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居然還在給他出主意,簡直當場沒有把他氣暈過去。
後面跟著的兩名保鏢看到,眼角抽了抽,終於不忍再看,目光扭向別處去了。
完了,他們家總裁越來越壞了,現在玩起人來,還弄花樣來玩,以後怎麼得了,看來以後是千萬不能惹著他了,不然有的吃不了兜著走。
足足有五分鐘,對面這個被氣到腦充血的部長大人,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緩過來,他盯著這邊,那眼睛,就像要吃人了:「談司垣,你知道你這麼做的下場嗎?」
談司垣又是聳了聳肩:「無所謂啊,反正我不是也在你們的名單里嗎?我只是告訴你,想要動我,或者動我的人,可以,堂堂正正的來,是怎樣就怎樣,如果你們想玩陰的,好,我奉陪,我談司垣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你來找我之前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呵,張部長,我勸你還不要太小看我們生意人,有時候,你會死在他們手裡也說不定。」
他的語氣,還是很平和,好像,就是他在說到他們傷了他朋友的時候,凌厲了一陣後,後面的語氣,他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優雅淡然了,沒有變過。
張延年恨的咬牙切齒,但是,這個時候,卻再也不敢在這麼繼續囂張下去了。
「好,那你到底想怎樣?我們現在葉少校還失蹤不見人影,我必須找他問個清楚。」
「你放心,只要人是他抓的,我一定會讓他把他交出來,但是,在這段時間,我希望張部長不要再來打擾他,否則,把我惹急了,大家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又警告了他一句!
張延年看到,只得悻悻的瞪了他一眼,隨後沒多久,就離開了。
當然,離開的時候,他也留了人在這裡,意思很明顯,還是怕談司垣把夜靳言偷偷的帶走,或者做別的。
但實際,如果談司垣真的想要動手的話,他看得住嗎?
他可不是像夜靳言一樣愚蠢的人!
談司垣折回了監護室那邊,後面一直跟著的兩名保鏢見狀,有些擔憂的問了句:「總裁,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夜少爺參與了這起軍火案是事實,想要讓他一點事都沒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談司垣皺了皺眉:「本來也沒有打算讓他一點事都沒,他該受點教訓了!」
「總裁的意思是……?」
「他最近樹敵太多,去監獄裡躲躲也好,不過得把他主犯的罪給免了,你們打個電話給沈南,讓他去一趟夜家,問問那老頭子,願不願意承擔起這主犯的罪?還有夜梟,一起拉進來吧,反正他們夜家人多,多一個頂,他身上的罪就少一點。」
「明白了,總裁。」兩保鏢聽到,皆是不由自主的又冒了一身冷汗。
他們家總裁,真狠!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掃蕩夜家呢。
於是兩人馬上就去辦了,而這邊的談司垣,也去了監護室,看望被送進去還昏迷不醒的人。
「……哥……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