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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男人瘋瘋癲癲的是要去哪裡?」青璃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喂,狗男人,你準備去哪裡啊?」
少言聽到青璃的叫聲,突然停住向前邁的腳步,慢慢的轉過頭,露出一個讓人背後發寒的怪笑。
「嘶~」青璃倒吸了一口冷氣,全身都被這個怪笑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個狗男人真是越來越瘋了,青璃用手不停的搓著雞皮疙瘩,瞪著站在不遠處,臉上還掛著壞笑的男人怒視道。
「你這個瘋子,趕快從我的面前消失,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晦氣。」
「嗤嗤嗤~~」少言嗤嗤笑了幾聲,便慢慢的轉過頭,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樣,繼續朝前走去。
隨著少言的靠近,冥河水翻騰的更加洶湧,河水裡千千萬萬的怨靈張牙舞爪的,嘴裡發出刺耳的嘶吼聲,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心驚膽戰。
而站在岸上的男人毫不在意,帶著幾分的癲狂的黑眸,望著河水中千千萬萬的怨靈,透著難以言喻的興奮。
「快跳下來吧,向我們獻出你的神魂。」千千萬萬個聲音在少言耳中響起,帶著無法讓人抵抗的蠱惑,「馬上你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強大力量了。」
「哈哈哈哈。」少言聽到怨靈們的話,仰天大笑了起來,眼中帶著透頂的恨意和瘋狂,「澤逸,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魂飛魄散。」
隨後,毫不猶豫的就跳進了冥河中,癲狂的笑道,「哈哈哈,神魂給你們,快給我力量吧,我要足以顛覆這個世界的強大力量。」
冥河裡的怨靈迅速涌了上前,爭先恐後的把這個自願獻祭自己神魂的男人給蠶食掉。
不過眨眼間,自願獻祭靈魂的男人連根白骨都沒有剩下,神魂也被冥河中的怨靈給瓜分沒了。
冥河裡吃飽喝足的怨靈們嗤嗤的笑道,「愚蠢的男人,還當真以為把神魂獻祭給我們,就能得到強大的力量,真是痴心妄想,要是我們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還會在冥河中沉沉浮浮,永世不能超生嗎?」
「所以你們是騙我的了?」冥河底下升起了一個怨氣極重的怨靈,渾身上下都透著極強的煞氣。
「怎麼可能?」怨靈們臉色大變,身形都嚇的扭曲了,「你明明已經被我們吃的乾乾淨淨,就連一絲神魂都不剩,怎麼可能會轉化成怨靈呢,還是這麼強的怨靈。」
「嗤嗤嗤嗤~~」少言陰惻惻的笑道,「你以為我的神魂是那麼好吃的嗎?現在該你們對我獻祭了。」
話音剛落,冥河中的怨靈就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什麼給吸收了一樣,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融入到了少言的身體裡。
把冥河中千千萬萬個怨靈吸收了的少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沉入了冥河底下。
原本翻騰的河面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第二日,青璃依舊像往常一樣,拿著碗來到小木屋找男人取血。
推開門,卻在裡面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咦?人呢?」青璃在狹小簡陋的小破屋裡環視了一圈,這麼一點大的地方是不可能藏下一個男人的。
「這個該死的狗男人又跑到哪裡去了?」青璃氣惱的拿著碗跑了出去,眼中泛著毒光,咬牙切齒的說道,「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他,不然我今天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血給放干。」
青璃在小木屋的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少言。
心中十分的懊悔,早知道昨天看到那個狗男人瘋瘋癲癲跑出去的時候就跟上去,竟然讓這個狗男人給跑了,看來以後得用自己的血澆花了。
蹲在一大叢黑紅色曼珠沙華中間的青璃,眼中含著淚,哭唧唧的從懷裡拿出小刀,一邊忍著痛,割著自己的手腕放血,一邊哽咽的咒罵著少言。
「那個不得好死的狗男人,竟然還敢跑。」青璃用手抹著眼淚,惡狠狠的說道,「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稟告給毀滅古神,讓毀滅古神派人把那個狗男人抓回來,到時候我絕對要把他身上的血放干,然後把他的屍體埋在黑紅色曼珠沙華的根部做肥料。」
神樂宮中,冥月嬌正一臉慵懶的張開手,任由澤逸拿著紅色的布料在身上比劃著。
「嬌嬌,你覺得這個顏色怎麼樣?我覺得這個紅色十分的配你,把你的皮膚襯托的白皙透亮有光澤,非常的好看。」
冥月嬌淡淡的瞥了一眼澤逸手中的布料,心中非常難以理解,這塊紅色的布料和剛剛那塊紅色的布料有什麼不一樣嗎?
不都是紅色,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區別。
儘管她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但還是很給面子的點頭說道,「嗯,沒錯,這塊布料確實比剛剛的那塊要好看很多。」
「真的嗎?」澤逸眼睛發亮,興致勃勃的問道,「那你覺得這塊布料比剛剛那塊布料好看在哪裡呢?」
······額,這要她怎麼說呢?
她哪裡知道這塊布料比剛剛那塊布料好看在哪裡啊!
不就是隨口一說,還這麼較真幹嘛?
看到小姑娘一臉糾結的模樣,澤逸心裡就知道眼前這個小姑娘,根本就沒有看出來這塊布料和剛剛那塊布料有什麼不同。
剛剛說的這塊布料比之前那塊布料好看很多的話,也是為了附和他的。
俊美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解釋道,「這塊布料的顏色要正一些,摸起來的觸感也軟和一點。」
聽到澤逸的介紹,冥月嬌睜大眼睛仔細看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果然如此,那就用這塊顏色正一點的紅色布料吧!」
「嬌嬌,這兩者之間的差別,你真的看出來了嗎?」澤逸看到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模樣,好笑的問道。
「呵呵。」冥月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實我還是沒有看出來,這塊布料的顏色和剛剛那塊布料的顏色有什麼區別,不過我相信你的眼光,你選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我只要等著你把嫁衣做好就行。」
「你啊你,還真會生懶。」澤逸用指尖點了點小姑娘的眉心,寵溺的說道。
「不是有你在嘛!」冥月嬌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道。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澤逸無奈的笑了笑。
「沒有辦法,誰讓我這麼幸運,嫁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完美,最帥氣,最厲害,最細心,最體貼,最能幹的夫君呢,我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
「就知道說花言巧語,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樣。」澤逸眉開眼笑的伸手拍了拍小姑娘頭說道,「好了,布料已經選好了,你自個出去玩吧!」
「我現在只想留在屋子裡陪著你,不想出去玩。」
「我有什麼好陪的,你這麼跳脫的性子,在屋子裡待久了會悶煩的,沒事出去溜溜鳥逗逗豬,玩累了再回來陪我也是一樣的。」
冥月嬌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眨巴著純淨清澈的大眼睛,看著眼前拿著針線的男人說道。
「我只要看著你就不會覺得悶煩,阿澤,你真好看,就像是怎麼看都看不夠一樣。」
看到小姑娘虔誠的神情,澤逸心裡就像是化了一塊糖一樣,甜到了骨子裡。
「主人,主人。」屋外傳來丹紅急切的聲音。
「阿澤,丹紅找我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先出去看看。」冥月嬌看向澤逸說道。
「好的。」澤逸有些不放心的說道,「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來尋我。」
「知道了,你放心吧!」冥月嬌嘴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說道。
拉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丹紅,挑眉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青璃那隻丑鳥從冥界回來了,她跟我說,少言那個狗男人不見了。」丹紅著急的說道。
「那個狗男人不見了?「冥月嬌詫異的說道,「他的神力都被封了,就這樣一個廢人,還能去哪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啊,可是那隻丑鳥說,她找遍了整個冥界都沒有找到那個狗男人。」
「沒找到就沒找到唄!」冥月嬌不在意的說道,「一個廢人,不用在意,說不定是被什麼人害了,埋在哪個角落裡了。」
丹紅看到自家主人不以為意的模樣,十分嚴肅的說道,「主人,如果是別人,失蹤就失蹤了,可是少言那個狗男人,一向都是詭計多端,心眼又多,他說不定藏在什麼陰暗的角落裡,憋著什麼壞想害我們呢!」
冥月嬌沉思了一下,覺得丹紅說的話十分的有道理。
「把那隻丑鳥叫過來問問。」
「好勒,我這就把那隻丑鳥給您帶過來。」
青璃站在神樂宮外,抬起頭,朝一直用戒備的眼神看著她的嘟嘟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嘟嘟瞬間就炸了毛,十分警惕的說道,「丑鳥,你不要試圖勾引我,這一招對我沒有用,我不為美色所惑,你省省心吧,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動作,不然我告訴宿主,讓宿主弄死你!」
······她只是對這隻豬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討好一下而已,怎麼無端端的就變成勾引它了,就算她再落魄也不會去勾引一隻豬啊!
「呵呵!」青璃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說道,「嘟嘟天神,您誤會了,我沒有勾引您的意思。」
「不要狡辯了。」嘟嘟雙蹄環胸冷哼道,「像你這樣的壞女人,我都看多了,是不會上當受騙的。」
······她是造了什麼孽,要碰到這隻十分自戀的普信豬啊!
要不是看在它是毀滅古神身邊的愛寵,她惹不起。
早就擼起袖子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