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誠的車再次出現在三溝鄉時已是夜深人靜之時,周倚翠坐在副駕上的臉色酡紅,如天邊的火燒雲一般。雅﹏﹎文>>8﹍w-w`w=.·y-a`w-e`n`8-.·com儘管距離之前的瘋狂已是半個多小時之前的事了,但她依然低垂著頭,連看都不好意思看韓立誠一眼。
韓立誠在駕車的同時,瞥了一眼周倚翠,一臉壞笑的問道:「倚翠,感覺很好吧?嘿嘿!」
周倚翠聽到問話後,更是羞得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儘管在害羞的不行,但她卻不得不從心底里承認,之前那感覺實在是太刺激,雖然沒有床上放得開,但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這點在家裡是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
韓立誠見周倚翠不開口,笑聲更大了,猛的將頭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下次我們再來!」
儘管這感覺很刺激,但周倚翠卻不想再做這事了,這要是被別人看見的話,她可沒法做人了。
「立誠,不能再這樣做了,這要是被別人看見的話,你我可都……」周倚翠說到一半,停下了話頭。
「下次我們不在鄉里做,找個沒人的地方,這總行了吧!」韓立誠低聲說道。
「不要,羞死人了!」周倚翠說到這兒,將羞紅的臉轉向窗邊,便不再理睬韓立誠了。
韓立誠見狀,也不再逗美少婦了,認真駕起車來。
片刻之後,周倚翠見要到家了,立即對韓立誠說道:「立誠,就在這兒停車吧,我走回去!」
這一段有一盞路燈壞掉了,相對比較黑暗,在這兒下車的話不用擔心被人看見。周倚翠正是看中了這點,才讓韓立誠停車的。>吧>_﹏﹎w-w-w=.-y`a-w-e·n·8·.·c-om
「沒事,這麼晚了,沒人看見的!」韓立誠無所謂的說道。
「那什麼,立誠,還是不要了吧!」周倚翠低聲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是在縣城的話,韓立誠一定不會如此大意,而三溝是個龜不生蛋的小鎮,再加上又是寒冬臘月的深夜,這時候有人在戶外的話,那才叫見了鬼呢!
「沒事的,我送你到家門口,別出什麼意外!」韓立誠低聲說道。
去年的時候,高運曾想對周倚翠用強,若不是陳學軍及時出現的話,極有可能鬧出大事來。
周倚翠聽到韓立誠的話後,轉頭向車窗外看看,四周確實連個鬼影都沒有,她也就聽之任之了。
韓立誠的想法一點不錯,但凡事都有例外。
陳學軍之前沒去洗澡,便是由於之前和劉勁松拼酒時喝多了。儘管當場沒有翻掉,但也是強弩之末了,如果再去浴室里折騰一番的話,極容易當場算賬。
回到家以後,陳學軍什麼事都沒敢,立即上床睡覺。一般情況下,陳學軍酒喝多了,只需睡一覺,便沒事了。
今天不知道是狀態不好,還是喝的太猛了,一覺睡醒之後,陳學軍只覺得胃裡泛泛的,想要吐,於是他便從床上下來直奔衛生間而去。
陳學軍家的衛生間緊靠著院牆,窗戶正對著門外,當他吐完之後,突然看見一道汽車燈光照射了過來。
啪的一聲,陳學軍伸手關掉了衛生間裡的燈,抬頭向窗外張望。>_﹎8_w=ww.
儘管在這之前,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韓立誠並不敢大意。車停下之後,周倚翠立即推開車門,熟練的打開門鎖,然後迅進了院門。
周倚翠透過門縫,衝著韓立誠擺了擺手,然後迅將門關上了。
韓立誠見狀,不敢多做停留,猛踩一腳油門,駕駛著桑塔納疾馳而去。
透過窗戶,只能看見一輛車駛了過去。陳學軍覺得很奇怪,這麼晚了,怎麼會有車過來呢,於是他便打開了院門,將頭探了出去。
陳學軍探出頭的一剎那,韓立誠已將車起動了,除了一道黑影以外,他什麼也沒看見。
儘管如此,陳學軍還是能認定一點,那就是這車之前是停在周倚翠家門口了。至於車停在這兒的用意,就是傻子也知道,一定是送她回家的。
意識到這點後,陳學軍並未多作停留,直接縮回頭關上了門。
「我說李文海離開家這麼久,這女人怎麼熬的住的,原來果然背地裡偷漢子,他媽.的,果然是一個騷.貨。」陳學軍心裡暗想道,「我說姓高的上次怎麼會那麼衝動,看來原因在這兒呀!」
陳學軍走回客廳,拿起茶几上的煙盒彈出一支煙來,然後啪的一聲點上火後。眼看著淡藍色的煙霧緩緩騰空而起,陳學軍的頭腦中在思索著一個問題,那就是之前開車離開的那男人到底是誰。
「哪個孫子這麼好的運氣能睡到姓周的女人,別的不說,看到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陳學軍心裡暗想道。
想到這兒的時候,陳學軍頓覺得頭腦中靈光一閃,一個異樣的念頭閃過——不會是他吧?
陳學軍心中想的他正是韓立誠,之所以這麼想,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今天恰巧韓立誠從縣裡過來;其二,這年頭能開得起車的人可不多,而韓立誠翩翩是有車一族。
儘管這兩個理由很充分,但陳學軍隨即便現一個非常大的問題,那就是韓立誠離開三溝後,宿舍便還給鄉中學了,他們壓根就沒地方辦事。
若是時間再長點的話,可能是去縣裡了,但這麼點時間,勉強夠來回一趟縣裡,別忘了做那事也是需要時間的。
除韓立誠以外,那會是誰呢?陳學軍好奇的想道,不過遺憾的是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想了一會以後,陳學軍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頭腦中卻始終縈繞著周倚翠嬌美的面容和魔鬼的身材,越想越覺得血脈噴張,將菸頭掐滅起身向房間裡走去。
藉助床頭燈幽暗的燈光,陳學軍看見老婆睡得正香。他老婆雖說沒有周倚翠那樣漂亮的臉龐和嬌柔的身段,但遠水畢竟解不了近渴,只能將就著用了。
陳學軍的老婆睡得正香,感覺到老公的動作之後,連眼睛都沒睜一下,只是翻了個身,任由他折騰了。
五分鐘之後,陳學軍便完事了。他伸手拿起之前的煙盒,點上了一支煙,頭腦中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和周倚翠那樣的漂亮女人做這事時,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若是之前陳學軍最多就在心裡意.銀一下,但有了今晚的事情,他反倒有了將其付諸實施的衝動。她若是不讓我搞的話,我便將今晚的事說出去,到時候看她怎麼辦,嘿嘿!陳學軍一臉陰鬱的想道。
就在陳學軍胡思亂想之際,周倚翠已洗漱完上床了。
想道之前的瘋狂,周倚翠仍覺得臉頰上熱乎乎的,心裡暗想道,這人真是壞死了,整天就想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那感覺……
剛想到這兒,周倚翠便輕啐了一聲,輕聲自語道:「你也跟在他後面學壞了!」
韓立誠回到滄河時,已將近深夜一點了。儘管之前的那番劇烈運動,身體很是勞累,不過他卻並未立即上床,而是泡了一杯茶在沙上坐了下來。
在三溝的半天時間,韓立誠在和秦忠明、錢懷青、姜凱、黃富寧等人聊天時都有意無意的聊起了高運,尤其在和周倚翠**過後,更是詳細詢問了有關的高鄉長的情況。
如果說在其他人面前,韓立誠還需要有所保留的話,在和周倚翠交流時,他便直言不諱的提問。
經過一番了解之後,韓立誠現高運的表現和他當日在三溝時,相差無幾,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大事幹不了,小事不願干,不過也沒現有什麼原則姓問題。
韓立誠心裡很清楚,孟傳祥讓他去三溝鄉的用意便是想現拿下高運的直接證據,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不容樂觀。
高運現在雖是常務副鄉長,不過政府里由於有劉勁松坐鎮,他就算想搞點上面小動作也不是容易的事兒,何況還有周倚翠在一邊盯著。既然沒有機會,要想找到高運的問題,那可就難了。
一番思索之後,韓立誠還是覺得毫無頭緒,從他了解到的情況來看,要想向姓高的下手,只能另想辦法了,這可和孟書記的想法不相符合。
韓立誠在向周倚翠了解完高運的情況後,讓她近期多關注一點高運的情況,如果現有什麼異常的話,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姓高的,希望你這段時間別出什麼岔子,否則,你的仕途就算走到頭了!」韓立誠心裡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