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勤勞上進的帥學長被自己當成失足青年,盛暖整個人無比尷尬,到了學校,更是小心翼翼儘量避免和白澤碰面。
再加上公司最近的事比較多,她除了有課的時候,其餘時間幾乎都不在學校里待。
莫連告訴她,沈玲最近小動作特別多,可有盛暖的預警,再加上莫連手段老辣,綠茶繼母的那些小動作都收效甚微。
沈玲明顯有些急躁甚至惱羞成怒,少見的給盛暖打了電話過來。
一開始,她還能勉強頂著溫婉賢淑的偽裝勸盛暖別跟家裡作對,說什麼公司是盛家的,以後也有盛暖一份子,等到被毫不留情戳破後,她直接撕破臉皮。
「你真以為你能贏?」
沈靈咬牙冷笑:「還是你以為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暖暖,阿姨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足,那就別怪阿姨翻臉無情了。」
盛暖聽到她氣急敗壞的聲音心情更好了:「好啊,走著瞧咯。」
就在沈玲威脅她沒幾天後,這天晚上,盛暖和熊樂樂她們吃完飯分開後到了停車場,沒走幾步,忽然察覺不對。
她腳步一頓,手直接伸進包里就在這時,兩側腳步聲響起。
她一把拿出防狼噴霧滋出去,一個帶著口罩的高大男人頓時慘叫一聲捂著臉蹲下,可身後還有兩個人,直接拽著她的衣服捂住嘴就要把她往車上拖。
盛暖一邊掙扎一邊抬腳去踹,然而她那點力氣在身強體壯的男人面前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悶響,接著她就被鬆開了
盛暖捂著脖子快步後退轉身舉著防狼噴霧,然後就看到,一個人正和那兩個偷襲她的人打到一起。
居然是白澤。
那兩人又高又壯黑熊一樣,白澤雖然不矮卻有些清瘦,盛暖一邊拿出手機報警一邊咬牙舉著防狼噴霧上前想要幫忙
眼見一時無法得手,再加上地下車庫還有監控,那兩人沒敢再繼續糾纏,迅速帶著同伴一起上車離開。
盛暖立刻拍了車牌照,隨後連忙上前扶住被掀出去撞到車上的白澤:「怎麼樣,你沒事吧?」
白澤緩緩站直:「沒事。」
盛暖有些著急:「你嘴裡有血我先送你去醫院。」
白澤抬手抹掉嘴角血跡,神情平靜:「嘴角破了,不要緊。」
「那也不行,先去醫院。」
盛暖又給熊樂樂打了電話,熊樂樂還沒走遠,聽到她這邊出事立刻就趕了回來。
警察也快到了,盛暖先囑託熊樂樂帶白澤去醫院檢查,自己和警察對接完後第一時間也趕去醫院。
熊樂樂侯在診室門外,見到她,立刻迎過來:「你那邊怎麼樣?」
盛暖搖頭:「都帶著口罩,車也是套牌,估計找不到人他怎麼樣?」
熊樂樂聳肩:「說是軟組織挫傷,拍了片子倒沒什麼,就是胸口一大片淤青看著有些嚇人。」
盛暖嗯了聲,敲門進去,就看到檢查完的白澤正在扣扣子,有些清瘦卻肌理分明的胸腹處一大片青紫,看著很嚇人。
醫生叮囑讓白澤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如果有不適隨時就診。
盛暖道謝後又去取了藥,然後才讓熊樂樂離開,她送白澤回去學校。
車子停在男生宿舍樓下,盛暖正準備說點什麼,卻沒想到,旁邊的白澤率先開口:「你沒事吧?」
盛暖一愣,抬頭,就對上他溫和的視線。
「剛剛你也嚇到了,安全起見,以後還是做好防範。」
盛暖這才發現,他的聲音很是清冽好聽。
原本是想問他怎樣,說些道謝之類的話,沒想到一開口卻被他關心。
盛暖心裡有些異樣,嗯了聲,想起什麼,又出聲叮囑他:「那個,你最近先別去兼職了,好好休息加個微信吧,我轉給你這段時間的工資。」
然而,白澤卻搖了搖頭:「不必了。」
盛暖連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畢竟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我知道。」
白澤垂眼,語調低緩:「但救你是我自己願意的,我知道,在你眼裡我和那些你在酒吧見過的人可能沒太大區別,可是我想,我也有權利拒絕將我們之間的所有聯繫都和金錢扯上關係。」
他低聲說:「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至少請你尊重我的選擇。」
盛暖有些著急:「我不是想用錢打發你,我只是想讓你可以安心休養不用去操心兼職的事。」
白澤抬眼看著她,笑了笑:「謝謝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讓我們之間和金錢扯上關係。」
盛暖頓時語滯。
「我先回去了,你開車注意安全。」
白澤溫聲叮囑,然後打開車門下車離開。
盛暖坐在車裡有些頭疼。
她的確沒別的意思可任誰遇到被人當成出來賣還被用錢打發的事,估計都有心理陰影。
他介意這個也正常。
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
畢竟人是為了救她受的傷,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
第二天,盛暖拿到了白澤電話號碼,之後接下來幾天,每頓飯給他從飯店訂餐,不管他吃不吃,餐餐送到。
她擔心自己說什麼又會讓他誤會,一直也沒再聯繫,直到送到第五天的時候,白澤打了電話過來。
「盛小姐,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再這樣。」
盛暖頓了一瞬:「你去醫院複查了嗎?」
對方沉默下去。
盛暖有些無奈:「不去複查怎麼知道好了沒有,現在還不到睡覺時間,我在學校圖書館對面停車場,你在哪裡,我帶你去複查下。」
不等對方拒絕,她又說:「必須去,複查完沒事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
白澤沉默一瞬,嗯了聲:「我過去找你。」
片刻後,盛暖就看到白澤從對面圖書館出來朝停車場走來,沒過多久就出現在她車旁。
盛暖放下車窗:「上車吧。」
白澤依言上車坐到副駕駛。
就在盛暖準備發車時,他開口:「不用去醫院,我已經恢復了。」
盛暖皺眉,下意識朝他胸口看去。
那天親眼看到他胸口青紫一大片,觸目驚心,醫生也叮囑要隨診,這麼快就好了?
還是說只是不想再跟她有牽連?
頓了一瞬,盛暖鬼使神差般開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
話說完她才猛地意識到什麼,對上白澤看過來的視線,她連忙解釋:「那什麼,我怕你騙我,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可不等她話說完,就見白澤已經開始解襯衣扣子。
盛暖頓時僵在那裡,眼睜睜看著他解開襯衣扣子,露出一片胸腹上邊還是一大片青色淤痕。
盛暖原本還在尷尬,可看到那一大片觸目驚心的淤痕,她頓時有些無語:「不是說好了嗎?」
白澤嗯了聲:「是好了。」
盛暖氣笑了,直接伸手按了下。
白澤驀然一僵,極輕的倒吸了口氣。
她哼笑:「疼了?不是說已經好了,那你哼什麼?」
白澤沒說話,她抬眼:「怎麼,心虛了?」
話音未落,對上男人的眼神,她忽的一愣,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
他靜靜看著她,喉結滑動了下車裡的氛圍頓時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盛暖有些僵滯,努力找補:「那什麼,我是生氣你騙我,是不是下手太重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哈。」
「不疼。」
男人的聲音已經有些低啞,
盛暖哦了聲:「那什麼,你先穿好衣服。」
說著,她十分尷尬的移開視線也是這一瞬,移開的視線不經意掃到他襯衣衣擺下某處異樣的弧度。
盛暖一愣,然後臉刷的就紅透了。
她有些咬牙切齒:「你」
只說了一個字就硬生生忍住,扭頭梗著脖子看向另一邊,仿佛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穿好衣服,下車!」
旁邊,白澤垂眼,一邊緩緩扣上扣子,一邊低聲說:「抱歉。」
嘴裡說著抱歉,他的語調卻十分坦然:「沒想到你會上手摸我是個正常男人。」
盛暖氣結回頭:「那不是摸!」
白澤看著她:「嗯,抱歉,是我面對你時沒有自制力」
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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