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姐妹兩?」推開院門,迎面遇見房東太太招呼著我兩,身後卻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時不時的拉她,但很快就被她甩開,這人是誰啊?由於剛才專心於和房東太太「拉拉扯扯」,而沒發現我兩,待房東太太和我們打招呼他才反映過來趕忙停止了自己的騷擾,抬頭看見我兩瞬間愣住了,半張著嘴就那麼盯著看。看什麼看這傢伙!誰啊這是?鴻雁忽然杏眼一睜,目光冰冷的把他的視線給壓迫回去。
被鴻雁的目光震懾住的他反映過來,嬉皮笑臉的問道:「這兩位是?」
「你是誰啊?」鴻雁不客氣的回敬道。
「你們姐妹兩上去,別理他。」房東太太對我們說道。
「阿姨,有什麼事您喊我們。」因為一開始就發現這男人在拉扯她,我上二樓前對房東太太說出著句話。
「沒事沒事,你們去吧。」房東太太對我門擺了擺手。
鴻雁在前面拉了拉我小聲唧咕道:「走吧。」待上到二樓陽台又說道:「那男的肯定是房東太太的前夫,小心點這樣的男人,色鬼一個!八成在外面混不下去養不起狐狸精,想起來糟糠之妻了。多半是要錢的……」還沒說完就聽見樓下吵了起來。
「我沒錢,要錢,門都沒有!」房東太太大喊道。
「你看!」鴻雁對著我哼笑一聲,果然……
樓下繼續爭吵的房東太太,「去找你那臊狐狸要去,我著點錢還要供女兒讀書呢。我告訴你姓邵的!咱兩離婚了什麼關係都沒了,你別不要臉再來騷擾我們娘兩。」
「怎麼叫騷擾了,我女兒還是我女兒吧,我不能來看看她。」
「你給我滾。」
「我憑什麼滾,我今晚要陪陪女兒,我還給女兒買了東西呢。」
「……好好好,告訴你,老娘不伺候你,你愛呆這就呆這,沒飯給你吃!」
在樓上做著飯,這一對分飛勞燕的爭吵被我聽了個完完整整,鴻雁在客廳擺著碗筷開了兩罐啤酒不住的嘆氣道:「唉!婚姻啊,哼哼……」
由於之前我已經洗擇好,所以做起來很快,一會兩個菜一個湯就完成了。坐好拿起啤酒剛準備開動,傳來三聲敲門,「姐姐?我能和你們坐坐麼?」 打開門邵婧走了進來,她一下就撲到鴻雁懷裡,「我爸爸……我其實好想他,可是我又好恨他!」
鴻雁輕輕的擦了擦邵婧的眼淚,「沒吃飯吧,來。和姐姐一起吃點吧。」我兩從啤酒罐里勻了點啤酒給要求喝的邵婧,三個人邊喝邊吃。邵婧也不喊苦,悶著頭就把一小杯啤酒喝完了,吃了點東西就和我們告別要回書房。我看了看她:「學習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可是師範生呢。」
「真的啊,謝謝龍姐,我回去了,拜拜。」送走邵婧,回來繼續吃飯。
鴻雁已經喝完啤酒端了兩碗米飯過來,我把剩下的啤酒喝完接過飯碗,「唉,著女孩滿可憐的,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
「你以為我受的了,別忘了,我今天可是安慰兩個哭泣的女孩子了。」鴻雁高高的夾起一根千張絲調皮的昂起頭去接,邊吃邊說。
「兩個女孩?還有誰……我暈!我不是女孩子!靠!」
「咩哈哈,別倔了,你哭起來梨花帶淚的可心疼人了……」
「滾!再廢話老子把你吃下去的飯都到出來!」
……
鬧騰了一會,鴻雁洗了碗,我們洗完澡照例我洗了衣服。躺在床上我認真複習起自考資料,鴻雁在一旁玩起遊戲,也不知道是不是閒的無聊,老是問我日語,被問了幾下我有點著急一看遊戲根本就是漢化的。「別鬧好不好,還讓不讓我考上教師啦。」
「考不上就不考唄,我養你好了。讀書真沒勁!陪我吹會牛?」
「滾,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懂不?」
「少來,你這是封建腐朽思想,要好好修正修正了!書呆子……學霸妹!」
「什麼玩意學霸妹……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不封建了吧。」
「顏如玉?你要顏如玉幹嗎?你還有傢伙事伺候人家?」
「……行行行啦!睡覺!羅里八嗦的你這傢伙。」也實在不想和她鬥嘴了,身體好象也不太在狀態,困的很,放下書本收起筆,我蓋上被子就睡。
「真沒勁……」鴻雁繼續坐在床頭關了燈玩psp,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
……
「誰!」半夜鴻雁一聲大叫把我給吵醒了。
「嗚……吵死了,你幹嗎啊……嗚……呼……」熟睡的我被吵醒,眼睛乾澀的不得了。
「外面有人!」鴻雁小聲的對著我的耳朵說。
「啊?誰……誰啊!」我被一下弄的緊張起來,也精神了過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我們門前的陽台消失,鴻雁看了下我道:「跑了……。」
「小偷麼?」
「不是,哼,我知道是誰了。碼的,這個老色鬼……」鴻雁走下床,把對著陽台的窗簾拉的更緊點,回到床上蓋上被子,拍了拍我的被子,「睡吧,沒事了。」
不太明白鴻雁說的什麼意思,困意讓我也不想想那麼多,轉瞬又睡著了。
……
一夜也就平安無事的過去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醒了,忽然覺得小腹好不舒服,捂著肚子跑到衛生間,剛坐下,就覺得下身咕嚕掉下去一股東西,拉肚子?不像啊?聽起來是液體的聲音,我還沒小便呢,低頭瞅了下馬桶,不瞅不要緊,著一瞅……通紅一片,血!「啊!救命啊,鴻勇,鴻勇……鴻雁!鴻雁!」我緊張的呼喊著鴻雁,不敢起身,因為我已經發現腿間都是血,「救命!救命呀!鴻雁!!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鴻雁嘟囔著:「幹嗎啊,一大早瞎叫喚什麼啊。」踢撻著拖鞋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怎麼了啊,哥們?」
「快進來,快進來!我……流了好多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哆嗦著恐懼的斷斷續續的說道。怎麼辦啊?大出血麼?這是怎麼回事啊?
鴻雁一下擰開門,沖了進來,「怎麼了?」低頭一看我腿間的血紅,半響也沒說話,驚訝的半張著嘴。
「我就說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變成女人,敢情我真的是得了怪病,著下發作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鴻勇!我怎麼辦啊?」我已經哭了起來……
「等等,你先別急……變成?女人……」鴻雁忽然一拍腦門,嘴巴抽搐了兩下,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想笑,半天看了看我,「你等等我。」回頭衝出去一會穿好衣服又出現在我面前,「我出去幫你買下東西,馬上就來。你別害怕,等我一會,別害怕啊!」關上衛生間的門,又關上大門,她一陣腳步聲就消失了。鴻雁,你又幹嗎啊這是?我都要死了,你……又賣什麼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