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婢女走到葉楚楚旁邊。
「郡主。」
葉楚楚見她面生,便問道什麼事。
「剛才有個叫紅鳶的婢女不小心崴了腳,她讓我來告知郡主一聲。」
葉楚楚這才想起剛才一直沒看見紅鳶。
「她在哪快帶我去。」
「郡主,跟我來。」
楚之恆見葉楚楚急急忙忙出去了,以為她是有什麼事,便也沒起疑。
葉楚楚跟著她走了一會兒,便覺得身上有些燥熱,腳步也虛浮起來。
周圍的環境也逐漸陌生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
「郡主,就在前面。」
葉楚楚感覺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終於支撐不住地倒在地上。
婢女湊到她旁邊問道,「郡主,您沒事吧。」
「難受,好難受。你快去找楚將軍。」
葉楚楚喘著氣,整個人像是被一團火包圍著。
「郡主,我去找楚將軍,您在這等著。」
婢女見葉楚楚藥性發作,立刻趕了回去。
不對,她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中了藥。
葉楚楚咬住自己的舌尖,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邊葉依依見葉楚楚跟著婢女走了出去,得意地笑了笑,看來得手了。
她已經安排好了人,到時候葉楚楚沒了清白,我看她還怎麼得意。
闕禮在葉楚楚出去後也跟了出去,卻發現他跟丟了。
找了一圈後看先一個婢女鬼鬼祟祟地從那邊走了過來。
「這不是剛才跟葉楚楚在一起的那個婢女嘛。」
闕禮立刻朝那個方向走去,卻發現並沒有人。
突然,池子裡傳出水聲。
闕禮朝著聲音的地方走去,發現葉楚楚正躺在池子裡一動不動。
闕禮心下一驚,跑了過去。
「安寧郡主,你死了沒?」
葉楚楚聽見聲音睜開眼看了她一眼。
闕禮卻直接呆住了,眼前的少女呆坐在水裡,打濕的衣衫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臉上的潮紅惹得人不由得遐想。
「滾。」本是一句怒罵的話,在葉楚楚的口中卻變成了一句呻吟。
不光是闕禮,連葉楚楚本人都愣住了。
闕禮這才意識到葉楚楚的不對,隨及反應了過來,笑嘻嘻道,「安寧郡主,你是不是中了春藥。需要本王子幫你嗎?」
葉楚楚立刻緊張了起來,要是他這是趁人之危,她可是沒有一點反抗力。
「本郡主不需要,你趕緊滾。」
闕禮伸手鉗住葉楚楚的下巴,「郡主,現在危險的人可是你啊。萬一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郡主的聲譽可就毀了。」
葉楚楚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楚楚兇狠的眼神在闕禮看來像是撒嬌一般,「郡主求求我,也許我就答應了。」
楚之恆見葉楚楚一直沒有回來,心下有些著急。
剛好皇帝已經離開,楚之恆立刻去找葉楚楚。
葉依依看見楚之恆離開了,也跟了上去。
她倒是想知道楚之恆看見葉楚楚跟別人偷情後會有什麼反應。
楚之恆找到他們時,看到的是闕禮正勾著葉楚楚的下巴親吻。
楚之恆拔出劍朝闕禮砍去。
闕禮早就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在楚之恆朝他砍去的那一刻他立刻閃身躲開。
但臉上還是一痛,闕禮一摸發現流血了,「本王子不會破相吧。」
楚之恆本想揍闕禮一頓,卻被葉楚楚拉住了,「楚之恆。」
楚之恆這才發現葉楚楚渾身滾燙,「楚楚,你怎麼了?」
闕禮插嘴道,「她中藥了。我想幫她來著,既然楚將軍來了,那我就走了。」
楚之恆瞪了他一眼,「趕緊滾,我改日再找你算賬。」
闕禮撇撇嘴,狗咬呂洞賓,轉身立刻開溜。
楚之恆把葉楚楚從水裡抱起,「楚楚,你怎麼樣?」
葉楚楚像沒骨頭似的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靠,「楚之恆,我難受,你幫幫我。」
葉楚楚泛著水霧的眸子看得楚之恆心神蕩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楚楚,你忍著點,我這就帶你回去。」
葉依依躲在暗處看著楚之恆把葉楚楚抱走整個人暴跳如雷。
葉楚楚這個賤人怎麼這麼好運,她安排的人死哪去了。
林墨站在馬車旁看到楚之恆抱著濕漉漉的葉楚楚呆住了。
「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別多問,回府,順便去請顧先生。」
林墨閉了嘴,另外安排人去請顧知秋。
葉楚楚整個人昏昏沉沉地,一個勁地往涼快的地方蹭。
楚之恆苦不堪言,「楚楚,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楚之恆,我難受。」
楚之恆抱著葉楚楚不吭聲。
葉楚楚在他脖頸處嗅了嗅,一口咬了上去,楚之恆悶哼了一聲。
葉楚楚更加肆無忌憚地開始扒他的衣服。
「林墨。」
「屬下在。」
「把車停下,你走遠點。」
林墨雖然奇怪但不敢質疑,只好把車停在一旁,默默離遠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楚之恆沙啞的聲音,「林墨,走吧。」
到了將軍府,林墨看到楚之恆抱著葉楚楚匆匆下了馬車。
「林墨,顧先生來了後,讓他直接來我房間。」
「是。」
他剛才好像看見將軍脖子上有咬痕,林墨甩甩頭,不該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
楚之恆親了親葉楚楚的額頭,「楚楚一會兒顧先生就來了。」
葉楚楚眼神迷茫地看著他,「我不要他,我要你。」
楚之恆心下慢了一拍,「楚楚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你。」
楚之恆狠狠地把葉楚楚抱進了懷裡。
顧知秋站在門口看著林墨,「現在還需要我嗎?」
林墨聽到房內的聲音有些臉紅,「好像不太需要了,麻煩顧先生跑一趟了。」
顧知秋嘖嘖了幾聲,「還是你家將軍會玩。」
「可憐我的徒兒啊,就這麼被人糟蹋咯。」
林墨無語,「顧先生要不您先去忙吧,有事再叫您。」
這邊宮裡的宴會結束後,季淵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闕禮。
「這個小祖宗又跑哪去了。」
闕禮偷偷從後面拍了一下季淵,「找我呢?」
季淵看到闕禮臉上的傷,問道,「你臉上的傷是這麼搞的?」
「被一隻狗咬的。」
季淵無語,「王子您可千萬不要再亂跑了,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跟女王交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薛公公這時走了過來,「闕禮王子,陛下有請。」
季淵點了點頭,「麻煩薛公公了,我們一會兒就去。」
闕禮跟季淵對視了一眼,「那糟老頭兒找我們幹嘛?」
季淵立刻捂住他的嘴,「王子殿下,我們這是在梁晉慎言。」
闕禮眼神一瞟,季淵像是燙到了一樣鬆開了手,接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闕禮在後面喊到,「季淵,我錯了,你等等我。」
季淵當做沒聽見,一個勁地往前走。
走到御書房時,兩人被攔了下來。
季淵開口道,「麻煩向陛下稟報一聲,闕禮王子求見。」
過了一會兒,太監喊了一聲,「闕禮王子陛下請您進去。」
季淵本想跟著一塊進去,卻被攔住了。
「這時什麼意思?」
「陛下只傳了闕禮王子,還請季侍衛在外等待。」
闕禮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一個人沒事。
季淵只好作罷,看著闕禮一個人進去了。
皇帝正在書房批閱奏摺,闕禮跪了下來,「參加陛下。」
「闕禮王子啊,快快請起,賜座。」
皇帝把手中的奏摺放到一旁,「朕既然叫你來就不拐彎抹角了,王子這次來梁晉到底所謂何事啊?」
闕禮拱手道,「陛下爽快。實不相瞞這幾年天齊災荒不斷,百姓困苦,母后派兒臣來想向陛下祈求可否能減少每年的貢品。」
皇帝沉思了一會兒,「是朕欠考慮了,既然貴國災荒不斷,朕便允了。」
「多謝陛下。」
「朕還有國事要處理,王子自行退下吧。」
闕禮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陛下,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哦?王子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
「陛下當年帶走了天齊的聖女,如今聖女可否還在世?」
闕禮此言一處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不瞞王子,聖女當初隨我來到梁晉後不幸因病去世了,朕對此一直深感傷痛。」
「那聖女可否留有子嗣?」
皇帝擺擺手道,「聖女未成婚嫁,怎會有子嗣一說。」
闕禮笑了笑,「曾經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但今日見到安寧郡主後,我卻改變了想法。陛下不覺得安寧郡主跟聖女有幾分相似嗎?」
「放肆。」皇帝大怒。
婢女們紛紛跪了下來。
「王子這是在懷疑朕在說謊嗎?」
「臣不敢,只是聖女對天齊而言實在過於重要。臣一時失言,還請陛下責罰。」
皇帝冷哼了一聲,「朕念你是天齊使臣的面上,今日便饒恕你。如有下次,朕一定重重責罰。下去吧,朕累了。」
闕禮拱手道,「臣告退。」
季淵在外面就聽到了皇帝發火的聲音,生怕他一怒之下把闕禮砍了。
見闕禮完好無損地出來了,季淵這才鬆了口氣。
「王子,你沒事吧。」
闕禮搖了搖頭,「無事。」
「先回驛館,我再和你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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