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吸星大法的口訣背下來之後,蘇羽就直接離開了牢房,至於令狐沖,那還是讓任我行來救他吧!
出了牢房,蘇羽看著昏迷不醒的黑白子,想了想,這些人以後的情況可不好,不是慘死,就是變成的傀儡。
自己將這幾人帶走,也可以免得他們未來悽慘的下場,倒不是蘇羽他聖母,而是他覺得,這幾人還不錯,至少老大和老二都是江湖一流高手,老三和老四,也都是江湖二流頂峰。
甚至還有那『一字電劍』丁堅都是二流頂尖,收這些人到麾下,倒也可以增加他的實力,他現在只有秦垣這麼一個一流武者,面對江湖那些實力強的一些武者,還需要他出手,有些太掉身份了。
而這幾人加入,倒也可以讓他們代替他本人了。
想到這裡,蘇羽吩咐道:「將這傢伙和其他江南三友,還有丁堅都給我帶走」
「帶走他們?」
秦垣聞言還有些莫名其妙。
「這幾人的實力還不錯,如今在留在這裡,要麼就是被東方不敗給處死,要麼就是被任我行給打死,有點可惜了,我要是把他們收為麾下,還能替我出點力,不然每次有什麼大事,都需要我出手,那也太費事了」
蘇羽看了一眼秦垣,知道他有疑惑,於是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頓時秦垣明白了,他也沒有質疑,他也知道蘇羽的情況。
他知道自家公子的武功很強,遠超於他,麾下也有很多的看家護衛,但是這些看家護衛,跟他的時間畢竟都很短,即使有很多厲害的武學,卻也因為時間的關係,如今能夠達到二流已經很不錯了。
除了他一個一流武者以外,沒有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
秦垣他們的動作很快,只是半個鐘頭不到,就將江南四友還有丁堅給帶回到了他們的莊園。
而後江南四友他們也都相繼的醒來了。
「我在什麼地方,怎麼突然昏睡過去了」
黃鐘公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之前事情。隨即他看到周圍的二弟、三弟、四弟後,連忙起身,將他們都喚醒。
三人醒來後也都非常迷茫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也就只有黑白子心中有些突突。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外面傳來幾道腳步聲,讓黃鐘公他們臉色一變,然後連忙稟神對待。
「黃老先生你們醒了」
蘇羽進來之後,看到江南四友都已經醒來,於是就微笑的打聲招呼,對於黃鐘公,蘇羽的感官還是非常不錯的,身在日月神教,卻沒有幹什麼壞事。
而且以前還有這一副行俠仗義的初心,更加重要的,此人不為名利所擾,如今一心只為自由而放。
「你是誰?這裡是何地?你將我們掠來是何目的?」黃鐘公感受蘇羽身上的內息,神色極為的鄭重。
他自然感受的到,蘇羽體內的內力很強,不會被他弱上多少的,如此年紀,就有這麼一身內功修為,顯然身份絕對不一般。
「黃老先生,不要那麼戒備,這裡是距離你們梅莊不遠處的一個莊園,你們在這裡很安全」
蘇羽自然明白黃鐘公他們的戒備,所以臉上越發的和煦:「昨日,黃老先生的梅莊是不是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叫童化金」。
「不錯,正是此人」黃鐘公不知道蘇羽到底是什麼意思,就只能點頭。
「呵呵!此人乃是化名,據我所知,此人真是的身份乃是日月神教的左使向問天」
「怎麼會?」
「不可能!」
「為什麼是他?」
蘇羽的話一出,頓時丹青生、禿筆翁、黑白子他們連連驚叫起來,連黃鐘公臉色也是十分的震驚,震驚之後,就是驚懼。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黃鐘公可是知道他們在梅莊的任務,看押任我行,而向問天和任我行的關係,黃鐘公豈能不知。
那麼對方這一次化名來到他們梅莊的目的,顯然就已經非常的明顯了,而加上他們之前的昏迷,黃鐘公心中更是焦慮慌然。
「黃老先生,你不用回去了,你們在地牢看押的那位,已經被向問天帶走了,他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
蘇羽看到黃鐘公站起身,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話語一出,黃鐘公身子猛然一僵,艱難的扭過頭看著蘇羽道:「是真的?」
其他三人,臉上就更加的恐懼。
「在下豈會騙諸位」蘇羽收起笑容,鄭重的說道。
頓時黃鐘公軟到在椅子上,仿佛是沒了力氣一般,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不好,氣色也難道到了極點。
「不知黃老先生,你們今後有何打算」蘇羽沒有問其他三人,因為這三人,已經被恐懼占領心房,整個人都處在驚慌錯亂之中。
而黃鐘公雖然猶如抽乾了氣力,但至少還有幾分的清醒。
「自然是將這裡的情況稟告給黑木崖的教主,然後再次等候教主的懲罰」
黃鐘公神色木然,並帶著幾分的艱難言語道。
從蘇羽將他們梅莊的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來看,對方顯然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他也就沒有隱瞞。
「等待懲罰,恐怕黃老先生等待不了日月神教的懲罰,就要先赴黃泉了」
蘇羽看了一眼黃鐘公,他一直搞不清楚,以黃鐘公的武功,何必吊死在這裡,如果他要是隱居起來,恐怕日月神教還真的不一定找的出來他。
畢竟這時候,東方不敗每日只知道繡花,再加上任我行猛虎出山,日月神教根本就沒有時間找他們麻煩。
只要他們想走,想要隱居起來,天下之大,絕對有他們容所的地方。
然而原著中,這幾人偏偏選擇最愚蠢的選擇,就是呆在原地等死。
他可是知道,這四人可沒有服用三屍腦神丹,因此也不受日月神教的威脅。
所以他十分的疑惑,這幾人到底腦袋是怎麼張的,如果說黃鐘公的性情是自由浪漫,不想在逃避了,但是其他三人可不同,他們也可以逃走的,結果都沒有,而是選擇留下來,然後結局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