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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已經開始吃你的肝了?」
「哦!肝沒了,它們正在吃你的胃,然後是腎臟」
那是一場噩夢,一場讓劉洋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的噩夢。
噩夢裡面劉枚七孔流血,痛苦猙獰的面孔讓他永生難忘。
幸好只是局部地區!
城南市其餘的人只是看到了開頭,至於剩下一部分則是在中途受到了干擾。
這一切得歸功於李晟夕!
具體一些歸功於李晟夕他們計算機一班。其實當時發生事情的時候,他們一群人都正在被一位城南市客座的老教授拖課的開發一個軟體。
這種類似於體罰一般的懲罰,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可偏偏這位老教授在城南市大學地位極高,誰又奈何不得!
苦不堪言的時候,十二點到了。斗篷人的視頻再次黑進了全市的網絡
很多學生在因為這些而暗暗慶幸,看著老教授鐵青的臉就更加興奮了。
唯獨李晟夕不斷的敲打著電腦,一直到整個班都要因為斗篷人視頻中恐懼感到窒息的時候。教室裡面李晟夕狂敲電腦的聲音格外的響!
「晟夕,你在幹什麼?」
挨著李晟夕旁邊的一個同學問道。
「反黑!」
一句話,似乎提醒了這位老教授什麼?
原本鐵青的臉忽然間變得異常堅定:「哼!敢在老頭子領域鬧事!!!」
一聲令下,原本開發軟體的眾人全力配合李晟夕來一次反黑客行動。
自己更是把學校一個等級極高的電腦交給了李晟夕,在一旁指導著他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終於在劉枚恐怖死亡畫面就要出現的時候,城南市所有的畫面全部停掉了,恢復了平靜。
可是卻漏掉了幾個
「這幾個為什麼要漏掉?」很多人問道。
老教授沒有回答。
李晟夕說:「是一個警察說只要阻止視頻侵襲警局以外的網絡就行,至於警局那裡的,就不用管了!」
「這」眾人疑惑。
唯獨老教授深思一下,後沉穩的說道:「欲破其案,須成其身!」
老教授瞄了一眼李晟夕:「跟你說這些的警察,恐怕是個經驗豐富的老乾警吧?」
李晟夕搖搖頭:「不!是哥年輕警察。據說當警察還不到一年呢!」
「哦?」老教授有些驚訝:「這倒真是讓人意外啊!」
什麼是欲破其案、須成其身?
這老教授今兒怎麼有些不對勁啊!
「你們不知道啊!老教授以前也在警察局幹過,不過後來因為什麼原因不幹了,就不知道了!」
哦!原來如此
無論如何,李晟夕和老教授等人的配合下。阻止了斗篷人讓城南市所有人看到這麼恐怖的畫面,除了警察。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算是警察在親眼看到那恐怖的現場直播之後,也是噩夢連連!
這不,劉洋再度給嚇醒了!
滿頭的冷汗。擦了擦,卻依舊止不住!
劉洋走下床,到廚房喝了口冰水,讓自己冷靜冷靜。
但是深夜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這股寧靜。
劉洋抱著腦袋一臉情緒未定走到了沙發那裡,無意中發現那隻前幾天被林非帶回來的凶貓此刻就趴在沙發上休息著。
一陣風吹進來,涼颼颼的,劉洋抬頭看了看原來是一扇窗戶忘了關了。再看看那凶貓被冷風這麼一吹,整個身子一卷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窗戶關上。
在那裡多看幾眼那隻凶貓,呆滯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再度回到房間。昏沉沉中睡了過去。
可惜,一閉眼就是那劉枚死時的慘像,讓他折騰了一夜之後。
終於在天亮的時候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上班去了。
這一次是劉枚,還有六個,下一個會是誰呢?
劉洋雙眼無神的坐在桌子那裡,眉頭是緊了又緊。
下一個會是誰呢?
帶著這些疑慮的不僅僅是劉洋自己,整個城南市的警局恐怕都陷入了這樣的疑問當中。
每一家都在準備的反擊,而且是有局長帶隊。
可是怎麼反擊?
每一次斗篷人以視頻的方式出現,結束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到哪裡還能找到他!
會議上郭局嚴肅憤怒的聲音宣告著北區分局圍繞著這起惡性殺人事件組成一個專案組。
成員,分別是劉洋、齊昊、鄭一萱等多名精英警察。
可是當專案組成立之後。問題來了。
到哪裡去抓斗篷人?他又會什麼時候出現?他下一個還會害誰?
你們知道嗎?
劉枚被殺時的直播視頻似乎給劉洋的打擊很大。讓他陷入了一種低沉境界。
在或許不僅僅是看到劉枚被殺、自己無能為力的關係。更多的是一種由負重託的感覺。
「靜下心,好好想想!」
中午飯,劉洋是和蘇清一起吃的。
她伸出手默默撫摸著劉洋手背,像是在撫摸著他不安的心情。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
你知道?
劉洋望著她。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的心情?
「看著好好的一個女孩就那樣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那種感覺是要人命的!」蘇清聲音有些悲婉。
只不過此刻情緒極不穩定的劉洋,卻是在聽到這些之後,忽然起身:「你什麼也不知道!」
他的心神亂了,已經徹底的亂了。
雖然他沒說。但是誰都看得出來,劉枚死亡直播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到底有多大!
大到如果此刻不走出來,恐怕劉洋這輩子都難在走出來了!
劉洋憤憤的離開,雙目的無神的他在街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隨著人群來來回回的遊蕩著。
他看著一如既往熱鬧非凡的城南市,他苦聲問道:為什麼這些人依舊能保持這麼安靜的姿態!
難道那女孩的死沒有給這些人一點觸動嗎?
隨後他仿佛聽到了回答:
「那視頻你怎麼看?」
「明顯是惡搞嘛!肯定是嚇唬人的!」
「是啊!這麼明顯,那些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嗎?」
「更何況就算是有,那人都說了只會殺那七個人,又輪不到自己,管那些幹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