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開往濠江的豪華輪船上。
穿著一身長裙有著一張異域風情臉蛋的袁惜雯正在甲板上吹著海風。
只從外表來看,誰也沒辦法把她和剛剛的肇事司機聯繫到一起。
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後,袁惜雯淡淡的說道:
「鬼佛,事情處理好了,我在去濠江的路上。
你確定我們不撤退嗎?」
「不需要。你現在可以暫時休假了,在濠江好好放鬆一下。」
「我有一個問題,這點小事為什麼要安排我來做。
畢竟我已經不負責行動好多年了。」
袁惜雯是徐迦葉行動隊的首席情報官,是玩腦子的。
雖然也在外勤組待過,但是最近幾年袁惜雯幾乎是不負責行動的事情了。
畢竟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衝鋒陷陣的人才很多,玩腦子的可不好培養。
聽見袁惜雯的疑問,徐迦葉乾乾的笑了一聲說道:
「知道這一次是在幫誰辦事嗎?」
「大少爺嘍,好神秘的大少爺啊。」
「新主子,總是要露露臉的。
你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大少爺也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有這個機緣要把握住。
行動隊的飯不能吃一輩子的,女人總歸是要有個歸宿的。」
「說這些幹嘛。」
袁惜雯聽見徐迦葉的話還是很感動的。
行動隊的骨幹很多都是一起長大的,而且這些人都沒有父母親人。
袁惜雯比徐迦葉小了五歲,雙方不是親兄妹但是勝似親兄妹。
「大少爺的回歸勢必要意味著悅澄系重新洗牌。
別人有站隊的選擇,我們行動隊沒有。
我們就是徐家人的刀子,雯雯,當女人要比刀子好。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你的戶頭新進了一千萬港紙,少爺賞的。
方布衣被氣吐血了,少爺很開心。
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帶你去見少爺的,在濠江可以好好放鬆一下。」
「知道啦。」
拉了一個長音,袁惜雯掛斷了自己的手機。
「出手就是一千萬,還蠻大方的。」
......
醫院的病房內,方布衣滿臉的鐵青。
馬華城得知了方布衣的消息後也來到了醫院。
看著鐵青著臉的方布衣,馬華城勸道:
「布衣,消消氣,徐賓也是最後的瘋狂了。
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的。」
方布衣其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一時間急火攻心而已。
聽著馬華城的話方布衣點點頭說道:
「馬叔,我知道了,我大哥、二哥、四弟晚上就到港島。」
「嗯,我們馬家的幾個小輩,丁家的丁白衣晚上也會到。
還有一些別人家的朋友晚上都會到港島。
呵呵,今晚的港島眾星雲集啊。
不管徐賓有什麼牌這一次都要亮出來的。
你的身體沒問題吧?」
「我沒有大礙,今晚大家一起議事。
徐賓在股市的收益還有他的新火星置業我全都不要了,我要徐賓死。
這一次我非要把他的牛黃狗寶全都掏出來。
他必須死。」
如果說在過去徐賓和方布衣之間是利益之爭,那麼現在已經不是了。
方布衣恨徐賓恨的是牙痒痒。
看著方布衣那失態的模樣,馬華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如果他猜的沒錯,過了今晚不僅僅是方布衣要攤牌了,徐家也要攤牌了。
這一次雖然沒有阻止徐賓上位,但是對於馬華城已經夠了。
成功引起徐方兩家的大戰,太夠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不希望醫院的味道,離死亡太近了。」
......
晚上八點鐘,依舊是玫瑰酒店。
臉色有點蒼白的方布衣準時的出現在了玫瑰酒店的一間會議室。
此時的這間會議室絕對算是眾星雲集。
方家的四個嫡子都在。
蘇南的大少丁白衣也在。
馬家的二代嫡系馬華城在,徐家的代表司馬褚在。
還有馬家小輩馬豪林等人。
這些勢力湊在一起對付誰都夠了。
方布衣是真的不信就這個陣容還不能逼出徐賓的底牌。
他就不信徐賓的底牌通著天。
因為是方布衣做東,所以在會議室上方布衣坐的主位。
環顧四周,方布衣冷聲說道:「大家都是熟人,我就不說什麼客套話了。
我知道你們和徐賓沒有仇,我不談感情只談利益。
徐賓聯手白松做空我的珊瑚找房,獲益數字不可計算。
保守估算在兩千個億以上。
這筆錢要回來大家分。
徐賓的新火星置業是優質產業中的優質產業。
我來運作上市,收益還是大家分。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我要徐賓死,任何名義上的死亡都可以。
我要他的靈魂和肉身全部消失。 」
方布衣咬牙切齒的模樣是在場的人都沒見過的。
他們都知道方布衣有點癲狂了。
所有人並沒有著急回答,仿佛都是在考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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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方家的老大和老二對視一眼後點點頭。
「三弟啊,別說什麼錢不錢的,你做事大哥和二哥是支持你的。」
方家老大方耀輝率先表態。
說是不提錢,可是方家老大方耀輝的眼神里滿是貪婪。
能從自己三弟手上占到便宜可不容易啊。
見方耀輝表態後丁家的丁白衣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
「三哥,我雖然不總在蘇南。
但是你要記住我是大少,白松只是二少。」
丁白衣是一個大帥哥,年紀三十出頭的模樣,頗有點公子如玉的感覺。
雖然是繼方耀輝之後表態的人,但是丁白衣的話可沒說透。
你說他是支持方布衣也可以,不支持也許。
但是丁白衣的發言可給了很多人的誤導。
一來二去很多人紛紛表示支持方布衣。
馬豪林更是笑道:「這裡我最小,哥哥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嘍。」
能來現場的人無疑是方布衣比較有把握的人。
看著所有人都表了態方布衣忽然感覺自己落下一個人。
想了半天,方布衣才發現方展博一直沒有說話。
看著心不在焉正在磨指甲的方展博,方布衣凝聲問道:
「老四,你怎麼不說話?」
「啊?咋地了三哥?」
方展博神遊的模樣叫方布衣微微皺起了眉頭。
「對付徐賓的事。」
聽著方布衣說對付徐賓,方展博臉上露出為難說道:
「三哥,實話實說這事我有難處,而且真不好插手。」
方展博的話叫方布衣都愣住了。
他是沒想到外人都給了自己面子,自己的弟弟竟然不給自己面子。
「老四,你不好插手?什麼叫你不好插手?」
「我真不好插手。
徐賓欠我錢。
你們收拾了他我錢咋辦啊?
你們把他錢劃拉走了,他不就成了老賴?
他成了老賴誰還我錢。
不對,你們是要弄死他。
死人怎麼還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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