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不要郁施主別!」帶著一聲驚叫從床上坐起來,易心愣愣的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只有自己的床鋪全身都僵在在那裡。樂文她不會傻傻的以為昨晚的一切是場夢畢竟身體上殘留的感覺還那麼清楚又清晰。
身上脖子上布滿了郁塵歡留下的痕跡,腰肢酸疼的像是在寺廟打了十幾桶水那般,而更加私密的地方泛著火燒般的刺痛。易心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著的,她只知道郁塵歡要了自己很多次哪怕自己哭著求她也不肯停下,後來自己便暈過去了。
易心摸了摸臉上已經幹掉的淚痕,那痕跡還很明顯帶了苦澀的味道,她起身想下床可雙腳才一碰地,便跪倒在了地上。她回頭去看床上白色的床單上印著一灘凝固變暗的血紅,幾乎可以想像到昨晚浸染之際是怎樣的鮮艷。易初慌張的用棉被蓋上,眼眶漸漸泛紅。
「佛祖弟子又做了不可饒恕之事,弟子已經不敢再懇求佛祖的原諒也沒資格求得原諒了。」易心僵在地上跪了許久,直到膝蓋發疼發麻她才艱難的起來。她換上道袍用高高的領子遮住自己這一身的痕跡,慢慢朝著誦經的祠堂走去。
她沒打算找郁塵歡追問什麼,更不打算讓對方負什麼責任。自己是出家人一輩子都不會出嫁,所以處子之身對易心來說也並不重要。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會這般難過呢?怕只是因為,今早起來,她沒留在自己身邊吧。
「易心,你可是身體不適?」易心快到祠堂前,身後傳來易初的聲音,幾日不見,易初的聲音還是淡淡輕輕的,帶著關心的語氣讓易心聽得有幾分鼻酸,她吸了戲鼻子,轉過頭去看易初。
「師姐,我沒有不舒服,只是這幾日太累而已。」易心輕聲說道,即便她的謊言太容易拆穿,易初也只是看了眼她哭得發紅的眼睛,沒有說什麼。
方才她還隔著老遠便看到了易心,只是覺得易心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像是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才會覺得她是不是生了病,這會看到她哭紅的眼睛,更覺奇怪。她料想定是郁塵歡為難了易初,才會讓自己這個成天都笑嘻嘻的師妹變作這般。
兩個人一起到了祠堂里,見易心跪在蒲團上輕聲誦經,眉頭卻緊皺著。易初嘆氣,拿起一旁的戒尺,輕輕敲在易心肩膀上。
「師姐?」忽然被易初用戒尺打了,雖然不疼,還是讓易心有些恍惚,這戒尺本是師傅平日裡用來訓誡弟子的,師傅雲遊後,自然也交給了易初。不過易初從來不怎麼用,如今卻忽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易心,你心緒不靜,念多少經文都無用。」
「對不起,易初師姐。」易心有些氣餒的低聲道歉,忽的,臉上多了一隻手,輕柔的,將她流下的淚水擦去。
「易心,我並非責怪你,而是想告知你,若有誰欺負你,便和我說,雖然出家人戒驕戒躁,可我斷然不允許有人對我的師妹做出過分之事。」
易初的聲音雖卻一字字都敲進易心的心底,她緊緊的抱住易初,所有的防備和逞強顯得微不足道,忍耐了太多天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全數釋放。看著窩在自己懷裡泣不成聲的易心,易初輕皺眉頭,果然她的猜測沒錯,易心,定是心裡有事。
阮卿言在屋裡等易初回來,誰知早課時間都過了卻都不見易初的身影,她閒不住,便穿了衣服過來祠堂找人,還沒進去就看到易初正和易心抱在一起,而且易心還哭哭啼啼的,易初竟還擺出了一副比面對自己還要溫柔的樣子。
這一幕被阮卿言看在眼裡,分明是很美好的畫面,可她卻看的極其不舒服。在她看來,易心又沒受傷,只不過是哭鼻子了,可易初就那般溫柔的對待她。今日自己腳都被撞疼了,易初卻都不來安慰自己。
阮卿言躲在樹後不滿的皺著眉頭,她覺得易初一點都不關心自己,或者說,比起自己,她更關心易心。可是自己有頭髮,也比易心好看,軟軟肉都比易心大很多,為何易初還是那般喜歡易心而不喜歡自己呢?阮卿言這麼比對,心裡更加不舒服,她在樹後站了許久,直到易心起身離開,她才進去祠堂,站在易初面前。
「蛇妖,你可是想聽經文了?」見阮卿言忽然出現,易初心裡有些詫異。畢竟這蛇妖平日裡懶得很,除了吃和睡,自己從未見她修煉過。這會她主動來了祠堂,易初心裡猜測是不是這蛇妖開了竅,想要接受經文的洗滌,誰知這蛇妖並不作答,反而抱住了自己,還把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易初,你不關心我。」阮卿言低聲說道,眼裡有了幾分委屈。
「作何這般說。」被她抱著,讓易初覺得十分不自在,可妖的力氣比自己大許多,易初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這個懷抱。
「你方才摟了那易心,還安慰她,早上我受傷了,你都沒理我。」
「你何時受過傷?」聽阮卿言這麼說,易初更加困惑。這蛇妖每天都享受的要命,寺廟的人怕她,根本不會靠近她,誰有本事讓她受傷?
「就是早上,我的腳撞在床邊。」作為一隻蛇妖,阮卿言的小性子可說是十分記仇,即便已經過了數個時辰,她可還把易初沒理她的事記得清清楚楚。聽了這番話,易初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撞到柜子也算受傷,那寺廟中的弟子怕是每天都傷的不輕。更何況,這蛇妖只是撞紅了一點,怕是根本都不怎麼疼吧。
「莫要胡鬧,我要誦經了。」易初懶得和蛇妖繼續說,便下了逐客令。聽她要趕自己走,卻都沒有趕走易心,這下子阮卿言更加不開心了,她悶悶不樂的離開了祠堂,變成蛇身趴伏在易初的床上,心下已是決定,三日不理易初。
到了晚上,易初回去房間,看到的便是阮卿言將整個床都霸占了的場面。平日裡這蛇總喜歡化作蛇身窩在床上,模樣卻是很小一隻。而此刻,這蛇卻變大了許多,將整個床都占了去,還將蛇頭放到了枕頭上,若其他弟子看到這場面定是會受驚,可在易初看來卻十分幼稚。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為上午那事,此刻這蛇妖正在鬧脾氣。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扎心虐小蛇是我僅有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