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既然都住下了,早操肯定是少不了的。一筆閣 m.yibige.com
早上六點鐘樓下集合,程躍要清點人數帶隊去操場集合。
點名,發現少了整整一個宿舍。
她剛想跑到那個宿舍里挨個把人拽起來,就聽見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對不起!我們起晚了!」
「我們來了來了!」
好,人來齊了,帶隊走吧。
帶到操場的時候男生隊伍已經等在那裡了。
程躍把隊伍編進大部隊,整好隊,站在隊尾。
向陽走過來小聲說:「還好教官早上也有自己的訓練,不然你們來的比我們晚這麼多,怕不是要挨罰。」
程躍搖頭:「挨罰就挨罰,長長記性也好,整整一個宿舍睡過頭沒聽見起床鈴也太過了。
肯定是晚上偷偷玩手機玩太晚了,要是熄燈就睡覺早上不可能起不來。」
「也是,不過你們來的時間剛好卡著最後的集合點,不算遲到。
而且h班和g班現在都還沒來,好歹有個墊底的。」
「咱們往上比比,別跟後面的比成不。」
程躍斜了向陽一眼。
「呃,是……」
沒來的不只是四中的兩個班,一中的九班男生和十五班也沒來。
即使是最好的學校,也總有那麼一幫賴學生。
總教官站在操場門口不耐煩的踱步,雙手環胸,搭在胳膊上那隻手的食指不停的點點點。
整個操場都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中。
沒人敢說話。
總教官發話了,他拿著個話筒,對全操場的學生說:「你們先跑幾圈熱熱身,順便等那幾個班。」
這個操場不是一般規格的操場,一圈就是八百米,先·跑·幾·圈,熱·身。
但是人總教官都發話了,那就得跑。
她們的隊伍一直都是順時針方向的小個在前,這次跑圈大家是逆時針跑的,轉圈太費勁,乾脆直接大個帶頭跑。
程躍就在最邊上和向陽並排。
「向陽,你別跑太快,第一排跑快了後面矮個子的跟著累。
口號也別喊那麼快,保存點體力,我估計等下咱們得全校一起挨罰。」
「1、2、1……哦,知道了……1、2、1、一起挨罰?」
向陽邊喊口號邊跟程躍小聲說話。
「要是只有一個班遲到了,那可能罰的就是那一個班,現在四個班遲到,還一個學校各兩個。
估計今天軍訓好過不了。」
「唉……1、2、1、1、2、1!太難了!」
程躍為什麼這麼肯定。
她的預感是一回事,原著劇情也是一回事。
原著里因為幾個班遲到導致全操場的人都經歷了殘酷的懲罰。
哦,那次體罰之後女主發燒了,男主抱著她去找的校醫。
跑了半圈,經過操場門口的時候,大家看見有一隊人稀稀拉拉的往這邊跑。
一看似乎是四中h班的,男生女生隊不知道在哪就整合成一隊了,體委更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帶隊跑步。
總教官沒讓他們進操場,就讓他們在門口停下來蹲著,愛怎麼蹲怎麼蹲,但是不許起來。
第二次經過操場大門,遲到的隊伍已經來齊了,都蹲在外面聽總教官罵人呢。
跑了三圈了,沒人敢停,教官不說停就得繼續跑。
第四圈跑了一半,總教官才讓他們停下。
集體慢跑不容易覺得累,但那是建立在沒跑太遠的基礎上。
跑完第二圈的時候向陽就已經喘的說不出話了,後面的口號都是程躍喊的。
程躍跟向陽換了地方,她成了帶隊的那個。
其他隊伍的體委也都是隔好長時間喊一次號,隊伍的節奏已經亂的不存在了。
帶隊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有些人累的想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被程躍提溜住了。
「跑累了直接坐容易腿軟起不來,對身體負荷也大。
而且總教官沒讓坐,你要是坐了咱都得多挨點罰。」
兩個學校每個班都是按照從北到南—h,1—16班排列的,
中間的gh倆班不在,所以跑步的時候f班就跟在1班後面,程躍前面五米就是肖白荼。
程躍:要不要!這麼巧!
跑圈的時候她就總看見肖白荼回頭看她。
程躍:白糖,我哪裡惹到女主了嗎?她為什麼總看我?
白糖:我哪知道,你要不親自去問問她?
程躍:沒必要直接問吧……
整好隊後。
程躍:有必要!很有必要!
中間隔著兩個班的距離她都能感受到肖白荼時不時投過來的目光。
以及莊郎不友善的視線。
程躍覺得肖白荼現在對自己的興趣可能比對男主的興趣要大。
男主大人沒準已經在心裡把肖白荼的桃花範圍從「男性」擴大到了「是個人」。
不過這視線沒多久就消失了,因為總教官帶著挨訓的那四個班過來了。
早操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那四個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總教官麥克風也不用了,大聲喊:
「來全體都有——蹲下!」
全校蹲下。
總教官接著說:
「我第一天就說過,不管你原來是什麼樣的,家裡什麼條件什麼背景,穿上這身衣服來這裡軍訓,就給我按這裡的規矩來!
什麼早上起不來,沒時間打理自己,難受不舒服。
都是藉口!
你們兩個學校加起來快一千三百個學生,怎麼就你們幾個不行?
真的難受那就請假!爬不起來讓舍友幫忙請,找校醫開證明!自己躲在宿舍里不動彈讓全班等你們幾個人,讓全校等你們幾個班!
你們好意思嗎?
不想軍訓就讓你們的家長去找你們的校長!他同意了把你從我這領走,我就管不著你了。
但是,只要你們在我這一天,就得聽我的一天!
別給我搞特殊!」
「現在,挨個帶隊去食堂吃飯,吃完飯再整好隊給我回操場來!
起立!
從四中班開始挨個帶隊!」
他們依次離開操場,還看到教官們列隊往操場跑,總教官就在操場等著。
到了食堂大家自行解散,趙多多掛在程躍胳膊上哀嚎。
「怎麼辦程躍!我感覺我今天一定會死!」
「犯事的又不是咱,死不了。」
「我初中軍訓的時候就有一次因為別的班全班犯錯罰了整個年級的情況,怎麼折磨人怎麼來!」
「這也是一種手段嘛,一個人犯錯只罰那一個人那他下次大概率還會再犯,但如果因為他一個人罰整個群體,那個人就會因為不想或者不敢拖累集體而收斂。
這算是培養集體意識的一種方法。」
「太可怕了,你說咱們沒犯事,要真挨罰,教官會不會對咱們放鬆一點?」
「不會,你信不信那四個班的教官現在就在挨罰?咱們要是放鬆了,被發現了,咱教官也要被罰,咱們還得懲罰加重。」
「啊……要死了。」
「節哀,這種時候身體素質不上不下的人應該是最痛苦的了。
身體素質好的挨了罰也不是事,差的用不了多久就會倒下,人都倒了也不會被逼著繼續挨罰了。
只有那種堅持著很痛苦但想暈暈不過去的人最倒霉。」
「我就是那個不上不下的倒霉蛋……拜託中暑也行低血糖也可以……今天讓我暈過去吧!」
這次體罰也確實夠狠。
全校男生100個俯臥撐女生仰臥起坐,然後面朝太陽站一個小時軍姿,再然後平板支撐10分鐘。
犯錯的四個班懲罰翻倍,前半小時軍姿改成標準蹲姿。
教官跟著挨罰。
趙多多果然痛苦無比的堅持住了。
站軍姿開始後20分鐘,莊郎抱著發燒暈過去的肖白荼往操場門口的校醫那狂奔。
是的,總教官知道會有人堅持不住,提早把校醫叫過來在操場門口待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