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周末,顧南翼想讓薄久薇多休息一會兒,就沒叫醒她,自己去溜了蓋爾,還買了早餐回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結果薄久薇急匆匆的起床下樓,見到他急匆匆的說了一句,「薄斯年又打架了,我得去看看。」
「在哪裡?」顧南翼放下早餐問她。
「你們上次喝就的那個會所。」
「我去吧。」顧南翼拉住了她,「你再睡會兒,我去處理就行。」
「可是……」
顧南翼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說道,「你不相信我嗎?」
薄久薇自然是相信他的,所以只能同意他的安排。
顧南翼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吃點早餐再繼續睡,我去去就回來陪你。」
「好。」這一刻的薄久薇,只覺得自己很幸福。
顧南翼拿了外套出門了,開車到了會所。
因為還不是營業時間,這裡還沒開門,不過他點名來找薄斯年的,會所的人趕緊帶他進去。
薄斯年正在包間裡昏昏沉沉的睡著呢,顧南翼推門進去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房間裡沒一點燈光,他不得不打開了燈。
刺眼的光讓薄斯年發起脾氣,狠狠的砸了個酒瓶並罵道,「滾!」
這脾氣,真不小。
顧南翼看了看滿室的狼藉,嘆了口氣後過去打開了窗戶,讓新鮮的風吹進來。
原本躺著的薄斯年,終究是忍無可忍,坐起身來陰沉著一張漂亮的臉瞪著顧南翼,「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以為我想管你嗎?」顧南翼踢開腳邊的玻璃碎片,「還不是你姐擔心你。」
「我又死不了,擔心個鬼!」他不屑的往沙發上一靠,閉著眼睛打算繼續睡覺。
顧南翼居高的看著他。
可能因為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去公司,所以才這般放縱吧。
才不過一個星期,他已經瘦了一圈了,可即使這樣,也難掩他精美。
薄斯年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需得好好的養護。
偏偏他又是個作精,不難想像薄久薇為了他操碎了多少的心。
顧南翼又是吃醋又心疼,過去踢了他一腳說道,「咱們打一架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明知道我打不過你還要跟我打?」薄斯年嫌棄的罵道。
「要麼跟我談心,要麼我們打一架。」
「鬼才要跟你談心!」
顧南翼攤攤手,「所以,打一架吧,有時候打架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這句話似乎很有道理,薄斯年想了想同意了。
兩人又去了上次那家拳館,顧南翼穿上了防護服對他說,「我只防守,你可以盡情的打。」
薄斯年覺得他在跟自己開玩笑!
「你放心,我可沒那麼傻,當年在地下拳場打拳的時候,防守也是必備的一項技能,就你那三腳貓功夫,傷不了我。」顧南翼大言不慚。
這對薄斯年來說可是挑釁,是個男人都忍不了,直接揮著拳頭就衝過去了。
他進攻得又凶又猛,招招都要置人於死地。
如若是尋常人,恐怕早就倒下了。
可對顧南翼而言,這還真不算什麼,他甚至能輕鬆應對。
薄斯年打了半天,累得不行,卻根本沒傷到他。
最終他體力不支,躺在地上喘氣,「不打了,沒意思。」
顧南翼摘下防護器具問道,「現在覺得好點了沒?」
「是好一點了。」他坦白承認。
「那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振作起來嗎?」
這種話,薄斯年最不喜歡聽到了。
他嫌棄的背過身去,說得雲淡風輕,「我這不好好活著嗎?」
「你這跟行屍走肉沒區別。」
這句話,薄斯年到不反駁。
因為他說的是事實,這段時間,他都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活著的,只是這幅軀體而已。
顧南翼也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來猜一猜吧,你變成這個樣子,應該跟那個受傷的女人有關吧?」
一提起這事兒,就讓薄斯年暴躁如雷,「是不是還想打架啊!」
顧南翼挑眉看他,臉上都是嘲諷,你打得過我麼?
打不過!
這是事實。
薄斯年只能認命,垂著眼帘道,「是,就是和她有關,怎麼了?」
「一個女人而已。」他用男人的語氣安慰。
「她不一樣!」薄斯年大聲強調!
哦。不一樣啊,顧南翼懂了。
他拍了拍薄斯年的肩膀說道,「這有什麼的,女人嘛,哄一哄就好,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留不住,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
薄斯年嗤之以鼻,這種鬼道理他聽得多了,從來都不齒。
「好了,我知道這需要一個過程,但至少你別讓你姐太擔心,她已經為你們這個家操碎了心,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顧南翼總算說道重點了。
薄斯年雖然不喜歡他這態度,但他說的也是事實,最終答應了顧南翼。
至少在明面上,不讓薄久薇太擔心。
周一,又是一整天的會議,薄斯年已經漸入佳境了,至少在會議上能提出一些很有用的意義。
這讓薄久薇很欣慰,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連薄千衡都打電話來問了情況,薄久薇如實匯報了,薄千衡沉默良久,才嘆了口氣,「他好就好。」
其實薄久薇知道,薄千衡很關心薄斯年。
只是他不善於表達,所以你父子倆一直處於誤會的狀態。
母親那件事,誰也不想看到的,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很難改變。
心結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形成的,自然也不可能在段時間就解開。
來日方長吧。
un的人已經入駐昆成了,顧南翼的辦公室本來和他們在一起,可他偏偏喜歡湊在薄久薇的辦公室里。
美其名曰這樣方便商討,實際上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薄久薇的變化還挺大的,越來越女人,眉眼都是戀愛中女人才有的溫柔深情。
顧南翼對她是真的好,羨煞了一眾人。
第二天是周末,薄久薇得回鄉下一趟的,畢竟上周就沒回去。
顧南翼一想到回了鄉下他們就要分開,便開始耍賴皮。
「你就說加班忙不回去了。」顧南翼拉著她的手央求道。
如果風華看到他這幅模樣,肯定要火速打小報告的。
顧老大越來越娘們唧唧的了!!!
「不行啊,這個理由上次已經用過了,再說了,我也應該回去看看的。」薄久薇無奈的說道。
「可你回去,我就看不到你了。」
「我爭取周日早點趕回來好不好?」
「不要。」
「……」
薄久薇好說歹說,顧南翼才勉強放他走了。
不過顧南翼還是堅持要親自送她回去,這樣他們就能多
相處一段時間了。
薄久薇很是無奈,一來一回兩個小時,他也是不嫌累。
但她知道,這都是顧南翼對她的在意。
兩人出了辦公室,剛要下樓,桑桑就急匆匆的跑過來說道,「大小姐,少主那邊……」
桑桑都吧好意思說,但即使不說,薄久薇也知道肯定是薄斯年又鬧騰了。
她將包往顧南翼懷裡一塞,就去了薄斯年的辦公室。
才剛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少主,人家好喜歡你的,你就看我一眼嘛。」
「少主,你看人家都特地為你穿了黑絲連體內衣呢,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這種風格的嗎?」
「少主你摸摸我呀,嗯……」
桑桑小聲說道,「是解纖柔。」
薄久薇聽得擰起了眉頭。
解纖柔是解海的女人,小時候就認識薄斯年,那會兒就對薄斯年窮追不捨的。
可薄斯年嫌棄人家醜,愣是沒給過面子。
後來解纖柔傷心的出國,整了容,就為了變成薄斯年喜歡的樣子。
據說是隆了胸,做了提臀手術,還收了腰。
身材變得十分的火辣……
臉上就更別說了,就像是換了一張臉一樣,乍一看是很漂亮。
但經不起細看,畢竟都是人工痕跡。
聽說薄斯年回來了,解纖柔就來公司要了個小職務,再利用職務之便來勾搭薄斯年。
裡面的聲音越來越限制級了……
「少主,你看我的胸翹不翹,你不是很喜歡這種風格嗎?人家專門為你整的,手感跟真的一樣,你試試,少主……嗯……」
薄久薇都快聽不下去了,正要敲門,就聽裡面傳來了薄斯年很不客氣的聲音。
「對不起,我對矽膠沒興趣,就你這種,連充氣娃娃都不如。」
薄斯年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辣。
「少主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為了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我可沒讓你為我做這些,少誣賴我。」薄斯年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屑。
「可是人家是真的喜歡少主啊,從小就喜歡,你喜歡美女,我就去整成美女,你喜歡胸大的,我就去隆胸,你喜歡翹臀,我就去做提臀手術,你喜歡小腰,我就常年穿束腰……我一直在向你喜歡的方向去努力,你怎麼就不能看看我呢?」解纖柔越說越委屈,是個男人聽了大概都會心軟的。
可薄斯年這種男人,是沒有心的。
他不屑的問了一句,「所以呢?我讓你滾你怎麼不滾?我讓你死你要不要去死啊?」
「嗚嗚……」解纖柔好不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脫成這樣來勾引我,你爹知道不?要不我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發給你爹看看,興許還能把他氣死,省得他老作怪。」
解纖柔終究是受不住這樣的委屈,痛哭的穿上衣服跑了。
一開門,見門口一堆人,解纖柔就更難堪了,捂著臉跑了。
薄久薇看了一眼辦公室里的薄斯年,那張精美的臉,沒有一點情緒。
連愧疚沒一丁點。
她沒有進去,只是吩咐桑桑,「把解纖柔調到五樓去吧,另外,讓公司其他有這個心思的人都打消這個念頭。」
公司覬覦薄斯年的人有很多,這一點薄久薇最清楚不過了。
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她先給這些人提個醒,免得一個個的像飛蛾撲火一樣。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