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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他們組。」烏和豫想也不想的拒絕,這類案件通常沒什麼挑戰性,檔次還很低。
「我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這案子之前原本就是張組長負責的,但詭異的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烏和豫冷冰冰道:「高檔小區總會有監控。」
年輕警員苦笑,「不單是小區裡的,就連附近街道的監控器都出了故障。」
烏和豫放下手頭的工作,總算是抽出時間盯著年輕警員看了幾秒,後者被他望得心裡發毛,不自覺得後退一步。
「有意思。」他的眼睛眯了眯,「單純賣不良光盤,犯不著用這麼大的手筆。」
見有戲,年輕警員趕忙補充道:「非但如此,那些監控攝像頭並非人為破壞,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動在某個時間停止工作,然後恢復正常。」
烏和豫沉默幾秒,仿佛已經有了思緒,重新低下頭整理卷宗,正當年輕警員心裡有些忐忑時,突然聽他出聲道:「去把恢復正常和出故障的時間調出來給我,精確到秒。」
「好!」總算擺脫一樁棘手的案子,年輕警員興沖沖的快步離開掉資料。
……
「看,」桌子上堆滿了各種光盤,寧斐因為笑意眼睛彎彎的,「還有這麼多,還可以賺好大一筆。」
對面的人沒有回答,寧斐納悶的抬起頭,正好望見班雪松極度平靜的面容,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對方的嘴角似乎輕微抽搐了一下。
「呼——」一聲輕輕的嘆息,飽含著無奈,如玉的手指輕輕按揉著太陽穴,強勢如他,也感覺到一絲力不從心。
在內心深處,班雪松並不是不高興,寧斐能放下那些過往,像從前一般沒心沒肺的是挺好,關鍵是他現在的思緒完全不是正常人可以跟上的,已經有人依稀有了腓腓轉世的線索,要是他一直胡鬧下去,會非常麻煩。
「聽著,」班雪松的語氣很嚴肅,「守護你的安危是我必須做的事,如果你要一直做出格的事情,我就會採用一些別的手段阻止。」
別的手段?寧斐看他的樣子不想是在說笑,沉默了一會兒,認真道:「我有分寸。」
班雪松:「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是你跟不上我的節奏。」
班雪松不為所動。
寧斐忽然淡淡笑了一下,班雪松眉頭一皺,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與其揣測雙方的想法,不如給你個機會了解我。」
班雪松,「任何生靈的內心都不可測。」
當年腓腓的死讓他認清了所謂的交情,人心,沒有一個能信,他只相信自己掌控的力量,力量越強悍,越有守護的資格。
「我就可以。」說完,不容他拒絕,寧斐閉上眼睛,手指做出敲擊鍵盤一樣的動作。
空氣變得緊湊,班雪松感覺呼吸有些困難,周邊的磁場似乎發生了變化。
「你做了什麼?」
「分出一個頻道給你,」寧斐攤手道:「以便你隨時了解我的諮詢。」
「我能讀出你的想法?」
「當然不是絕對的,」寧斐道:「只有在我有很濃烈的情感波動下你才能感覺的到。」
聽上去倒是不錯,至少寧斐下次再做什麼瘋狂的決定前他能有所準備,班雪松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但又直覺有哪裡不對,運用強大的邏輯思索一遍,沒有發現有漏洞,便將那縷不安強壓了下去。
時間一晃又過去一周,在過去的幾天裡,寧斐完全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懺悔,依舊強買強賣推銷自己的光碟,直至第八次犯案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斷了。
不過他也正好遇見了些麻煩。
「寧先生。」寧斐尋著聲音望去,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一個搭訕的陌生大叔,是應該電暈了,還是往死了電?
「您可能不記得我了,」雖然年紀比寧斐大了很多,他卻格外恭敬,「我是杜老闆手下的人。」
「杜老闆,杜月笙?」
中年男人:……
好在寧斐很快反應過來,「你指的是杜康?」
「沒錯。」之前還以為老闆看中的人是個小白臉,直到上次在火車站寧斐引開第五展從從讓老闆脫身,讓他高看了好幾眼,不得不說,寧斐當時的手段……很羞恥,也很有效。
「我們正好有幾個人在這附近辦事,沒想到碰見了您。」
聞言寧斐眼睛一亮,湊過去,「突然想起你們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中年男人咳嗽一聲,板著臉道:「我們都是合法的。」
寧斐淡淡一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能幫我個忙不?」
「很重要?」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如果可以,他並不想暴露行蹤。
「性命攸關。」
見事態嚴重,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老闆很早之前就交代過,不論何時,任何人都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寧斐的安危。
「很好,」寧斐點點頭,「事實上,我有一批貨物要運送。」
中年男人眼中帶著興味,莫非這人也不是什麼好苗子,果然蛇鼠一窩,他就說老闆看上的人怎麼可能是根正苗紅的。
要是杜康知道他的想法,絕對會用槍指著他的頭逼他重新去小學學習成語。
「什麼貨?」
「具體不方便透露,」寧斐小聲道:「最近風聲太緊,我將貨藏在這附近的地下車庫裡,沒想到昨天突然來了兩批人,似乎一直看著那地方。」
「是兩個不入流的小幫派,談一筆生意罷了。」中年男人毫不在意道:「我去幫你把它們取回來。」
此時地下車庫裡
「隊長,這樣埋伏真的有用麼?」
他身邊的人有著一張冷峻的容顏,「橫豎不過是一個人,我已經事先做過調查,之前的受害者雖然互相之間不熟識,但他們的頭上的老一輩可不僅僅是有過交集這麼簡單。」
「老一輩?」小警員低頭喃喃道,有些不明白,這麼久遠的事情隊長是怎麼查到的?
前一個說話的正是烏和豫,之前守在地下車庫的兩個小幫派早晨就被他們端了,最近查的這麼緊,任犯案人本事滔天,也不可能帶著如此多的光盤進高檔住宅區不被人發覺,而附近只有一個地下車庫適合存放這些東西,過來一搜,還真有。
門外傳來腳步聲,烏和豫目光一凝,手一揮,「行動。」
雙拳難敵四手,僅僅只用了五分鐘,中年男人就被人按在地上不能動彈,等他抬起頭,剛準備撂下句狠話,愣了,「烏和豫?」
要說杜康的死對頭,這麼多年只有兩個,烏和豫和第五展從,要說第五展從的死對頭,這麼多年也只有兩個,烏和豫和杜康,最近名單上新添了一位寧斐,直線上升,排名第一。
對於這群遊走在黑暗裡的人,烏和豫早就想一網打盡,總有一天,雙方會大打出手,掀起一番血戰,但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先碰了頭。
……
酒店裡電梯門開,走一個穿著連帽衫戴口罩的男人,他的口袋裡裝著一個u盤,籌謀已久拿到的東西他的心情好了不止一點,正當他要邁步出去,手機突然響了,陌生號碼,一般杜康不會理會,但今天心情好,才有了例外。
「交手這麼多年,你倒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一聽到烏和豫的聲音,杜康的好心情頓時沒有一半,接下來的對方的一句話,讓他的心情徹底降為冰點。
「窮到捨得用心腹手下來賣色|情光盤,杜康,你也是沒誰了。」
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