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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2 道是無情也有情
我的天!這個稍胖的白柳,就是稍胖得好溫也柔。
月光照樣淡也柔,我眨兩下眼睛回過神,然後也瞧著白柳。
搞什麼?這個另類的女人,什麼都是另類的,連稍胖的身子,造型也另類。就如石化一般,抬起的臉朝著半空的皎月,雙手卻是按著嫩嫩的青草,好像一頭正在拜月的啥啥。
「嗯。」白柳終於出一聲,不抬臉望月了,可能月亮也沒怎樣好看。回頭看著我,眨著圓圓的雙眸,稍開著的嬌紅,也「呼呼」地,呼得我還能感覺到清香。
「你怎麼這樣懷疑人生。」我看著白柳的美臉說。
「我懷疑你個頭,你這傢伙,壞得……哦好壞!」白柳又是話說沒完,變了腔調,看著我的美臉又轉回去,頭又是抬起來。
老天爺!這個另類的女人,原來還另類沒完。臉轉回去了,溫溫地,對著我又是好不省力地攏。
「哇靠!你這傢伙,壞夠了沒有。」白柳又說話,回頭看著我,不過剛才很懷疑人生,現在卻能笑。
「我壞,你為什麼還能笑。」我也說,然後也離開她了。
白柳沒說話,稍胖也粉的身子,臉朝著草地湊,也說:「就只有你這樣壞,我才會笑。」
真是的,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了又笑。接著,稍胖也嫩的身子又轉,臉朝著半空中的淡月。
好傢夥!我瞧著這個女人,現在才叫美也媚。不是一般粉也嫩的雪膚,在淡月里潤澤好閃,美眸看著我,還抿著豐盈的嬌紅笑。
我感覺,白柳現在的模樣,是很不溫柔過後的溫柔。這樣的溫和柔,才是真正的溫柔。
「我的媽,以後我要不在生態園,每個星期五,我就是死了也要找你。」白柳說完,沒有笑,還「呼呼」地分貝好高。
「我才懶得理你。」我說著,端起茶喝一口。
「人家就要。」白柳說著,左邊的紅色高跟鞋一抬,往我的膝蓋上放耶。
哇靠!我笑。
太她丫的另類了,這個另類的女人,紅色的高跟鞋往我膝蓋放,也是跟另一隻高跟鞋距離有點遠了。
天啊,我昏。淡淡的月光中,好充盈的豐和腴,閃閃地不是一般洋溢耶。
「下周三,你要是接受明叔的酒店,餐飲部和後勤部經理肯定辭職,我也辭職。今晚,可能是我在生態園任職,跟你最後一個晚上。」
白柳說完,放我膝蓋上的高跟鞋往草地里移,然後,稍胖特別柔的身子也坐起來。
她喵的,這個另類的女人坐起來了,也是坐起還滲著別樣香的另類幽香。
「沒辦法,你要不辭職也行,不過你跟柳雲湘交換職位。」
我才說完,白柳抬起一條藕臂,朝著我打也說:「我才不,我的面子往那掩呀。」
真是的,這個另類的女人,面子往那掩我不管。我只看著她,打了我一下,粉粉的飽和柔,顫得就是美。
「不管了,我總算還有一個好去處,餐飲部經理和後勤經理,出去了就是待業。」白柳說完了,也是站起來往水溝邊走。
我笑,這就叫沒辦法。要是我鬥不過明叔和財叔,那垂頭喪氣離開的,就是我。
丫的,我想著明叔的人,低著頭走出生態園的樣子,想著就感覺好笑。
「別笑得太得意,你還得罪財叔。」白柳的聲音響,也站在我旁邊。
我轉臉朝著這個另類女人瞧,別太另類行不行。剛剛從水溝邊走回來,稍胖的身子,還是完全明明白白的有沒有,就站我旁邊啥意思呀。
喵了個咪!這個另類的女人,雖然是剛剛從水溝邊回來的。但好豐也盈,卻還是滿滿地,透著好虛幻時,不是一般嫵媚的餘韻。
白柳走幾步,低下身子又是站起來,手裡拿著小小的潔白,也走到我跟前。又說:「還好,我跟我老公在酒店,同樣也跟你在一起。」
「省省吧,那酒店,我是要給許彪他們,我才不老往那裡跑。」
我才說完,白柳拿著小小潔白的手,連同潔白往我的臉伸。
「你這傢伙,真讓人搞不懂,好不容易搞到手的酒店,卻是給許彪。」白柳說完了,手連同小小的潔白,朝著我的額頭就摁。
蒼天!我傻,這就是另類女人的另類行徑。她的手朝著我的額頭摁,小小的潔白卻是掛在手上的,就朝著我的臉湊了有沒有。
我又是昏,另類的芳香,滲著別樣香,更加濃也真的很別樣。
真是的,我掏出香菸。得抽根煙,不然,太別樣的濃濃芳香,是很難消失的。
我點上香菸,美滋滋地吸一口。
靠!這個另類的女人,另類到底了。我抽了兩口煙,還感覺著,吸進嘴裡的菸草味,還帶著好濃,太別樣了的別樣香。
還好了,白柳終於包裝完畢,也往我旁邊坐,伸手端起茶也喝一口。然後,稍胖好溫也柔的身子,朝著我靠。
我讓她靠,瞧著這美女,靠著我,圓圓的雙眸還悄然關上。然後,稍開著豐盈的嬌紅,好像又沉浸在虛幻的空間裡。
「你怎麼搞的呀,為什麼要將酒店給許彪。」白柳說完,身子靠得我更加斜,雙手也朝著我攏。
時間還早,我就跟這個另類女人說,說到我,酒店給許彪他們,就是做著不跟他們混的打算。
「不說了,我想睡覺。」白柳說著,側臉也朝著我肩膀放。
我就讓她靠,她想睡覺也行,反正時間還不到夜裡九點半。
「真好,以後,就不能跟你這樣了。」白柳又說。
我不說話,確實,這美女跟我好了好久的時間,她想靠著我睡覺,也行。
月光如水,靠著我的白柳好安靜。但我聽著她輕柔的呼吸聲,卻是並不均勻。
「我覺得,你才是真正的爺們。」白柳又是小聲說。
「行了,你想睡覺趕緊,別誇我,我很靦腆。」
我才說完,白柳卻是輕輕地笑。
「我說真的,你有男人的壞,也有男人的胸懷和義氣,還有……」白柳說沒完,我乾脆伸手捂著她溫也柔的嬌紅。
我是很不習慣女人這樣誇我,我真的會靦腆。
月光更明,白柳靠著我好久了,才小聲說:「我回去了。」
「要不,今晚在茅屋裡睡覺。」我是真心地說,搞不好,這次是跟她的最後。
白柳站起來,也說:「有什麼用,不是我的人,反倒會讓人懷念。」
這美女說完了,身子一低,朝著我重重地親一下,然後站起來往生態園走。
我看著白柳稍胖的身影消失了,感覺吧,她這樣,應該是無情也有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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