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之術已經盛行三百年,作為若虛峰的峰主,前後與拂塵雙修的仙侶已經有一百多號人,其中,切磋的最多。
何為切磋?
名義上切磋法術造詣,實際上就是互相看對眼然後來一炮,彼此愉悅一下,切磋大致是這麼個意思。而在拂塵的伴侶中,最主要的幾位便是紅嬌,文落,冷微,碧水,天青五位女修,她們長期伴隨在拂塵左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算是拂塵的妻子,並列的五朵金花,不分大小。
與拂塵雙修的女子是不少,但真正想要混到五朵金花那個份兒上的真的不多,首先,雙修需要男女修煉等級基本一致,就算女的比男的低一些,那也只能有略微差別,不然的話,雙修不僅不能達到共同進步的效果,反而會把女子的元陰吸乾,這等於邪修之術,在浩渺大陸命令禁止的。
再說,邪修之術雖然能提高男修士的功力,可畢竟違背當年玄清派老祖的宗旨,享受至上。也就是說,男女等級差別太大的話,其中味道會大打折扣,甚至,根本享受不到愉悅的情懷,因此,在浩渺大陸,很少有人選擇邪修。
人人渴望與自己等級差不多的伴侶,這樣倆人不僅可以共同進步,而且,與一個等級很高的異性修士同進同出,乃一種備至推崇的風尚。
所以,從修真等級上來說,五朵金花至少也是築基初期的修士。
另外,拂塵身材高大有型,面容精緻俊逸,性情溫和柔軟的同時又風流不羈,這樣的男子就算地位普通也是搶手貨,更何況,他是玄清派若虛峰之主,更是影響整個玄清派未來之人。
所以,五朵金花不僅修真等級高,且個個容姿絕美,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每一個都能把雙修之術練到極致狀態,在拂塵與其雙修的過程中,都能回味無窮。
凌煙跟隨拂塵上若虛峰時,紅嬌和文落已經分別為拂塵產下一子,而碧水、天青兩個也有了身孕。當凌煙看見兩個大肚婆從屋裡走出迎接拂塵時,頓時目瞪口呆。
她幾乎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弄明白浩渺大陸修真界的規則,作為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當她聽人提及雙修之術時,羞的都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然而同門的師姐們卻告訴她,這是她未來必經之事,不然,就根本無法修真。
凌煙再次目瞪口呆,從前她只覺得神仙了不得,讓人渴慕,讓人敬畏,可沒想到想要成為神仙,還要經受這樣的事兒?
儘管師姐們告訴凌煙,她現在還是個剛入門的小弟子,想要走到找伴侶這一步早著呢,因此不用先想那個,只從最基本的法術練起來就好。
但是,此次交談卻給凌煙留下極為深刻的陰影,讓她一方面渴望修真,一方面又牴觸修真。
渴望,是因為她自幼對神仙的崇敬。排斥,是因為她總覺得這種修真方式怪怪的,和她幼時聽的那種傳說大相徑庭,小時候,老人們常說神仙都生活在深山老林里,不分日月星辰的悟道,修煉,然後有一天,通常伴隨一聲「炸雷」響,然後那些人就升天做神仙了。
哪像這裡的人,還要男女,做那種事的時候修真……
在這種彆扭的想法下,凌煙進步很慢,且東一榔頭一棒子很不專心,時間一長,便有人嘲笑凌煙,說她修真資質奇差,更在背地裡悄悄議論峰主拂塵,幹嘛要把這樣一個廢柴小妞兒帶上山?
紅嬌和文落聽說後,用了半天功夫便把流言蜚語給掐滅,並且找到凌煙,要親自教她修煉之法。
倆人態度冰冷傲慢,對凌煙各種教訓和鞭笞,沒一天功夫凌煙便被欺負的到處竄逃,並跑到拂塵那裡告訴他,她不要修真了,她要回家。
拂塵只當她是孩子氣鬧彆扭,並未放在心上,並且告知紅嬌和文落,由他來親自教導凌煙。
雖然拂塵態度溫和,教學的過程中不溫不火,節奏把握的特別好,可因為性別不同,加之凌煙剛來到便聽說的雙修之術,每次面對拂塵時都特別緊張。後來,一次偶然機會,拂塵明白了凌煙牴觸修行的真正原因,不由大笑,更加覺得凌煙這個小丫頭純真可愛,他把她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於是有一天,佛塵跟凌煙講完課,柔聲細語向她承諾,在她不同意之前,誰也不能強迫她雙修。
並且,他告訴凌煙,雙修之術本就講究在男女心意相通之下進行,若是有一方十分牴觸,那這個修煉從一開始就是失敗的。
他講了很多,總體意思就是告訴凌煙,只有當她愛上的時候,才能和對方雙修。
有了拂塵的解釋加保證,凌煙這才漸漸放下戒備,開始一心一意修煉起來。而拂塵的眼光不錯,凌煙確實具備修真天賦,雖然比不上他當年,可在眾多女修當中,算是佼佼者。儘管凌煙零起步,可進步極快,不到十年的時間便到了練氣十層大圓滿階段。
這成績在所有女修真者里從未出現過的。
十年之後,凌煙二十六歲,原本生的鐘靈毓秀,而經過這十多年的修真、修心,更是氣質飄逸,出色絕塵,無論走到哪兒,都像一朵出水芙蓉那般,嫵媚透著清秀,靈氣逼人。
拂塵看到後特別滿意,有種佳人養成的成就感。
花兒開的正盛,到了採摘的季節。這一天,拂塵淨身梳洗,換上鮮亮的衣服來到凌煙房裡,鄭重對她提出雙修之事。
凌煙聽到的第一時間便低了頭。
第一晚,倆人並未修煉,而是像普通男女那樣做了一對快活的夫妻。
那一晚,凌煙身心交付,在拂塵的柔情與威猛下化為一團軟綿。
次日艷陽高照時,拂塵咬著凌煙的耳唇,輕輕告訴她,這種愉悅還只是最低級的,在未來的日子裡,她會享受到更為欲仙欲死的愉悅之感,只要她想,他會在第一時間來奉獻自己。
凌煙羞紅了臉,耳根子都燙燙的,拂塵看見了,更為喜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