散了開來,但是人數還是有所不夠,很多朝堂之上的官員都是六國之人,這也就導致了這件事情別說是父皇了,就連我也未曾有所耳聞,若不是今日出來,恐怕連我也不會知曉。」
聽到這裡唐宇神色瞭然,隨後點了點頭看向扶蘇。
「我考考你,匹夫一怒,流血五步,那天子一怒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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