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嘉鵬的語氣非常的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可能。一筆閣 m.yibige.com
還給林川一個特別的提醒。
「川子,我知道你的磚廠現在損失很大,但是我們也不能動計劃項目的儲備,那是大局,一旦動了,我們能賺到錢,可是我們的良心能過得去嗎?」
看著隆嘉鵬那堅定的眼神,林川卻笑了。
「你不用那麼激動,我只是說說而已,磚廠那點損失沒啥,無非也就是工人的工資而已,但是你的公司損失,那可大了,
而且現在損失的還不僅僅是錢,連你的命都差點搭上,這麼做值得嗎?」
隆嘉鵬只是不屑的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爸活著的時候就是工廠的工人,從小我就跟在他的屁股後面,玩那些煤塊,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爸對我說的那些話,他說孩子,這些煤能讓每個人都過上好日子,等我老了,干不動的時候,你就接我的班,繼續的讓大家過好日子,
後來我爸去世,我真的接了我爸的班,去煤炭公司工作,我辛辛苦苦的工作,踏踏實實的做人,一步一步的坐到了煤炭公司總經理的職位,
雖然現在我說的算了,可我還是不能忘記我爸對我說過的話,就算現在損失很大,我也不能賣那些煤炭,它可是惠市幾十萬口子人的生活啊!」
從他眼角那閃爍的晶瑩,以及他眼裡的執著與堅韌,林川已經可以確定,隆嘉鵬是可以信賴的人,也是可以一起去創造事業的人。
想到這裡,林川哈哈的笑了起來,舉起酒杯說道:「你說的很好,而且你也是個講良心的商人,我非常的欣賞你的為人,
一個不顧利益,金錢低頭的人,才是值得我林川尊重的人!」
隆嘉鵬就是一愣,忽然感覺林川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那清澈的目光跟坦然的語氣,這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所以他也疑惑的問道:「我有點不太明白,你這是稱讚我,還是在取笑我?」
這是廢話,林川不想解釋。
反而是直接了當,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想入股你的公司,跟你合作開發一個露天煤礦,你有完善的開採,運營以及管理體系,
而我有資金,有資源,我們聯手,才能創造出更好的利益!」
隆嘉鵬看得出來,林川不是在開玩笑。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吃驚的問道:「你說你有個露天煤礦?在哪兒?」
林川打算先吊吊他的胃口,便淡然的笑道:「這個你就先別管啦,我能夠告訴你的是,這個煤礦的儲備量最少有2500萬噸,甚至會更多!」
「2500萬噸?」隆嘉鵬一嗓子,惹的周圍的人,都掃眼看了看他們。
隆嘉鵬也覺得自己失態,急忙低聲的說道:「這可不是個小煤礦啊,就算是我的公司來運作,壓力也不小,但你為啥不自己去開發,卻一定要跟我合作呢?」
林川非常嚴肅的說道:「因為你值得信任,更因為你知道什麼是商人的良心!」
話說的夠透徹了。
這讓隆嘉鵬的心裡特別的感動。
也特別的激動。
更是對林川這個人,也有了很深的心理評價跟肯定。
「川子,我這邊就沖你這個人,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你就說說想怎麼跟我合作?」
林川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咱們一起開發那個露天煤礦,由你負責開採,銷售,以及運輸,包括人員管理等等,
而我占有合作項目80%的股份,你占20%,有啥問題,你現在就可以提出來!」
隆嘉鵬一想,現在的煤炭價格因為市場緊俏,普通煤面的價格是75一噸,煤塊的價格是200塊一噸,工業用煤的價格是175一噸。
以最便宜的煤面來計算,2500萬噸都有18個億,而20%就是接近3億啊。
所以這還有啥考慮的?
隆嘉鵬當場決定。
「行,這個項目絕對有利可圖,而且就等於是你在送我錢一樣,怎麼算我都不賠!」
他還很有自知自明。
林川也最喜歡這樣的性格,隨即笑道:「那好,明天上午我還要開個新聞發布會,下午的時候你準備個大巴,帶上你的勘探技術人員,咱們先去那個地方看看!」
這話直接說到隆嘉鵬的心裡去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上午我就把技術人員都湊齊,那這杯酒,預祝咱們合作愉快吧!」
林川覺得他們的合作,是註定愉快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上午。
夢瑩服裝廠產品展示大廳。
席曉蕾早就把這裡布置為新聞發布中心。
十幾個報社,還有電視台的記者早早的就來到了會場等待。
上午九點,林川跟農向仁等,有說有笑的走進會場。
這樣的場合,林川是一點都不覺得緊張。
在他的前世,隔三差五的就會有這樣的新聞發布會。
並且在席曉蕾的主持下,簽約儀式非常順利的進行。
農向仁還發表了一段講話。
「這次我們選擇惠市夢瑩紡織廠進行合作,必定會給未來的醫療用品市場,注入新的活力,因為我非常相信林川總經理的實業能力,
所以這次2000萬的合作項目,也會成為我們醫療用品公司最成功的合作項目!」
這時,有記者就提問林川。
「林川先生,這次與帝都最大的醫療用品公司合作,是不是有進軍醫藥市場的打算?」
林川淡然而不失風度的笑道:「首先謝謝這位記者的提問,夢瑩紡織廠只是一家生產紡織品的企業,
我們只為市場提供商品的生產,現在我還沒有進軍醫藥市場的想法!」
另一個記者跟著問道:「那麼夢瑩服裝廠還會有別的紡織項目合作的計劃嗎?」
林川笑道:「這個還需市場的發展來決定,謝謝各位的提問!」
其他的問題就交給席曉蕾跟秦夢瑩來回答就好,他跟農向仁,直接起身離開。
而得到消息的謝紅臣,恨的眉毛都擰成麻花。
並且把桌上正要送給農向仁的兩瓶好酒,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在濃烈而又刺鼻的酒精味里,謝紅臣猙獰的咬了咬牙。
如此的話,他的紡織廠是徹底的被壓死了。
而同時,布魯克那邊也是無奈加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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