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終於將一瓶礦泉水都哺餵進了慕容歐的嘴裡,這才再次跟隨著抬著慕容歐的手下,一路上了邁巴赫。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莫索和花錯也跟了上來,手下們退出車子,莫索和花錯正想上車,林心就衝到了車子門口,滿臉羞愧地阻止著兩個人的動作。
「那個……那個……」
「人都幫你救了,你還扭捏什麼,有話趕緊說!」花錯是最不耐煩的,還差一個任務沒完成,他特著急回去問問他的小清,會不會像林心對慕容歐一樣對自己。」
「你們能不能換一輛車,我有點事。」林心的聲音越說越小,臉上既有著急又有些羞窘。
「我管你有什麼事情,林心,這是我的車!」花錯不以為意,說話間一隻腿抬起邁了上來。
林心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伸手就要去拽車門,可是花錯的行動能力比慕容歐都難以越,林心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花錯將手裡的狙擊槍往車子底盤上一戳,一隻手使勁地去敲林心的額頭。
「喂,我說,你還準備偷襲我啊,車門要是夾到我的腳,影響了我在小清心裡的高大形象,你是要負責任的!」
花錯說得極為認真,妖艷的臉上一派嚴肅,真真是端著連腳趾都高貴的姿態。
見林心扭捏著不說話,花錯不解著,是真的準備往車裡鑽,看看慕容歐到底怎麼了。
車門卻在花錯上車的行動中再次移動,直接夾住了花錯欲上車的身體。
「莫索,你找死是不是!我上車你居然偷襲我!是不是準備也讓我給你一槍,還是說你在帝都剛弄起來的公司覺得無聊了,想讓我花錯大駕光臨?」」
「喂!莫索,你裝什麼深沉!信不信我將白芷抓回去給我女人作伴?我可聽說了,你快將近一個月沒有和白芷單獨相處了,不是憋出毛病了吧?」
「……」
林心眼看著莫索將花錯拉扯下了車子,又將車門將她關上了,她心裡划過一抹感激,也不敢再耽擱下去,鎖上車門就沖回了慕容歐的身邊。
「慕容歐,我是心心,你還渴不渴?」
林心看著臉色依然通紅的慕容歐,抬手想去試探他臉上的溫度,可是手臂才伸出去,就被慕容歐抬手擋了回來。
也許是因為喝了水,慕容歐在經過短暫的恢復之後又有了一點力氣。儘管他還是辨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可是他的潛意識也還是在推據著別人的靠近。
林心著急地去解慕容歐身上的衣服,她還記得慕容豐瑞說過的話,要是慕容歐真的因為h2將身體毀了,這件事情一定會成為敵人詬病慕容歐的藉口。
她不要他失了尊嚴,他已經為了她失去太多,如果再失去尊嚴,依照慕容歐高傲的性子,即使今後和她在一起也會有心理負擔,她不要慕容歐變成那樣。
林心打定主意,就算慕容歐掙扎她也硬著頭皮將手伸向了男人的胸口,她是慕容歐的妻子,伺候丈夫就是她的義務。
哪怕現在外面的人會猜到她和慕容歐在車裡的舉
動,她也顧不得了。
好在所有的人都是花錯帶過來的,也只有莫索聽到了慕容豐瑞透漏出來的事情。
可是縱然林心下定了決心,也依然不能解開慕容歐身上十多天都沒換的衣服,他的身體抽搐的頻率又加劇了,林心清楚那肯定是藥物對他的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加深。
林心注意到慕容歐的唇角在蠕動,身子前傾貼近了些許,才聽了慕容歐在說什麼。
「滾。」
慕容歐的聲音很微弱,缺是十分決絕,林心聽到耳里,明明清楚一切都是慕容歐神志不清下的話,她還是心痛。
想想自己回到帝都之後對慕容歐的態度,每次他靠近她的時候,她都對著慕容歐說出比這輕輕的一聲「滾」還要嚴重數倍的話,那慕容歐當時會是有多麼難受。
林心也在這個時候才明白,她聽見慕容歐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的拒絕,心臟傳來的痛楚都沉重得讓她難以承受。
「慕容歐,別抗拒我,我是林心,我是心心!」林心眼淚顆顆滴落,滿臉的濡濕。
「心心……」
「對,我是林心,我是心心,我求花錯過來救你了,慕容歐你醒醒!」
「幻像,是幻像……」慕容歐聽清了林心的話,可是他卻分不清一切是不是真的。
被藥物控制這麼久,他的眼前不斷地出現林心的樣子,有一次就連唐心愛靠近自己,他看見的也是林心。
現在的他,是一個連自己的不信任的人。
「不是幻像!慕容歐,我真的是心心,林心!不是幻像!」
林心衝進慕容歐的懷裡,死死地抱住慕容歐,用自己柔軟的身體去緩解他的緊繃。
「感受到我了嗎?老公,老公,我是心心啊!我們有木木,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兒子,我將他生下來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木木。」提到木木,慕容歐像是有了點精神,像是真的在思考。
「對!就是木木!木木就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把他生下來了,他是你的兒子!慕容歐,木木是我林心和你的兒子!」
慕容歐總算將林心的話聽進了心裡,別的女人不會在乎他和林心的孩子,木木,會是他和林心一輩子的牽連。
慕容歐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推出些許,再也不控制強自壓制住的谷欠望,直接低頭附上女人嬌嫩殷紅的唇瓣,使勁地汲取著裡面的香甜。
感覺到慕容歐終於又認出了自己,林心也激動的眼淚流得更凶,這樣的情況下是沒什麼旖旎或者曖昧的心思的,但是林心儘量放開自己,讓自己的身體能夠配合慕容歐。
慕容歐的行動都被藥物掌控,心底緊繃的信念散去,藥物的反映甚是兇猛,他顧不得林心的感受,基於本能開始了征討。
林心在被闖入的一瞬疼得冷汗直流,可是她仍然咬牙堅持著,任由慕容歐放縱地掠奪。
索取與付出,征討與滿足,不斷地在車廂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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