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司凌驍,你快看啊,這個壞女人要把我弄死了!你快點幫幫我!」
楚瀟瀟還不知死活地喊著司凌驍幫他忙。
而我抬頭看了一眼司凌驍,他的臉色比我的臉色還要難看。
很顯然,現在的他更加的憤怒,他語氣森森的說著:
「楚瀟瀟,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不要妄想去傷害任何一個孩子!
無論是我的,還是其他人的孩子都是你傷害不了的!」
楚瀟瀟頓時就委屈了,他先瞪了我一眼,然後才說:
「那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兩個人好呀!去想一想,我們現在的情況!
你總是想著這個小野種小賤種,你不知道我已經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你從來不幫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幫我!明明我是你現在的女朋友
明明我現在已經出了好多事。可你從來不關心我,你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你完全無視了我的所有情況,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呢?
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有多傷心,我有多難過?」
司凌驍根本就聽不下去他這種,他直接不客氣地打斷了,他說:
「你會有今天,是你咎由自取。我提醒過你,不要碰那些人,是你從來不聽我的勸說!
在你眼中,我給的建議算是什麼?是毫無用處的!」
「司凌驍,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肚子裡的孩子有好了?
你也不相信我的身體沒有病那我更要讓這幾個小崽子死了,他們不配活著!」
啪的一聲,我看到了司凌驍的巴掌打在了楚瀟瀟的臉上。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女人,此刻委屈得快要死了。
他癱坐在地上,像是放棄了一般地大喊著:
「好了好了!那就讓你隨便去吧!我服了你們,我什麼都不要做了,好不好?」
「楚瀟瀟,閉嘴!」
司凌驍也不再跟他浪費時間,反而是起身抱著石頭,又看了一眼我跟蕭寒景,冷冰冰的說:
「先去醫院,在醫院做完檢查,該吃藥就吃藥,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也沒有浪費時間,我現在只關心我的孩子們的健康。
於是我們一起帶著果果跟石頭去了醫院。
他們的身上確實是有針孔的。
看到那細細小小的針孔,我已經憤怒地捏緊了拳頭。
如果不是現在還沒有確定孩子們的情況,我已經掐斷了楚瀟瀟的脖子了。
「司凌驍,這就是你找的女人!」皇甫京齊憤怒地瞪了司凌驍一眼。
「我真的不明白你現在的身份,還需要藉助別人的力量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招惹這樣的蠢女人?」
不要說皇甫小齊了,連我都有些不理解他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就如皇甫京齊所說的那樣,他已經什麼都有了,他根本不需要再去浪費時間跟精力去討好像楚驍驍這樣的女人。
「我的事以後我會跟你們解釋。」司凌驍回答著皇甫京齊,可是目光卻在我身上。
我懂他這是在告訴我。
可如今的我已經沒有時間去等他,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說:
「不論你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想法,現在你是看到的,他到底做了什麼?」
「先讓孩子做完檢查。」司凌驍似乎是怕我接下來說出一些冰冷的話,他態度極好地哄著我。
但是對我而言,他用這樣的態度,無疑就是在衝撞我的底線。
我想要動手打他的時候,蕭寒景已經拿著化驗報告過來了。
「所幸是沒有hiv病毒,但是為了保證寶貝們的安全,我們還是應該在醫院多觀察一段時間。
還有要給他們注射一些增強體力的藥物,我不確定接下來楚瀟瀟那種人會做什麼樣瘋狂的事?」
蕭寒景說完看向司凌驍,他溫潤的眸子裡,此時附著寒霜。
「司凌驍,我們單獨聊聊。」蕭寒景說。
司凌驍看了看我,隨即才轉身離開。
這兩個人一路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先抓住了對方的領子,狠狠地給對方一拳頭。
直到彼此的嘴角都滲出了鮮血,兩個人才憤怒地看著對方。
司凌驍咬了咬牙,甚至直接開口說:
「這就是你!你在沈初棠面前為什麼沒有裝出來這副善良的樣子?」
「他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不應該被我們影響!」蕭寒景語氣森森的說著。
「我從來沒有想過影響他,我只想讓他回到我身邊。」司凌驍抓住了蕭寒景的領子。
蕭寒景卻扣住了他的手腕,冰冷地同他說著:
「他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了,你為什麼還沒有看明白呢?」
「我看得明白,我跟他最初就應該在一起,你是第三者!你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司凌驍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受傷。
可是蕭寒景卻冷漠地問他:「如果他一直在你身邊,如果你們之間沒有出任何問題。
應該這樣說,如果從始至終他都應該跟你在一起。
那為什麼還會有我?為什麼還會讓他出現那麼多的問題?」
「這是我的事我們之間的事,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得那麼清楚。」
司凌驍低著頭,他似乎不敢面對他一樣,「我說了,我跟他之間的問題,我們來解決。
你是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你不應該再糾纏他
你應該放過他,而不是一直用你這種方式去纏著他。」
「我是該放過他可只要想到他在你這種人身邊會過著怎樣的生活。
我就沒有辦法做到熟視無睹沒有辦法去把它交給你這種人。
司凌驍,你沒有看到他痛苦得幾乎要死的樣子。
你不知道他在思念孩子的時候有多難過,你更不明白他做過的很多事。
這些全是你不懂的你一次一次地讓她傷心!
卻總覺得是他對不起你你的感情不值得!
你這樣的人也不值得他喜歡!」
「那你呢?蕭寒景,現在沒有別人,你就不敢給我一句實話,你對他是不是有算計?是不是有利用?」
司凌驍質問著蕭寒景。
此刻的蕭寒景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平靜的說:「對你說的沒錯。我接近他的時候是有目的的。可我所有的目的沒有建立在傷害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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