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黑。」盛千夏吸著鼻子。
她還以為,她再也不能靠在他的懷裡了。
現在,簡直就像是偷來的時光,她好想,好想抱著他哭一哭。
因為離開這裡,他們又會變得陌生了。他又會冷冷冰冰的,她再也不能接近他,如現在一般了
宮北曜冷聲說道:「現在已經不黑了。」
「我有幽閉恐懼症。」她還在找著藉口。
「現在也不算幽閉了。」宮北曜說道。
「可我就是怕!」盛千夏的聲音有點顫抖,仿佛為自己的藉口被拆穿而激動著。
其實,他在她身邊,她已經不怕了。
跟他再分開,像陌生人一樣的感覺,才真的比任何事都更可怕!
可是,她甚至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將他對他的溫柔,再多延長一分鐘
宮北曜見她顫抖著身體,眼睛濕漉漉的樣子微微擰了擰眉。
他想到她有幽閉恐懼症,剛才她一個人在電梯裡,大概是真的受了驚。
「踩在我腿上,我抱你上去。」宮北曜說道。
「不用了。」盛千夏說著,立刻推開了他。
他很不喜歡她利用完他就扔的樣子,每次都是這樣!
「怎麼了?害怕我會吃你豆腐?」宮北曜突然被她推開,冷冷擰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盛小姐,我們剛才抱了很久,現在才想到要逃,會不會覺得太遲了?」
「」
她還愣著,宮北曜便已經一把將她拽回來,摟住她的腰。
「你在怕什麼?還是說,你的心裡還在妄想著,跟我更接近一些比如」
他故意貼著她的耳朵,繼續說道:
「我會吻你,甚至抱你,甚至做出更親密的舉動順帶安慰,你,讓你別再哭了?」
「」她的身體僵在那裡,忘了動。
他的聲音傳入她的耳畔。
如夢。
「如果你這樣請求我,或許我會成全你。」
宮北曜傾身在她耳畔,側過臉,唇瓣差點擦過她的臉龐。
「盛千夏,說你需要我。」
盛千夏詫異地張了張口,「我」
「只要你說你需要我,我就會滿足你任何要求。」
包括回到我身邊。
她整個人都變得慌張起來,仿佛聽見了自己內心的回答,很快又想到了什麼,開口:「我不」
宮北曜抬著她的下頜,「你不什麼?不需要,還是不敢說?或者,只是欲擒故縱著。」他對於她的拒絕有點莫名的動怒。
他將外套脫下來扔向電梯的監控器,接著,手指滑過她的身體,滑向她的身下。
她沒想到他會在故障電梯裡突然對她這樣,頓時吃了一驚。
可是,他的指腹摩挲到她的柔軟,那個瞬間,她的身體仿佛被他喚醒,竟該死的戰慄了起來。
仿佛有電流掠過她,綿延到他的指尖。
溫熱而濕潤。
他的唇角勾著惡魔般的笑:「你都為我準備好了,卻在說你不想要我?」
「我沒有。」盛千夏臉色蒼白地想要推開他。
可是他卻將她拉的更近。
他將她推在電梯邊上,身體緊緊貼著她的。
「你想要的不是我,那你想要的是什麼?一隻手指?兩隻手指?三隻?」
「不」她戰慄著想要避開他。
可是他的堅硬卻將她抵得生疼。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難以言喻的變化!
「不什麼?不要?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麼浪?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濕透了。」宮北曜抵住她的身體,「告訴我,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