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一的落在沈夢柯的耳邊,讓她只覺得胸口、身上燒得難受,喉嚨也好像有什麼隱隱要破土而出一樣,可是是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捂著嘴巴,不想讓它出來。
「唔難、難受」
躲開他炙熱的吻,沈夢柯將頭扭到一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企圖能夠讓自己渾渾噩噩的腦子清醒一。
「呵!難受就對了,難受就明你也正渴求著我」
華遠晟幽幽的一笑,將她的臉捧住,低低的道,如同蠱惑,「別管你的理智,我想你的身體遠遠會比你的理智誠實得多」
隨著話音的落下,華遠晟瞧著她那難受的模樣,勾著唇角,正準備低頭吻住那強行辯解的唇,結果
「哇」
一下,沈夢柯猛地從喉嚨中吐出了無數的難聞的汁液,混合著亂七八糟的渣渣,全都落在了華遠晟昂貴的訂製襯衫上,讓一邊的華遠晟啪的一下把燈打開了,然後直接黑了臉!
「沈夢柯!」
從牙縫中咬出的幾個字冰冷異常,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華遠晟狠狠地捏這放在身側的拳頭,直直的盯著這個找死的女人,拼盡全力才沒能伸出手掐住她那細長的脖子。
「對對不起」沈夢柯吐了一頓,自知好像犯了錯誤,下意識地道歉,又用手胡亂的去擦拭眼前結實的胸膛。
華遠晟由於出來的急,沒有外套,就一層薄薄的襯衫穿在身上,此時被沈夢柯那樣一吐,全部濕了,露出了令人遐想的兩個紅,厚實的胸肌更顯惑。
沈夢柯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他那隔著透明襯衫的兩個很好玩,一時好奇,竟然忍不住一扯
「撕!」
一口倒吸冷氣的聲音傳出來,是華遠晟隱忍的聲音,偏生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還傻傻的笑了笑,「原來你們男人也有這個啊,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女人有呢!呵呵!」
「沈夢柯!」
一句話讓華遠晟直接暴跳如雷,猛地捏住她的手,將她重新壓到門板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那迷濛的雙眼,像是要把她的心思看清楚!
她到底是真喝醉了,還是假喝醉了?竟然還懂得撩撥人?
誰知,沈夢柯竟然揚了頭,笑了一笑,笑容里有絲純真的嫵媚,「嗯?你認識我啊?」
那輕揚的鼻音,因為喝了酒而紅潤的臉頰,混合著那一絲媚意的笑容讓華遠晟怔愣了一瞬,他好像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如此妖嬈的一面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呢?」
華遠晟想起什麼似的,心裡有一種不出來的衝動,也顧不上是不是被她那骯髒物吐了一身,將人往懷裡一抱,低頭狠狠地問道:「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見到過你這樣的一面!?」
明明無數次的告誡過自己,這只是一個不足輕重的女人,可為什麼總是能引起他心底那麼大的漣漪?以往,他好像忽略了很多的東西,如今,他竟然開始瘋狂的妒忌和後悔
妒忌,可能她的這一面可能展示過給別的男人看後悔,自己為什麼早沒有發現這女人身上原來還有可取之處!
「呵呵!」
沈夢柯腦子不清醒,可也不傻,反而還像是多了一絲靈敏,輕易地就聽出了他口中的不對勁,雙手大膽地往他的脖子上一勾,肯定的道:「你在吃醋!」
喝了酒的沈夢柯,整個人一笑,身上就好像多了一絲少女的羞澀,和熟女的開放,一舉一動好不勾著人心
「沈夢柯!」
又是一句低沉無比且威脅意味濃厚的話!
華遠晟幾乎是直覺地皺了眉頭,這女人到底再什麼?吃醋?他會吃她的醋?她是不是有兒太看得起自己了!
摟住她的腰緊了一分,華遠晟威脅道:「我問你話,你就!別扯上我!」
「呵呵!」
又是一句傻笑,可腰部因為他這緊緊的動作,不由得又眯著眼打了一個不太舒服的嗝,道:「如果沒有吃醋,那你那麼在意別的男人不別的男人的幹什麼?」
醉酒的沈夢柯大膽又直接,絲毫看不懂他的警告之色!
一句話一針見血,弄得華遠晟竟無法反駁!
「不行,我還是難受,我要去洗手間,別攔我!」沈夢柯捂著嘴巴,打了一個飽嗝,推開華遠晟,如此道。
華遠晟看著搖搖欲墜的女人,拳頭捏了捏,忽然上前,打橫一個抱就將沈夢柯抱了起來,然後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掙扎時,往浴室走去,還開了花灑里的水!
嘩啦啦的水聲在寬大的浴室里迴響,花灑噴落下來的溫水讓沈夢柯打著寒顫,偏偏身前的胸膛熱,身後的瓷磚涼,配合著這嘩啦啦的冷水,那可真是冰火兩重天!
兩人的衣服和頭髮都被水淋得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極度的不舒服,沈夢柯不得不扭了扭身子抗議,可抗議無效,還沒有偏過頭,再次被壁咚
氤氳的霧氣讓沈夢柯難以看清楚華遠晟的臉,可她就是知道是她,迷迷糊糊的,好像也清醒
「唔」
難受!哪裡都難受,尤其是腹部那越來越沉甸甸的悶痛,還有被壓制在瓷磚上動彈不得的身子,又或者是喝了酒,昏昏沉沉的腦袋
「放放開我,我我難受」
華遠晟邪惡的一笑,口中手中不放過她,只道:「難受!難受好!你也該嘗嘗難受的滋味了!」
是的,他都難受得那麼久了,她憑什麼還想著輕輕鬆鬆的?
頭一偏,他直接咬上那晶瑩剔透的的耳垂,得了她的顫慄,他蠱惑地道:「你想吐就吐吧,這裡有水,很快就能將你沖乾淨,我不嫌棄你,你也別嫌棄自己!」
著,還真是一刻都不放開她,轉向攻擊了那細長的脖頸!
如果是平時思維活躍的沈夢柯,可能會厚著臉皮答一句,「那我吐你嘴裡了啊!」但現在無法思考的腦袋只能任由人欺負到底
看她那白希的脖頸,在經歷了水珠的沖刷後變得更加晶瑩剔透,像極了冰天雪地里堆積的一塵不染的雪人,華遠晟就恨不得咬上一口。
這麼一想,還當真就那麼幹了!弄得沈夢柯低低的叫了一聲,沒來得及阻止,他的手竟然已經伸了下去
「不要」
沈夢柯意識模糊,可在那樣的時候,竟好像清醒了,只是無論怎麼阻止都來不及了,因為華遠晟的手已經碰上了一張類似於塑料膜的東西
「沈夢柯,你」
華遠晟死死的盯著眼前一臉無辜又難受的女人,今晚第二次恨不得掐死她!那細長的脖子掐起來的感覺應該還是不錯的!
在那樣的一刻,華遠晟深深地感受到了來自她大姨媽的「深深惡意」!除了用「真他媽的炒蛋人生」來形容那時的心情,他已經想不出任何的詞彙了!
褲頭解開了,兄弟起來了,竟然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發現了某女的大姨媽也在,他能怎麼辦?浴血奮戰?
「不要不要」
沈夢柯胡亂地著,衣衫凌亂還推搡著臉已經黑得比包黑炭還黑的人,還揚言,「我要吐了!你快讓開,我真的快要吐了!」
「沈夢柯,你敢!」
華遠晟覺得今天諸事不順,捏著拳頭,想警告,結果這話音剛落只聽得沈夢柯「哇」的一下,又吐了一個徹底,寬大又優雅的浴室,混合著瀰漫的霧氣,瞬間也變得難聞起來!
沈夢柯眯朦著眼,靠在浴室的牆上大口的喘著氣,吐了兩次,是真的舒服多了只是今晚沒有吃什麼東西,胃裡、腹部妥妥的都是難受!
別敢不敢,吐了就是吐了!
之前不嫌棄,那是某種蝌蚪涌在腦門上,華遠晟不得不妥協,此時被連續吐了兩次,華遠晟再也維持不了淡定!
手把窗戶迅速的打開,關了窗簾,抱著那靠著牆緩神的女人就往花灑下一壓,「給我好好洗洗乾淨了!你再胡亂吐一個,你試試!」
「嗯唔」
難受得不行的沈夢柯被壓下水龍頭下沖洗著自己,更加難受,水滴不斷的打在眼睛裡,鼻子上,讓她呼吸都困難。
「放、放開,我我難受嗚嗚嗚」
被逼到了極致,沈夢柯竟然還哭了,一邊伸出手去胡亂地打他,一邊流著淚,罵著眼前的人,淚水混合著鼻涕,還有水珠滴滴答答的,讓人聽著實在是咬牙切齒得很!
華遠晟咬著牙齒,猛的抬手將她的臉一扳,泄憤似的,狠狠地咬住了她細嫩的唇角
「你再哭!你再哭,你試試!」
她竟然還有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