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開唇角,化作唇齒間最動情纏綿的情話。
胸口受傷處傳來的劇烈扯痛更刺激了血液,甚至已經細細碎碎的滲透出殷紅。
比剛剛那個安慰吻相比,他顯得霸道瘋狂多了,帶著一份失而復得的悲喜,一份終於苦盡甘來的感動
狠狠的吮吸,吞咬,糾纏得她的丁舌,不斷輾轉,幾乎攪得舌根都麻了,在她的檀口裡肆意掠奪,一寸,一寸,深深淺淺,甚至伸到了喉嚨最深處,把她的呼吸全都奪走了,又還以更加灼熱曖昧的氣息。
他就像是在沙漠裡孤獨行走了多年的寂寞之人,終於找到了那片渴求的甘霖,盡情的,瘋狂的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永不饜足
景傾歌渾身一陣顫慄,感受著他的熱情,他的憐惜,也大膽的回應著他。
她想他了,想念他的懷抱,他的擁吻
就像現在這樣,唇齒交融,嬈舞悱惻,和他一起無聲訴腸。
驟然,她潮熱的眼翦一顫,心思輕漾,一用力,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的味道立刻蔓延
季亦承倏地脊背一僵,已經染上的眸光微晃,眼帘一掀,便看見身下的女人。
雪白如天鵝般的細頸間已經泛起了一層細細薄薄的粉紅,濕漉漉的眸底仿佛蘊了一汪瀲灩的水,一閃,一閃的,長長的睫毛一扇,明艷嬌媚,分外勾人。
她的唇上還沾上了他嘴角溢出的血,一一的漸染,宛如最妖魅的口紅,化作一朵綻放到極致的紅罌粟。
他採擷汲取,早已經上了癮了,那是他再也戒不掉的毒。
一下子,季亦承呼吸都沉了,漆黑的眸底騰起兩簇更加猩紅的火光,灼灼的鎖著她,那目光,太燙人了,好像要生生把她給燃了,雙頰都火辣辣的燒起來,幾乎不敢直視。
景傾歌甚至還來不及思考,他一偏頭,一口含上了她敏感的耳垂,的吮n,挑逗
「別」她一把緊緊捉住了他的手腕,剛一出聲,便被自己嬌吟的聲音給嚇到了,別是季亦承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實在是太誘惑人了,簡直就是典型的欲拒還迎。
果不其然,季亦承更受刺激了,連看她的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也愈發妖異魅惑,看得景傾歌一陣心驚肉跳。
這男人,當真有誘惑人的本事。
她的力氣怎麼可能制服得了一隻已經動情的野獸,他掙脫了她捉著的手,更伸進了睡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