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能退燒?」
池墨冷聲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天過敏就消了,燒也會慢慢退下去。」醫生微微蹙眉,十分嚴肅的提醒:「池先生,染小姐是嚴重過敏體質,一定不能再吃花椒了。」
還好這次用量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嗯。」池墨悶悶的應著,揮手讓醫生離開。
房門關上,池墨抬腳走到喬染身邊,附身將她額頭的碎發捋到一旁,盯著她發紅的小臉,冷聲開口:「逃跑,跳樓,吃過敏東西……你怎麼就那麼害怕待在我身邊?」
聽到他的聲音,懷裡的小丫頭不安的動了動。
因為難受,眉毛擰成一條線,看起來有些痛苦。
池墨微微蹙眉,脫掉外套,扯掉皮帶,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他剛躺下去,喬染立刻將小臉貼在她懷裡,雙手抓著他的襯衫,不清不楚的呢喃:「小叔——」
聽見她意識不清還叫著自己的名字,池墨嘴角微微上揚,附身湊近她的臉,低聲詢問:「嗯?」
「我討厭你!」
池墨的笑容還未爬滿面容,頓時僵硬住,眼底的寒氣幾乎將人冰凍住。
她再敢說一遍討厭,他就弄死她!
「你這個壞人……」
喬染燒得迷迷糊糊的,嘴裡不停的罵著池墨,可緊拽著他襯衫的手卻捨不得鬆開,呼吸出來得氣體滾燙滾燙的:「小叔,你……」
「閉嘴!」池墨抬手堵住她那張說不出好話的嘴,臉比那鍋底還黑。
呼吸突然被阻隔,喬染不安的動了動,不知不覺中,舌尖不經意在男人掌心裡碰了一下。
池墨身體僵硬住,藍得純粹的眼眸死死盯著懷裡的小丫頭。
「小叔……」
聽著她軟綿綿,好似撒嬌的聲音,池墨覺得渾身骨頭都軟了。
活了將近三十年,他什么女人沒見過。
也不是沒有女人往上撲,可看著那些胭脂俗粉,難免覺得倒胃口。
偏偏見了她,一個十八歲,嫩得跟花骨朵一樣的丫頭,輕而易舉就被勾了魂。
池墨收回手,看著女孩兒微微蠕動的紅唇,眸色深了深……
沒有停頓,沒有遲疑,直接低下頭,覆蓋上去。
喬染總覺得有東西在咬自己,她快不能呼吸了,便用力掙扎著。
可那東西不打算放過她,反而變本加厲。
她感覺自己的嘴唇流血了,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掙扎時,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池墨從她唇上離開,盯著女孩兒那張精緻的面容,又氣又笑。
「誰讓你勾的我!」池墨指腹輕輕滑過喬染的嘴唇,低聲呢喃:「染染,快好起來。」
她疼,他更疼!
等她好起來,他就帶她去找家人。
這個外面堅強,內心玻璃的小丫頭,馬上就要有家人。
家人可以有,可要離開他……
這輩子都休想!
——
安靜的包房裡,顧南尋漫不經心的盯著窗外。
此刻凌晨三點,外面漆黑一片。
他在這兒等傅行止,已經等了三個多小時。
終於在第四個小時來臨時,包房的門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