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嘯北噙著薄唇,目光里多了幾分冷意。
他一定會做到,給他點時間。
厲嘯北胸口的衣服都被她哭濕了,一顆心也亂了。
「好了,不哭。」
厲嘯北被她哭得心碎,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安撫的吻了吻,「你乖乖等我,我會回來找你!」
白想就像沒聽到一樣,抓著厲嘯北的衣服哭得更厲害。
「你去找他好不好?我好想他!」白想鼻涕眼淚一起流,全部蹭在厲嘯北身上。
厲嘯北目光一深,低頭,直接吻住白想泛白的唇瓣。
「唔——」白想微微蹙眉,下意識掙扎著,「你是誰,不許碰我。」
只是,她雙手根本使不上力度,只能無力的癱軟在厲嘯北懷中。
厲嘯北頭痛的盯著懷裡胡言亂語的女人卻不忍心呵斥怪罪她,就這麼將她緊緊抱住。
折騰了兩個小時,白想才慢慢睡著,厲嘯北額頭上全是細汗。
看著懷裡乖乖睡著的小女人,厲嘯北忍不住勾唇,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寵溺開口:「小東西,可真能折騰!」
白想不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頭,厲嘯北這才沒動她,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厲嘯北……」
白想無意識的呢喃一聲,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
這女人,值得他厲嘯北豁出性命!
——
白想是被自己手機鈴聲吵醒了,她閉著眼昏昏沉沉去摸手機,卻突然觸及到一隻溫熱的手,嚇得她頓時睜開雙眸。
余笙也被吵醒了,立刻站起來,「想姐,你沒事吧?」
白想大腦亂糟糟的,抓過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晚上九點了。
她中午出來的,然後在秦導那兒喝了點酒,再然後……
她記得,迷迷糊糊中,有個男人……
「砰——」
白想將手機一扔,突然光著腳就跑下床,在房間裡瘋了一般的走動。
余笙被嚇到,難道想姐記得昨晚的事。
「想姐,你怎麼了?」余笙小心翼翼問道。
沒找到腦海中的身影,白想轉過身,失落的看著余笙,開口:「我怎麼會在這兒?」
「你喝醉了,我又不敢把你帶回家,就帶到酒店來了。」余笙鎮定的解釋,「你一直在吐……」
「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白想坐在床上,失落的問道。
余笙點點頭,心有餘悸。
原來,真的是她做夢了。
夢中,她夢到厲嘯北將她抱住,吻了她的粉唇,還跟她說過……
醒來,卻什麼都沒有!
白想坐在床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想姐,太晚了,我們改回去了。」余笙怕出什麼紕漏,忍不住開口。
白想點點頭,轉身去找衣服,卻在床上找到一隻簡約卻價值不菲的男性手錶。
余笙頓時瞪大雙眸,差點叫出聲。
完蛋了,上將的手錶怎麼掉在這兒了?
白想盯著手裡的東西,轉過身冷冷地看著余笙:「從始至終,真的只有你一個人在這兒?」
白想說這話時,聲音都是顫抖的。
她想不通,心亂如麻!
余笙硬著頭皮承認,「是啊想姐,真的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隻手錶,不會是別的客人落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