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一般走入了那裡,結果當他的腳邁入牆內的瞬間,白浩然發現自己整體進入了另一個時空,另外一個世界……
不周山,還是那座不周山。更新最快只不過這裡沒有遍地的荒涼,到處都是鳥語花香,到處都是綠色。一眼望去,美不勝收。
白浩然向前邁步走了幾步,沒走多遠,他就發現有人正在向他這裡走來,白浩然傻傻的看著面前的人,他看到走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看到白浩然的時候也愣住了,他傻傻的看著白浩然,半晌沒說出話來。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年輕人好奇的問道:「請問……青丘在什麼地方?」
&丘?你是說青丘之國?你去那裡做什麼?」白浩然狐疑的看著年輕人,他用一樣的眼神看著這名年輕人,因為他感覺到這年輕人的特殊,他介於生與死之間。說不上是活人還是死人。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過的奇景。
&一個人?去青丘國?據我所知,青丘沒有人,而是妖怪。」
年輕人無意間掃了一眼白浩然的腰間,他突然激動的說道:「對講機?你……你是……」
白浩然低下頭看著腰間的通話器,他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說道:「你認識?你是從哪兒來的。」
&來自於東北的一座城市……」
&北?真巧啊,我也一樣。青丘國在不周山東面,應該是那個方向,我這裡有一張大荒圖,現在我已經沒有用了。你拿去吧!」白浩然說著將地圖交給了年輕人,年輕人激動的接過圖,他雙手微微的有些顫抖,白浩然笑道:「你要找的人一定非常重要吧!」
&想要把我心裡想說話的全部傳達給她,我希望為她做些事情。」
白浩然笑著點點頭,他笑著說道:「看到你就想到了過去的我自己,此去青丘之地,怕是要很遠,面臨很多危險。看你的樣子也是要以身犯險的,白浩然看了看,他說道:「你身上有死氣。」
年輕人愣住了,他吃驚的問道:「您怎麼看出來的?」
白浩然笑道:「死氣破壞了你的身體,雖然你很奇怪,介於生死之間。但終究不是死物,死物身上也不該擁有死氣的。無妨!」白浩然說到這裡,他攤開手掌心,接著年輕人的手臂上突然飛出一道黑色的死氣,接著白浩然將死氣匯聚成團,然後他一手托著白色的生氣,一手托著死氣說道:「你忍一下。」
年輕人雖然不認識白浩然,但他似乎很信任白浩然。直接閉上眼睛,白浩然將兩團氣打入年輕人體內,接著他笑著說道:「這樣死氣的問題就可以解決了,剩下的問題就要靠你自己了,此去青丘之路怕是兇險,這樣吧!」白浩然說到這裡,他將九泉劍解下交給了年輕人。
年輕人傻傻的看著手中的九泉劍,通體散發著黑色氣息的佩劍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同凡響的身份,年輕人吃驚的說道:「您這是……」
白浩然笑道:「他鄉遇故知,你怕是有許多的故事,我能感覺出來。這把劍對你來說,比對我要有用的多。我並不是他的好主人,我希望你能成為他合格的主人,不要讓他的光輝埋沒。我曾今因為逃避自己的心,從而失去了一個對我非常重要的人,我曾經因為不敢面對自己的心而傷害了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看到你我突然想到了過去的我,我不希望還有人重新我的覆轍。」
年輕人激動的看著手中的九泉劍,他神情堅定的說道:「不管怎樣,我都必須要完成我心裡想做的,至少無怨無悔!」
白浩然拍拍年輕人的肩膀,他笑著離開,看著白浩然的背影,年輕人大聲喊道:「恩公,你這是要去哪兒?」
&一個我該去的地方!」
&是恩公,前面是禁區,那裡不得外人進入,我也是從那邊兒過來的。那裡面到處都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白浩然擺擺手,他從容的說道:「那裡對你來說是,對我來說。並不是!」
看著白浩然離開的背影,年輕人看了半天,最後看看手中的劍。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茫然,但想了又想,接著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恩公,希望我們日後再見!待到來日,今日恩情,必湧泉相報!」
白浩然為什麼幫他?不過是想到了靜的事情,觸景生情,在這個時候,一柄劍對於白浩然來說真的已經不算什麼了,因為最後的戰鬥一柄劍已經無關戰鬥了,白浩然不覺得一把九泉劍能改變什麼,他將這柄劍給年輕人也是為了寄託自己的希望,他希望這個世界還有未來,還有明天。所以才將九泉劍這柄用作象徵著冥帝身份的劍交給了年輕人。
也許他們來自於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時空,但至少有著差不多的際遇,也差不多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白浩然沿著年輕人說的方向一路前行,他說這裡是禁區,那麼多半就是獸神的領地。果不其然,白浩然走了沒有多久就遇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白浩然走入一塊花田,他緩緩的停下腳步,而花田裡有一名身穿白色紗衣的女子正在欣賞著花田裡面的風景,當白浩然停下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了白浩然的氣息,接著女孩兒轉過頭看向白浩然。
白浩然的心中如同刀絞一般的疼痛,他看到了那女孩的面容。心裡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因為這女孩兒和靜一模一樣。
&華大哥,你在這裡!」女孩兒看到白浩然的瞬間,露出興奮的神采來。白浩然傻傻的看著這位紅髮的姑娘,他不僅僅是頭髮是紅的,眸子也像是火焰一樣。白浩然知道,這個人就是朱雀,當年的十二神王之一。
&真巧。我們好久不見了吧?」
朱雀笑盈盈的點點頭,她蓮步輕移,緩緩的走到白浩然身邊說道:「是啊,自從上次會議之後我們就再沒見過面的。沒想到今日能在這裡見到你,真的是有緣。」
白浩然尷尬的笑了笑,他低聲說道:「這些日子……你過的好麼?」
朱雀點點頭,她輕聲回道:「還算不錯,最近並沒有兇惡擾亂,族內安盛康泰,算是難得的太平了。」
白浩然忍不住笑了笑,他低聲問道:「我說的是你。」
朱雀愣了下,她似乎有些受寵若驚的意思,支支吾吾的說道:>
白浩然點點頭,朱雀忙道:「我,我,我自然沒事,每天,吃得好。睡的好。武藝更是不曾落下,我知道居安思危,不會有愧您的厚望的!」
白浩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真的不敢想像過去的朱雀竟然是這般單純的女子,想想靜,還真的是天差地別。
白浩然嘆了口氣,他輕聲說道:「看到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您這些日子過得好麼?我看您的身上好像是有傷……」
白浩然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他笑著說道:「不礙事兒,我沒事兒。只是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完成,這些事情不完成我怕是無法停下自己的腳步。真希望有一天能安靜的在這裡看看風景,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僅僅是在這裡呆呆的坐著。」
&果……如果!您真的希望的話,我願意陪您一起,可以麼?」朱雀緊張的有些結巴的問道。
白浩然點頭道:「嗯,如果有機會的,我倒是很樂意有你陪著。」
&好!」朱雀激動的連忙點頭,白浩然笑著說道:「你這兒有酒麼?陪我喝杯如何?」
朱雀現實愣住了,接著她激動的點頭,然後忙不迭的說道:「行!行!請隨我來。」
白浩然沒繼續說什麼,只是笑盈盈的跟著朱雀一起走進了朱雀一族的領地,朱雀自己住在一座宮殿裡,只不過這裡非常的冷清,一點兒沒有朱雀一族那般熱鬧的意思。她似乎平日裡不怎麼與人交流一般,在宮內的花園裡面,朱雀親自為白浩然斟酒,其實朱雀是不必這樣做的。但她卻執意如此,為白浩然斟滿酒杯之後,白浩然看著杯中的水酒說道:「這酒真的如同你一樣,清新淡雅。卻不像是不死神鳥的風格,卻很純真清新。」
朱雀含羞的低聲道:「是……是麼?我看不出來。」
白浩然講究一飲而盡,他剛剛放下杯子的時候,一陣清風拂過,接著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偷偷的跑到別的美人兒這兒喝酒,不帶上我是不是有點兒不夠意思了?」
白浩然緩緩的抬起頭,當他抬起頭的瞬間,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名年輕俊秀的少年面容,那少年笑眯眯的坐在樹梢上看著自己。
看著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頰,白浩然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後閉上眼睛悠閒的說道:「我這不是在等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