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南江這麼大,待屬下馬上去調人手來幫忙」李四勝說。
「快去」蕭逸軒說完,自己繼續沿著江邊搜尋。
「是,主子」李四勝轉身,從懷裡取出兩個信號彈,同時炸向天空,一道黃色的衛字,一道紅色的鬼頭,出現在夜空。
原本因夜深,進入船艙的人,聽到外面嘣嘣的聲音,以為又有什麼人搞節目,便都打開窗。
「咦,有人放焰火嗎?」留在船上的人,紛紛伸出頭來觀看。
「不是啊!我還以為又有焰火看。」有人發出失望的聲音。
發現不是放焰火,而是一些門派暗號彈,也就靜了下來。
蕭逸軒趁機大聲問:「請問,可有誰看到,一名身穿藍衣的少年,會輕功飛行的,若有請告訴在下,這是在下失散多年的親人。」
「有,在亥時末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美如謫仙的少年,從我們的船邊飛過,身後還跟著兩個中年人,也會飛,往那邊去了。」一名青年人伸出頭,向方若雪被丟的方向指了指。
「好,多謝!」蕭逸軒馬上向青年指的方向去。
很快,接到信號的大部分暗龍衛,羅剎門人趕到了南江,得到李四勝的指揮後,全都四散而開,去幫忙找人了。
……
蘇沫這邊,左手菩提珠,右手金剛印,以一對五,不落下風。
倒是霍山這五人,反而隱隱有敗勢出現。
「小白臉,你不過是仗著有佛寶,否則,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你敢不敢,不要用佛寶,咱用武功,單挑。」霍山邊打邊開口。
「呵呵……你們五打一,都打不過,還單挑?之前,已經放你一馬,這次,絕無可能,反正,你遲早都要死,不如,不要抵抗,讓本座送你入地獄。」蘇沫被氣笑了,這人,好生無恥。
六人戰成一團,從用術法,法器相鬥,到現在,六人用拳頭打,五打一。
其間,有幾次,這五人,想溜,都被蘇沫拉了回來,不讓誰逃。
「這個朋友,霍山與你有仇,丁某與你,並無恩怨,可否讓我們離開。」丁道童問。
「是啊!我們只是他請來的,對你兒子下手的,只有紅鳶與霍山,老朽可沒下手。」那老者也說。
「你們喝了我兒的血,還想抽身離開?凡沾血者,不可留。」蘇沫手腳並用,將佛家的羅漢拳,打得在場五人難以招架。
「今夜,你們若想活,就別再藏著掖著,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步,想活,殺了他。」霍山從身上抓出兩把豆,往蘇沫扔。
豆子落地,變成壯漢,殺向蘇沫。
自己則趁機向一邊飛遁。
蘇沫右手金剛印一掃,將無數豆人射殺,左手的冰蠶絲向前,追上霍山,纏住他的右腿,一拉,便又拉了回來。
「哇靠,霍山,人是你惹回來的,你卻想逃?太不講義氣了。」那駝背人生氣了。
早知道這人這麼厲害,他們就不該來趟這渾水。
其他四人也罵了起來,可是,蘇沫不肯放過他們,他們為保活命,只能硬著頭皮,拿出壓箱底的手段,與蘇沫決一死戰。
霍山被拉回,知道,不殺了蘇沫,無法活命,也用盡手段。
這下,五人拼死一搏,蘇沫也從最開始的穩贏,到有些平手。
「獅王印」駝背人用自己的本命法寶,獅王印,去硬碰金剛印。
其他四人幫忙,將全身的一半法力注給駝背人。
那一方獅王印,顯出一隻九頭獅子虛影,撲咬向金剛印。
蘇沫將內力真氣,轉換與佛法之力,注入金剛印,金剛印上,化出一尊五丈高的怒目金剛。
一拳打向了九頭獅子。
「道童,快用七星鑽...」霍傳音給丁道童。
「好」丁道童有些不太願意,因為這七星鑽,是他的本命法寶,但有一個缺點,便是此鑽,極耗氣血,若不是現在,事關生死,他不會用這個。
趁蘇沫被其他四人牽制之機,丁道童召喚出養在自己腦里的七星鑽。
只見丁道童表情痛苦,在他的眉心處突然裂開一條縫,從中飛出一道血光,這個過程非常快,如閃電般,一閃,便直擊蘇沫的胸口處。
蘇沫此時,無法閃躲,只能硬接。
只見那紅光,在洞穿蘇沫的胸口衣服後,卻並沒有那霍山他們想般,穿胸而過。
「鐺」的一聲,紅光如臨大敵,往回退,但,一道金光,比它還快,追上,將紅光滅了。
然後,金光不返回,而是順著紅光出發的方向,擊中丁道童的額頭。
這是眨眼之間的事。
丁道童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被金光洞穿額頭而死。
現在,六人戰一人,變成四打一。
丁道童的死,讓其他四人心中大駭。
現在,四人只好緊緊抱團,配合默契,不敢各自爭了。
一時間,蘇沫倒也沒法在短時間內取勝。
五人在月光下,又再一次戰成一團,那六根牛頭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蘇沫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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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有人看見一輛馬車,接走了蘇小姐。但沒回少卿府。」李四勝從暗龍衛的手中得到了杜遷接走蘇小妹的消息。
馬上來報告給蕭逸軒。
「那,穎兒夫妻呢?還有那人,究竟是淮兒?還是沫兒?他可有進入馬車?馬車又去往哪裡?」蕭逸軒一下子拋出了好幾個問題。
「回主子,那馬車,趁著夜色,不知去向,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藍衣公子,沒有上馬車。」李四勝說這話,很有壓力,主子不開心都寫在臉上,今夜,若非自己阻止,主子就不用在這,如同無頭蒼蠅般亂找了。
「那,他也許還在這一區域?」蕭逸軒眼睛一亮,不理李四勝,向一邊無人區飛去。
「唉……」李四勝長嘆,主子不聽勸,這可如何是好?
只好召人跟上。
蕭逸軒一下子飛,一下子走,突然,腳下踩到了一件東西,他蹲下一看,是一隻女子的繡花鞋,淡綠色的。
順著繡鞋,有一條草被壓的痕跡。
「主子,這應該是爬痕,從下面爬上來的,這鞋,如此新,應該是這爬行的主人。」李四勝過來,觀察後,分析道。
「這裡還有腳印,不明顯,顯然,是有武功的人,咦,這裡還有馬車印子,是新的,這鞋子的主子被救了。」蒼一也開口了。
「會是他在這停留嗎?」蕭逸軒自言自語。
「不知。」李四勝皺眉說。
這時,遠遠的江對岸的半空,炸開了一朵朵火雲,沖天而起。
「哇,那邊是什麼?」遠處的人群又一次打開船窗。
「主子,那是?高手對訣,不可靠近。」李四勝攔在蕭逸軒的面前。
「主子,高手很難弄出這麼大的火光,這應該是術法,有人鬥法,我們的確不可靠近。」蒼一伸長脖子後,向蕭逸軒說。
「鬥法?」蕭逸軒半信半疑。
但也沒再前進。
只是駐足觀看。
「會不會是最近鬧得人心惶惶的青冥邪教?」李四勝說。
「也許,可能有正義之仙師路過,遇上這些個妖人,所以,打了起來。」蒼一摸了摸下巴後回了李四勝的話。
眼見江對面的火光越來越大,大有火燒山之勢,這一下,蕭逸軒站不住了。
「蒼一,調船,渡江。」蕭逸軒下令。
「是,主子。」蒼一馬上去調船。
山頂,霍山四人,拼盡全力,也難勝蘇沫的三件佛寶,特別是蘇沫最後拿出來的那尊金佛,更是厲害。
眼看就要被蘇沫殺了之際。
「三位,我們必死,合我們四人之力,用魂牢困他吧!」霍山說。
「好」其他三人並無意義。
於是,四人咬破舌尖,噴出精血,結出一個奇怪的手印,齊出口:「以血為媒,本魂為基,築成為牢,困爾之魂,邪君助力,身死咒成」
就在他們說完,蘇沫催動的金剛印,金佛,菩提珠,殺到,將霍山四人全部擊殺。
就在同一時間,烏雲閉月,陰風四起,一股無窮的吸力,將還沒來得收回三件佛法的蘇沫靈魂吸入一個方牢。
蘇沫的肉身一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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