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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發生了什麼?」
遠遠望著火影辦公室的大片新鮮廢墟,六代目火影卡卡西也不由地愣住了。
「那邊好像是...綱手?」
帶土注意到了廢墟中間對峙著的兩位綱手。
在見到帶土之後,卡卡西便完全忘了自己要擔任畢業考試主考官的事;
長久的感慨敘舊之後,卡卡西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帶著這位與隊友失散的異世界人去火影辦公室報備一下。
不過當他們來到火影辦公室的時候,這裡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了。
兩人緩緩走到近前,這才發現他們要找的火影鳴人和失散的救援隊員們也都在這裡。
「帶土?」
火影鳴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不由地驚呼出聲。
鳴人激動地走上前去,似是見到了什麼故去的親友一般,眼中滿是回憶與感傷。
「你是...?」
帶土有些認不出來面前這個金髮寸頭中年男人...
在原本那個世界裡他就和少年鳴人沒有什麼交集,所以面前這個自顧自感動的傢伙讓他隱隱有些發懵。
事實上,帶土從之前和異世界的卡卡西接觸開始就有些發懵:
他在另一個世界裡明明是劣跡敗露、臭名昭著的大反派,遇上這個世界的卡卡西之後對方卻是直接拿出了對待木葉烈士的態度。
原本帶土以為這只是因為卡卡西和他一直是摯友的緣故,可是現在怎麼又跑出來個對他這麼熱情的模式傢伙?
「我是旋渦鳴人...」
鳴人頓時醒悟過來:「你...你是另一個世界來的帶土?」
說著鳴人又熱情地笑了起來,態度和煦得如同一顆溫暖的太陽:
「帶土,過來坐吧...」
「我們慢慢解釋...」
帶土不明所以地跟著鳴人的腳步走上前來,大致知道了面前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世界的七代目火影,也就是水門老師的兒子...
另一個世界的少年鳴人因為受了塔姆影響,缺少了一個主角應有的「大原諒光環」,所以一直對帶土這個殺父仇人、甲級戰犯抱有淡淡的敵意;
帶土也沒指望自己能得到別人的原諒,之前他在塔姆面前已然有了以死謝罪的心思;
後來有了摯友卡卡西的接納就已然讓他足夠滿足了,至於更多的他卻是不敢奢望。
可是,這個世界的鳴人對他的態度卻是異常地親切...
帶土愣愣地與異世界裡的鳴人、卡卡西展開了一番暢聊,一時間竟是生出幾分賓主盡歡的氣象。
「額...」
一直沉默寡言的角都卻是突然對身邊的鹿丸說起話來:「鹿丸先生?」
鹿丸的眼睛還死死地釘在飛段身上,聽到角都的聲音又立馬警覺地轉過頭來,眼神中滿是犀利的防範與警惕。
「有什麼問題嗎?」
鹿丸聲音中的提防和敵意幾乎是不加掩飾的。
角都有些無語,他和飛段直到現在都還沒解開身上的枷鎖,四周的木葉忍者們還都跟防賊一樣死死盯著他們。
一向性格沉穩的角都終於有了些情緒上的波動...
他轉過頭用眼神示意鹿丸,先是看了一眼那邊愜意站著的長門與小南,又看了一眼與兩位火影相談甚歡的帶土,最後把目光投回到困住自己的枷鎖上。
鹿丸還不明所以,角都卻是說話了:
「有個問題,我想冒昧地問一下...」
鹿丸問道:「什麼?」
角都神色鬱郁地問道:
「我剛來這裡還不太清楚,平行世界的概念也是剛剛才理解。」
「莫非在你們這個世界裡,長門和帶土其實是好人?」
作為官面人物的火影大人,張口就親昵地稱呼長門為師兄,又對待宇智波帶土如同多年未見的戰友一般...
這副模樣讓角都很好奇他的前任老闆和幕後大股東在這個平行世界裡的身份...
「額...」
鹿丸顯然是被角都這一句話給問住了,沉默了許久才尷尬地回答道:
「他們在這裡也不算什麼好人...」
「只不過是後來幡然醒悟了而已...」
「幡然醒悟?」
當了一輩子忍者的角都氣得胸口一悶:
「他們兩個幕後黑手,一個幡然醒悟就成你們木葉的戰友了?」
「是、是的...」
鹿丸也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對著角都和飛段兩個嘍囉嚴防死守,而那邊兩位boss卻是都有賓至如歸的待遇。
「咳咳...」
角都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兩聲,又不甘地問道:
「那我再冒昧地問一下,這個世界的我和飛段結局怎樣?」
「額...」
鹿丸愈發有些尷尬:「被我們木葉忍者打死了...」
角都驀地沉默下來:
這意思就是說...
恐怖主義頭目最後全都棄暗投明成了烈士,而自己這種跑腿打雜的反而成了為黑暗勢力賣命、執迷不悟的反動分子?
「mmp!」
角都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
「還好我投降得早!差點讓那兩混賬搶了先!」
.......................................................
當自來也意識略微清醒之後,他便感覺到了自己渾身的疼痛都發作起來。
臉上的肌肉稍稍扯動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腫痛,胸前的肋骨似乎也裂了幾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個漏氣的風箱一般艱難。
糟糕了...
自來也憑著自己多年擔任綱手怪力拳人肉靶子的經驗,在第一時間便意識到情況的惡劣性:
被暴力的綱手揍成豬頭是自來也習以為常的事,甚至還能當成一種特殊的趣味互動來看...
但是挨完打還渾身是傷、完全沒得到治療的話,說明綱手的怒氣還遠遠未曾消除。
自來也從自己腫得如同打了玻尿酸一般的眯縫眼中艱難地捕捉到一絲光明,稍稍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只見到一片磚石瓦礫的廢墟,而自己這個重傷員還躺在一個人形大坑裡無人照料...
再一轉頭,自來也便看到了綱手那秀美的臉龐和傲人的身材。
不過這次他卻是不敢再動什麼風花雪月的心思了,因為這次他看到的綱手足足有兩個,她們正一左一右地站在自來也身前不遠處。
兩道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無形的氣勢讓四周的人自覺退避、給這裡自然而然地空出了一片任由其發揮的場地。
兩人專注於眼神的交鋒,連自來也的清醒都沒有意識到。
好可怕...
兩個綱手臉上的神色都極為陰沉,再加上同樣年輕的相貌、幾十年都不換的相同穿著,讓自來也根本分不清面前的綱手哪個是「溫柔版」的、哪個是「暴躁版」的...
自來也猶記得自己上次看到綱手在他面前露出這種氣勢的時候還是在多年前的偷窺事件里,那次他可是住了足足兩個月的木葉醫院重症監護室。
自來也悄然屏住了呼吸,面前的兩位美人此刻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一樣可怕。
但是躺在這廢墟中裝死終究不是辦法,良久之後自來也還是硬著頭皮輕輕出聲喊了一聲:
「綱手?」
兩個綱手齊齊轉過頭來。
這下子自來也分清楚誰是誰了,因為兩個綱手望向他的目光不同:
一個溫柔關切的探詢,另一個則是余怒未消的逼視。
「自來也?」
暗藏慍怒的綱手只是淡淡地喊了一聲自來也的名字,便讓自來也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綱手...」
自來也尷尬地笑了笑:「我、我可以解釋的...」
這聲音中的心虛根本藏不住,倒是有幾分小學生在網吧被家長人贓並獲的味道。
「哼!」
綱手雙手抱胸、冷冷地哼了一聲,嘴角卻是不自覺地掛上了得意的笑容。
自來也這樣的表現,無疑是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自來也數十年如一日追求的那個綱手終究是她,而不是什麼異世界的復刻版本。
綱手二號見到此情此景心中便不禁一沉,臉上那針鋒相對的敵意也不知不覺地黯淡下來。
對於這種情況,綱手二號其實早有心理準備;
因為她也清楚這些天裡她親近的自來也終究是另一個世界的人,而她只不過是沉浸在虛假的幸福之中不願醒來罷了。
可是...
綱手二號回想起這些天的經歷,那難得的幸福時光終究不是虛假的;
她終於有些模糊地認識到,自己恐怕不僅僅是將這個自來也當成死去摯友的替代品,而是真真正正地進入了一段奇異的新感情。
這麼多年來她經歷的滄桑挫折已然夠多了,她不願意再承受這種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綱手二號的眼神悄然間變得堅定起來,之前失魂落魄的狀態也被昂揚的鬥志一掃而空。
就在綱手暗自得意之時,綱手二號卻是自顧自地走上前去,毫不避諱地將還在坑裡躺屍的重傷員自來也扶在了懷中,又旁若無人地施展出醫療忍術為其治療起來。
躺在那熟悉的懷抱中、感受著身上傷勢快速痊癒的溫暖,自來也終究是有些沉醉。
綱手瞳孔一縮,心中頓覺不妙:
她打傷的男人,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治療?
「自來也!」
綱手眉頭緊蹙,再一次用一聲呼喚把自來也從沉醉中驚醒:「給我過來!」
自來也神色慌張地就想直起身來,可是正輕輕擁著他的綱手二號卻是也悄然用上了力氣將他一把給拽了回來。
綱手二號淡淡地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先不要亂動。」
自來也果然不敢動了,綱手二號畫風突變的聲音讓他猛地認識到自己身旁這個「溫柔版」的綱手同樣是能一拳崩山的綱手...
「自來也...」
綱手眉頭一挑:「別忘了你是哪個世界的人!」
綱手二號不屑地笑了笑,早年作為五代目火影的意氣風發全然回到了身上:
「治療的事情...」
「還要分患者是從哪裡來的麼?」
「你!」
綱手被另一個自己噎得說不出話來,對方不肯退讓的意思已然很明顯了。
但是一直都是公主待遇的綱手終究是不太擅長與人爭風吃醋的戲碼,她只能憋著一口氣、又惱羞成怒地指著正親昵地擁著自來也的綱手二號說道:
「你給人治病,需要湊得這麼近嗎?」
綱手二號臉上的挑釁意味反而愈發濃烈了,言辭中滿是弦外之音:
「怎麼了?我們只是動作稍稍親密而已...」
「這些天裡,我和自來也都是這麼相處的...」
「混賬!」
綱手氣得拳頭都攥得骨節發白,鐵拳上暴躁的查克拉更是有抑制不住的趨勢。
自來也神色驀地一滯,渾身僵硬在綱手二號的懷中不敢動彈。
但是綱手卻是驀地鬆開了拳頭,眉間不自覺地染上了幾絲黯然之意:
之前自來也在對方懷中那沉醉的模樣表現得異常熟練,也不知道是演練了多少次;
顯然這些天裡他們的關係的確如對方所說的那樣親昵...
綱手的心中百感交集,失落之中夾雜著荒誕的不可思議:
才剛剛下定決心接受這段感情,自己的牆角就被撬走了?
橫插一腳的,還偏偏也是綱手...
綱手不甘地再次攥緊了拳頭:
可惡!
明明是我先的...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緩緩地走上前來,每走一步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自來也心中那張快被錘破的大鼓中。
自來也緊張地閉上了眼睛,他憑直覺判斷自己恐怕又要挨打了。
而綱手的拳頭他還不能躲,躲開只能帶來更多的麻煩和隔閡。
可是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的身體並沒有迎接到想像中的鐵拳,反而是感受到了另一個溫軟的身體。
綱手不僅沒有再次上手揍他,反而是扶住了自來也的另一邊身體,伸出手細心為其治療起來。
綱手那傲人的身材,一旦湊近便會帶來足以讓人當場昏厥的觸感;
老司機自來也再一次沉醉了。
「我打傷的男人,我自己來治!」
綱手手上治療的動作溫柔而精準,聲音卻是冷冽得殺機四伏。
自來也猛地驚醒過來,他終於開始清晰地認識到了自己的糟糕處境:
兩位夢中女神正一左一右地輕擁住他,美妙的觸感和沁人的香氣在大腦中纏繞衝擊...
兩份喜悅相互重疊,簡直是夢幻一般的幸福時光...
然而,自己大概能活多久?
幸福和恐懼的交織之中,自來也大致構思出了下一本親熱天堂的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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