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佟張貼的榜單,就被武林之中的人傳開了。
大夏官府,向大夏武林求助。
同時,也詳細地說明了這一次情況的嚴重和影響。
一眾武林人士紛紛響應,但是迷魂之術,這種算得上是旁門左道的東西,精通的人並不多。
大夏佛門,或許有辦法畢竟他們和西邊佛國,也算得上是同根同源。
可是,楊肆對於佛門不感冒,而且這種情況下,如果佛門參與進來,估計還有些麻煩。
畢竟,現在南海這邊的神捕司,還在追捕妖僧呢。
對於和尚,都很敏感。
所以張貼在榜單之上,根據楊肆的要求,特別說明了佛門之人除外。
對於這個情況,大夏武林的佛門雖然無奈,但是也只能默認了。
而另外一邊,長安城。
收到了楊肆的信件之後,楊貳不敢怠慢,匆匆帶著信件進宮面見了夏守仁。
夏守仁當場就生氣地拍爛了一張桌子,
又是和尚?
之前西鄉城的事情,匯報上來之後,夏守仁就開始反感和尚了。
這一次的事情竟然又是那些佛國的和尚。
讓夏守仁不由得考慮了一下,之前楊肆對自己提出來的大夏禁佛令的事情了。
不過,現在解決眼下的情況要緊。
迷魂術麼。
大夏立國五百年,小小迷魂術又怎麼可能完全束手無策?
當天下午,就有一艘神捕司的快船,向南海出發。
同時,夏守仁也有些疑惑。
李宗那邊,在做什麼?
距離欽差出發,今天已經是第四天,楊肆這裡有情報遞上來了,而且也有了解決辦法。
身為正式欽差的李宗,為何遲遲不見動靜?
不過,這些現在身在南海的楊肆並不清楚。
…
當天晚上,本來想繼續擺爛的楊肆,想了想爬了起來,吩咐人拖來了幾個大木桶。
隨後,楊肆控制著遊戲角色,把這段時間收集到的醒魂湯材料全部,煉製成醒魂湯。
然後,按照從陳佟那裡得來的人數,大概的具現了一部分的醒魂湯,統一倒進了這些大桶。
花費了小半個晚上,楊肆看著面前幾個裝滿的大桶,滿意地點了點頭。
只要按照比例兌水,這裡醒魂湯的數量,差不多就可以救治整個江北縣了。
但是,僅僅只夠江北縣,楊肆現在還沒具現的醒魂湯並沒有多少。
之前,在西鄉城可以氪積分收集醒魂湯材料,那是因為需要的醒魂湯並不大,也就那幾十個孩子。
當時,遊戲裡有足夠的材料可以收集,只是之前楊肆沒有收集而已。
當初時間緊迫,為了加快速度收集,才氪積分去收集。
但是,現在面對的是整個南海境,遊戲裡每天刷新的材料都有限。
楊肆因為濟世藥鋪的原因,現在基本遊戲裡每天刷新的各種資源材料,楊肆都會全部收集。
所以這種情況下,哪怕楊肆氪積分,也沒用啊,遊戲裡的材料已經沒有了,只能等刷新。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章遠卻找到了楊肆。
「深更半夜的這麼著急找我,難道是那個大和尚交代了什麼?」
楊肆看著面前的章遠,開口詢問。
章遠卻有些羞恥地低下了頭:「那個大和尚的嘴太硬了,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折磨了他半個晚上,什麼都沒說。」
「…」楊肆一愣:「不是讓你們嚴刑拷打嗎?」
「對啊,我們確實是在嚴刑拷打了。」
章遠點頭回答。
「那你跟我說說,你們都是怎麼審訊的。」楊肆把這些大木桶都給蓋上了蓋子。
章遠看了一眼那些裝滿了醒魂湯的大木桶,知道這些是救治江北縣的百姓用的。
隨後,章遠就把自己等人的審訊過程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楊肆微微無語。
這叫嚴刑拷打?
這也怪楊肆,自己一直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情況。
神州大陸的審訊手段,是有些落後啊,換句話說,太過仁慈了。
除了打就是打,只是換著花樣地打。
藤條,木棍,鐵鏈,多就是帶倒刺的木棍或者藤條。
楊肆微微搖頭:「來來,我教你。」
穿越之前,作為文科生,對於歷史還是稍微知道一點的。
一些刑罰,楊肆之前還特地了解了一下,某些刑罰楊肆光看說明都感覺頭皮發麻。
所以相對的比較印象深刻。
然後,楊肆對章遠說了一些自己印象深刻的刑罰。
什麼釘竹籤,灌水,鐵烙…
一些適合這個時代的,相對比較簡單一些的楊肆都說了一遍。
聽著聽著,章遠就下意識地和楊肆拉開了一段距離。
看向楊肆的目光,也帶上了異樣。
這些刑罰,真的是人能夠想出來的?
不愧是發明了凌遲刑罰之人,這些審訊的手段聞所未聞,聽著都感覺可怕。
楊肆看著章遠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被嚇到了。
「咳咳…」楊肆輕輕咳了兩聲,沒有繼續說下去,其實楊肆只是說了一小部分而已。
畢竟,楊肆穿越之前的文明,可是傳承了5000年。
他記得的,還有不少咧。
「記住了沒有?」楊肆開口詢問。
「咕嘟~」章遠咽了咽口水:「記住了一部分。」
「那就行,去吧,希望你能撬開那個妖僧的嘴。」楊肆擺了擺手。
「卑職告退。」
章遠拱了拱手之後,一溜煙就跑了。
「有那麼嚇人嗎?」楊肆摸了摸鼻子。
感覺,剛才章遠看自己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變態。
楊肆撇了撇嘴,反正這些刑罰也不是自己想出來的,自己只不過是轉述而已。
就算變態,變態的也不是自己。
隨後,楊肆就回到房間躺下了,反正該忙的也忙完了。
…
而另外一邊,府衙的大牢裡,那個被吊起來的大和尚,原本非常嘴硬的大和尚。
此刻,正在倒豆子一樣,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都交代了出來。
而蕭誠和楊懷,都驚訝地看向章遠。
不明白,為什麼章遠去了一趟楊肆那裡回來之後,就多了這麼多的「花樣」。
那個行刑的過程,兩人想想都感覺打哆嗦。
「別這麼看著我,這些方法都是頭兒告訴我的。」章遠連忙撇清關係。
「連凌遲這種刑罰,都能想出來的人,頭能想出這種審訊的手段,也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楊懷磨砂著下巴。
「唉,能說頭的腦袋瓜到底是怎麼長?這才十七歲吧,實力強勁就算了,還會寫詩,還會想這些刑罰。」
蕭誠神神秘秘地開口了。
「別想了,你要是知道這些,你就是頭了。」
章遠白眼一翻。
反正,他感覺楊肆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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