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軒轅帝國不遠處的天南國邊界處,數百人的馬隊緩緩的駛過天南國,看樣子是要去軒轅帝國了,看那馬隊的騎士各個步伐穩健,氣息強盛,顯然不是平常之人了,若是華香再次的話,就會發覺這馬隊之中居然還有修仙者的氣息,而且各個都是修為都是不低的樣子,馬隊的中心幾輛馬車緩緩的行動著,顯然整個馬隊都是以這馬車為中心了,看那馬隊的豪華程度,這馬隊的主人怕也不是一般人。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領頭的騎士,招手示意,整個馬隊數百人瞬間停了下來,領頭的重盔騎士向旁邊的幾個騎士說了些什麼,隨即一位騎士勒馬來到了那三輛馬車中的第一輛前,那氣勢拱手一禮隨即道:「少主,已經來到回到軒轅帝國,不知道是否停下歇息片刻。」
其餘騎士則是全部戒備開來,烈日之下,絲毫沒有懈怠的意思顯然是訓練有素了,半餉,馬車中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道:「到軒轅帝國了,嗯,那就停下來休息片刻吧。」
那騎士聞言,隨即回答道:「諾,全隊戒備,下馬休息。」
所有騎士分做兩隊,一隊下馬休息,一隊卻是四處巡視著,所有都是拿出水壺狂飲一通,不知何時,第一輛馬車中走出來一人,此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樣子,眉宇中透含著一絲另類的貴氣,雖然顯得有些瘦弱的樣子,但是看其氣息卻是絲毫不亂,反而有些氣宇軒昂的風範,顯然是個豪門子弟了。
緊跟著,從馬車中又走出一人來,此人卻是一女子,看起來嬌貴異常,身著錦袍,長得是美艷動人的樣子。女子下得馬來,看著那男子隨即道:「少主真是壞心眼,居然不等奴家,悔過當初居然陪你四處遊歷。」
聞言,那少主卻是手中出現一把摺扇,忽閃忽閃的扇了幾下,回過頭來,摸了摸那女子的俏臉,隨即一臉邪笑道:「呵呵,別刷脾氣了,就到軒轅帝國了,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說著男子卻是攙扶了一下那女子,下得馬車,其餘兩輛馬車也是下來幾人,兩位中年,一位道袍老者,看那老者一副仙風道骨,氣定神閒的模樣,顯然是個修仙者了,男子看到老者下來,隨即走了過去,恭敬一聲道:「道長幸苦了。」
那老者卻是一臉傲色的模樣絲毫不將這少主放在眼裡的樣子,只是冷漠的「嗯」了一聲,隨即走到那兩個中年人身邊,三人席地而坐,拿出葫蘆飲了幾口,隨即聊了起來,看到如此,這少主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是隱隱帶這一絲陰沉,不過一閃即逝,隨即走向了那領頭的騎士那。說了幾句也是不語起來。而那女子看著天空的烈日一陣抱怨,可是就在此時一道遁光閃現而過,女子頓時驚訝道:「哇,流星哎。」
聞言,所有人都是朝天上望了一望,隨即都是一臉白痴的看了看那女子不語了起來,只有那三個修仙者,看了看天空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片刻隨即釋然了。而那女子見眾人不理睬自己,隨即又進了馬車,顯然是不習慣外面的烈日炎炎。
而那少主卻是望了對面的騎士一眼隨即道:「真是怪事了,大白天的怎麼會有流星呢。」
對面領頭的騎士卻是憋了一眼那邊的三個修仙者,隨即笑道:「呵呵,少主多心了,一定是小姐眼花了,眼花了。」
聞言,那少主也是看了看那三個修仙者,隨即輕聲道:「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聽到此話,那領頭的騎士卻是一臉的驚訝道:「少主還是少言為妙,來吃點乾糧,吃點乾糧。」
遠處的幾個修仙者卻是看了這邊一眼,好似聽到了什麼一般,不過奇怪就是,那幾個修仙者卻是若無其事的模樣。
那少主接過乾糧,啃了幾口,隨即吐了出來,一臉惡狠狠的模樣看著這領頭的騎士隨即罵道:「你給我吃的這是什麼東西啊,又干又硬,是不是想找死啊,」
那領頭的騎士卻是一愣,好似明白了什麼的樣子,隨即道:「少主息怒,少主息怒,我這就派人去打獵去。」
聞言,那少主卻是臉色一緩,眼睛一眨道:「我也去,好久沒活動了,今天就別趕路了,就在這裡宿營吧,反正已經到了軒轅帝國了。」
聽到此話,那三個修仙者卻是一愣,那老者站起身來道:「少主,這恐怕不妥吧。」
可是那少主卻是鐵了心的模樣,居然一改常態道:「你是少主還是我是少主,要你多事不成。」
那老者居然出奇的沒有反駁,居然就這樣坐了下來,繼續盤坐了起來,而這少主則是翻身上馬,和那領頭的騎士,朝遠處的密林飛奔了過去,看樣子卻是去打獵了。
看著那少主離去的模樣,那老者卻是絲毫不語,旁邊的一個中年人卻是道:「師父這樣不妥吧。」
老者卻是緩緩道:「有何不妥的,這躺苦差事我是干膩了,這小子囂張不了多久了,他是絕對不會安全的到達軒轅帝國的。」
聞言兩人相視一笑,旁邊一個中年人卻是擔心道:「這小子不會跑了吧。」
「跑不了。」說著老者手決一掐,手中出現了一塊精巧的玉符,那玉符一閃一閃的模樣,看到此處,兩人都是瞭然,料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跑得了了,這正是一塊追蹤符錄。顯然那少主已經被下了行跡符錄了。
幾個修仙者卻是聊起了最近修仙界的事情來了,都是一臉的陰沉,遠古巨魔出世,整個人界都已經知曉了,更多的就是凡人們已經知道了修仙者的存在,修仙者現在可以明目張胆的出現在凡人面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日落西山,那少主帶著十幾位騎士終於返回了,看那樣子到是收穫頗為豐富,但是卻是一臉沮喪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為何。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四處升起了篝火,百人的馬隊顯然是準備在此地露營了,一陣陣的肉香傳來,就連那馬車裡的女子也是跑了出來,和這少主親親我我的模樣,有些騎士則是拿出了酒壺,痛飲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遠處,一道矮小的身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看那模樣好似是個十來歲的孩童,穿的婆婆爛爛的模樣,不過長得到是白淨可人,少年緩緩的來到了馬隊面前,幾個騎士卻是呵斥道:「哪來的乞丐,白不走遠一點。」
幾位騎士卻也沒有動手驅趕,只是看著少年,那少年在幾位彪悍的騎士面前居然絲毫不懼的模樣,這邊的異動引起了那少主的注意,看著少年的模樣,這少主卻是心生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喝了一口酒隨即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既然有緣,就讓他過來吧。」
聞言,幾個騎士卻是相視一眼,隨即將少年放了進來,那少年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少主,隨即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拿起了那正在烤著的兔子退啃了起來。
看到如此幾位騎士卻是露出一絲怒色了,少年卻是絲毫不理會,看到少年啃著兔子的模樣,那女子卻是一臉噁心道:「髒死了。」
說完,就這樣離開了少主身邊,那少主卻是絲毫不在意道:「來,小兄弟,要不要在喝一口酒啊。」
聞言,少年卻是一喜,拿起酒一聞,隨即飲了一口道:「好久,不愧是天南國的名酒啊。」
說完,少年打量了下那幾個修仙者,那幾個修仙者也是打量了下少年,隨即不語了起來,在他們眼中這少年和普通的凡人幾乎沒什麼區別,所以也就不在理會了起來。
幾個騎士和那少主聽到少年的話,卻是驚訝了,想不到這看似不起眼的少年居然也知道天南國的名酒,幾人都是好奇了起來。顯然這少年的身世肯定不簡單了。能喝的上這醉仙春的,恐怕不是豪門子弟就是皇室了,不過幾個騎士卻是不在意。
那少主隨即道:「小兄弟,家住何處,何故一人流浪到此處啊,」
聞言,那少年打了個飽嗝,隨即一臉笑意道:「你不是說同是天涯淪落人人麼,又何必問明出處呢。」
聽到這少年一臉老成的話語,幾個騎士都是一絲驚訝,那少主好似看到了什麼希望似的不過仔細的打量了下少年隨即一臉沮喪的模樣,顯然是心中的期冀已經消失了,不過這少主卻對少年產生了一絲莫名的好感,隨即回答道:「嗯,這倒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問出處,是啊,都有苦衷,又何必問出處,來,咱們痛飲一杯。」
幾人都是一陣狂飲,只有那少年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嘗著美酒,看著那少主好似喝完這一頓,就沒有下一頓的模樣,少年不由好奇道:「這位公子,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模樣,有何難言之隱麼,」
此話一出,所有騎士都是一臉驚異的看著少年,尤其是那幾個修仙者,都是一臉死人相的看著少年,感覺到如此,少年卻是輕聲道:「不瞞各位,本人可是學過幾手看相手段,這位公子一臉的貴氣,眉頭陰雲緊鎖,顯然是有什麼災禍了,不過兩鬢之間卻略帶一縷紅光,顯然是會遇到貴人而逢凶化吉了。」
聽到此話,幾人都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少年,尤其是那幾個修仙者,看著少年直接就是一臉江湖術士的模樣。顯然都不在意少年的話。
那少主一聲苦笑,隨即道:「小兄弟真會說話,承你吉言,若是真如小兄弟所說,日後小兄弟榮華富貴就都包在我身上了,來干。」
幾人又是一陣對碰,一直到深夜時分,那少主才進入馬車歇息了,幾個騎士也是輪班巡邏去了,只有那少年,若有所思的看了那馬車一眼,隨即找了個暖和的地方就這樣躺著安歇的模樣,可是就在此時,這少年眼睛忽閃忽閃的打量了下四周,嘴角露出一陣笑意,隨即就這樣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其餘人都沒有發現此處的詭異之處,一個乞丐似的少年又如何能夠引得起這樣的一個馬隊注意呢,在這些人眼裡,這少年就是一個過客而已,即使死了也沒人會搭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