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寢室,大查他們都在。看見我進來,一個個都興奮起來。豬頭趙色咪咪的看著我,瞧的我心裡發毛,嘿嘿的笑問我到:「小子,見到心上人了把,有沒有把照片帶回來,給我們瞧瞧啊。」我把照片遞給他們,一個個饑渴的圍過去看,還不時的發出嘖嘖聲。最後豬頭髮表了意見:「還可以,不過比不上我那口子。」
對他的話我們持保留意見。看看他的體形,很讓人懷疑他的審美觀,或許在的眼裡,女人長的壯,能像豬一樣狂生孩子,才是完美的。他常在我們面前說,他門村的有個女孩,和他是青梅竹馬,身材相貌沒話說,卻從來沒帶來給我們看過。
大查在一旁拿著照片看了半天,疑問的問我:「怎麼她和劉灣長的一點不像啊,不是姐妹嗎。」
垃圾王在一旁諷刺的說到:「又開始冒充了,又不是親姐妹,長的不一樣也正常,就會天天冒充。」
看著他們又要沒頭沒尾的抄起來,我趕緊打斷,我正事孩沒說呢。
我整了整思路,對他們說:「兄弟們,明天劉揚要來我們學校的英語角,你們也知道我的水平,考考試孩可以,說就不行了,你們明天誰陪我去啊。」
剛說完整個寢室突然之間變的安靜極了,呵呵,看來也在我意料之中。就我們這個英語水平,出去也只是丟人現眼,不會有人爭著和我去的。我看看大查,對他說你不是這幾天看英語嗎,就你了。大查求饒,說老大我四級孩孩沒過,你給我留點面子把。我說不行,我們中就你會冒充,你不去誰去。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劉揚,讓她晚上過來。她說自己要做車過來,我說不行,我有車。於是我向同學借了輛自行車,把她帶過來了。
英語角在一個破落的教室里。頂上掛著一個發出暗淡黃光的燈泡,四周放著幾把破椅子,人就圍在那裡做著……有點非法集會的樣子。
我和劉揚,大查一起過去的時候,出來一個帶著眼睛,長相斯文的的眼睛哥哥,一邊做著往裡請的手勢,一邊烏拉烏拉的說著「餵糠,餵糠」(welcome)。
敢情裡面還有豬等著我們去餵?於是我們三人鼓起勇氣,義無返顧的走了進去,給他們「餵糠」。才一進門坐下,那些男生看見劉揚,都圍了過來。
「whataprettygirl!」他們發出了感嘆。這回劉揚到沒臉紅,無動於衷的坐在那兒,臉上顯出迷茫的神色,估計沒聽懂。
這時走過來一個姐姐,把那群饑渴的狼趕走了,拿個凳子做在了我們面前。嘰里呱啦的問了我們一個問題,最後以升調結束。完了?我心想,估計問的是疑問句把。我看看大查,又看了看劉揚,他們都沒聽懂說的什麼,最後劉揚還推推我,要我回答。
我舔了舔嘴唇,說:「yes。」
可那個姐姐聽了後竟然以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心裡大驚,趕忙說:「no,ofcoursenot。」
卻沒有想到她又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盯著我。完了。看來她問的還是特殊疑問句呢。我只好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恩,canyou……那個speakslowly?」
她笑了笑,又慢慢的重複了一變,這回我聽清楚了,問的我是:「areyouafreshmen?
我於是大聲的答到:「yes!」就想一個小學生回答對了老師的問題。劉揚在一旁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我。我心裡美孜孜的。
我和大查開始圍著那個姐姐,用蹩腳的英語和她聊了起來。問了她許多我們看來很高深的問題:「areyouagirl?howoldareyou?whichcolourdoyoulike……?期間我推了推劉揚,讓她也說說,她卻做那一句話都不說。
晚上,我騎著自行車送劉揚回去,路上還問她:「你怎麼去了一句話都不說?你看看我,說的多流利。問的問題那姐姐都回答不上來。」劉揚笑的從車上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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