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立即拉著他們的大哥跪在了雪兒的身邊,哀求著說道:』雪兒姑娘,我們有眼不識金鑲玉,得罪了姑娘我們該死!但是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從來也不曾做過這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請你高抬貴手!」
「雪兒姑娘,你可要救救我們的命啊!我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李家大哥早已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旁邊的兩個男子使勁的磕頭。雪兒看著他們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們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
那兩個男子抬著那李家大哥匆匆的離開了,雪兒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他精緻的五官越發的讓人覺得精緻了。
「我見過你,你好像去過我們家的花圃,不過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好像記不清楚了。」
宇飛陽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上一次還以為你是我的一個朋友。」說完他蹲下身子將一粒解藥塞進了她的嘴裡接著說道:「白雪,你現在輕微中毒可能要過兩個時辰才能恢復正常,所以現在我可能要冒犯你了,還請你見諒。「
他輕輕的將樹幹下的白雪抱了起來,輕輕吹了一下口哨。一匹白色的駿馬從遠處跑了過來。
白雪虛弱的躺在宇飛陽的懷裡,看著遠處的白馬好像踏著七彩的雲朵一樣,飄了過來。她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男子,不僅英俊骨子裡還透著一股子的溫柔。那溫柔好像能將人化成水一般。
她躺在溫暖的懷抱中,看著他的下巴在陽光下灼灼生輝。漸漸地她失去了意識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懷裡的沐卉已經昏迷了。他有些後怕如果自己晚去片刻沐卉就可能遇到危險。原本不過是想過來看看她過的好不好,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緊了緊手臂里的沐卉,快馬加鞭的去了林子的深處。現在若是去孫姨娘的地方肯定會被鮮于睿的人發現。這樣的話倒是會給她的生活增添不少的麻煩。並且他還發現南榮軒的人也在暗中找她。
現在的沐卉只能去一個∴▼ding∴▼點∴▼小∴▼說,.●.o▽< s="arn:2p 0 2p 0">
竹屋,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去了,屋裡掛著許多的蜘蛛網。他將沐卉放在一邊,看著她笑了笑,然後開始講整個房間打掃了一邊。
他很久以前曾經幻想過能跟沐卉來到這個小屋一起生活,那應該是多麼讓人高興的一件事情,現在沐卉雖然已經失憶了。並且就連她自己叫什麼她都不記得了。她現在認為自己是白雪,那麼她就做白雪好了,不過是一個代號,只要她高興她是誰也都無所謂了。
這幾日南榮軒跟南榮智在朝堂上明爭暗鬥。所有人都看的雲裡霧裡。他們本來就是親兄弟。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就連皇上都有些摸不清楚了。
有人說是南榮軒故意如此做的,為的就是要側面的打聽一下朝中誰對南榮智有意見。然後在除掉那個人。所以大臣們不敢有所偏向,遇到抉擇的事情全部都閉口不言。
也有人說是南榮軒在對南榮智打擊報復,他敢這麼做肯定是奉旨辦事。皇上一定會在暗中的幫他。但是南榮智手中的人脈於兵權這一個剛登基不久的小皇帝怎麼斗得過?若是南榮智不高興了完全有可能改朝換代。所以朝中也不敢有人惹他。
一時間很多大臣都稱病不去上朝。朝中上下議論紛紛。這些議論透過圍牆最終還是飄進了皇上的耳朵。
二皇子登基不久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鮮于家的兵力跟南榮智相比相差甚遠。但是現在大皇子已經被廢了,南榮閔霜也再無翻身之力去了先皇的陵墓守靈去了。
這南榮家肯定是有怨氣的,不然南榮軒於南榮智何以將這個朝堂搞得是草木皆兵。大家紛紛請了病假不敢上朝。
這兩位一個南榮軒文采非凡能說會道,一個南榮智兵力雄厚,帶兵打仗是難得的好手。召國的邊關基本上就掌握在他的手裡。手握重兵那也是極其難對付的主兒。
想到這裡皇上的眉頭緊緊皺著。他低聲問身邊的太監:」這幾日鮮于睿那邊什麼情況?」
那太監無奈的低頭說道:」這幾日探子回來說鮮于公子十分頹廢。不僅不問朝中的事情,並且還整日裡大醉,好像是於新婚的妻子有所不合。」
皇上嘆了口氣眉頭皺的更加深了說道:」這個鮮于睿總是為兒女私情所困,現在正是需要他的時候他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枉費了我這麼多年對他的兄弟情義。」
「皇上,那您看還要不要傳他進宮?」
皇上輕輕笑了笑說道:「當然要傳,現在不用他我還能用誰?他跟我同氣連枝,我們的利益是相同的,他幫我就是幫他自己。我只能儘量的去安慰他了。你去派人暗中查查那個南榮沐卉的下落,他的心病還要心藥才能治。」
那太監立即說道:「遵旨。」說完悄悄的退了出去。
其實他也想看看這麼久沒有見了,這個南榮沐卉是不是變了樣子。找到了南榮沐卉肯定就解決了鮮于睿的問題,只要是鮮于睿忠於自己,自己身邊也能多一員猛將。
聖旨到的時候鮮于睿正紅著臉在屋內喝酒,聽到聖旨立即跪在了地上。他苦笑一下說道:」公公,你說我這樣去見皇上合適嗎?如果不去又是抗旨,您說我怎麼辦?」
公公笑了笑說道:「鮮于公子,現在還有時間您還是去洗洗身子換身衣服去去酒氣,跟我進宮吧。」
聖旨到了任誰也不會明著抗旨,他無奈的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公公稍等。」
旁邊的千落立即說道:「快去給老爺準備洗澡水,還有乾淨的朝服。你們幾個手腳麻利兒點。」
看著千落鮮于睿無奈的嘆了口氣,回了屋內。這些日子不管他去哪兒只要是在府上整個千落就跟在他的身後。他不管幹什麼都是這樣。
他想要去找沐卉,但是他爹爹竟然說如果自己再去找她就趕出家門。將自己的姓名從族譜上抹去。
他只得整日待在府上,想到沐卉的處境便心生苦悶。誰也不知道現在沐卉怎麼樣了,宇飛陽是不是找到了她。如果就連宇飛陽都沒有找到的話他會更加的擔憂。(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