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秘境之中,分為數十個區域,每個區域都有一頭妖皇坐鎮。筆神閣 bishenge.com
當然,這些妖皇在平時是沉睡狀態,或者說封印狀態,只有當外敵入侵到了他們的封印地,妖皇才能出手。
此刻,潛鹿妖皇的封印地,一群人族闖入了進來。
「人族,敢犯吾皇領地,尋死不成?」
一道陰沉飽含殺意的聲音陡然響起。
四周是坑坑窪窪的丘陵,此刻卻突然浮起了江水,江水頃刻間已經淹沒了大地,達到了數十米的高度。
一頭魚頭鹿身,渾身遍布著鹿紋鱗片的巨大妖獸從水底下浮現身影,光是鹿背就有數千米巨大,上面有山嶽般的魚刺凸起。
而那頭部更是令人驚悚,長著鹿角的魚頭,兩隻魚眼如同月亮一般巨大,冰冷而充滿了殺意。
一身金色戰袍,臉蛋俊美,威嚴赫赫的吳昊站了出來,面對威勢滔天的潛鹿妖皇,他絲毫無懼,反而充滿了自信道:「潛鹿妖皇,本座乃天劍宗聖子吳昊,聯手慈航庵花璇聖女,今日,請你獻上頭顱一用。」
「大膽!!!區區聖子聖女,也敢覬覦本皇!」潛鹿妖皇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聲,下一刻,龐大的身軀猛然發動,天地變色,乾坤顛倒。
半天之後。
轟隆!
隨著一陣巨響,潛鹿妖皇山嶽般的頭顱轟然砸落江水之中。
渾身爆發出恐怖靈壓,已經達到了化神級別戰力的吳昊手持長劍,如同戰神一般屹立在潛鹿妖皇的屍體之上,左手還摟著剛剛陷入險境,差點被潛鹿妖皇擊傷的花璇聖女。
「你沒事吧?花璇?」吳昊低頭看向懷裡的絕美少女。
花璇聖女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感受到對方灼熱的體溫,近距離嗅到他身上霸道的男子氣息,竟感覺心跳略微加速了起來,玉手不著痕跡地推開吳昊,優雅拱手行禮:「我無事,多謝昊天聖子相救。」
吳昊哈哈大笑:「生分了,花璇,以後喊我吳昊或者阿昊就可以。」
歷經此戰,花璇對吳昊也的確是熟悉了很多,兩人的關係也增進不少,聞言略一猶豫,輕聲點頭:「我知道了阿昊。」
吳昊心中一喜,就看到花璇對他的好感度再度提升,達到了63,63點已經算是普通朋友的程度了,這一戰他耗費的大量積分總算沒有白費。
吳昊系統當前剩餘積分:30000點。
秘境積分收入:1000點。
入門賽排名:第一位。
「走吧,繼續獵殺妖皇。」
與此同時。
妤雪子與阿瑟子已經跨越上百里距離,來到了青魚子的附近。
妤雪子站在一座山頭之上,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樹林與群山,皺緊了黛眉:「青魚子的定位就在這片樹林裡面了,樹林中神識之力被壓製得更加厲害,甚至探查範圍只有百米,若是遇到危險就麻煩了。」
「阿瑟子,你留在這裡,我獨自進去找青魚子,明白了嗎?」
阿瑟子乖巧點頭:「知道了妤雪子姐姐,你就放心去吧,人家會在這裡乖乖等你的唷!」
妤雪子準備就緒,手持玄階上品法寶雪冰晶,神色凝重,嬌軀輕輕飄落樹林之中。
剛進入樹林之內,妤雪子就感覺不對勁,渾身難受,四周圍的靈氣都自發地遠離了她,仿佛她是被天地厭惡了一般。
「怎麼回事?此地的靈氣怎麼這麼怪異?青魚子不會主動進這種地方,她一定是某些人綁架起來了,必須儘快救她出來。」妤雪子只當是環境異常,隨後便小心翼翼的在樹林之中探索起來。
她卻沒有發現,張良站在百米之外,身影虛無,冷冷的看著她。
此刻,妤雪子身上已經被布下了霉運纏身,一時半會是找不到青魚子的。
消耗:1000縷氣運。
剩餘:33800縷妖魔息,53500縷氣運,一百點積分。
「這次可有的玩了。」張良微微一笑。
片刻後。
某個隱秘的山洞之中。
妤雪子幽幽甦醒過來,感覺頭痛欲裂,神識之力更如同被禁錮了一般。
她睜開美眸,就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刻滿了各種禁制靈紋的山洞之中,渾身被各種靈符封印起來,體內靈氣無法動用,就連神識之力也被禁錮住了。
「怎麼回事?頭好痛!」妤雪子咬著銀牙仔細回憶,想起來了,自己之前在樹林裡尋找青魚子,卻不料踏入了一個陷阱當中,遭到了一名身穿黑袍,頭戴面具的修士的襲擊。
「是他!那該死的混蛋!」妤雪子氣的飽滿酥胸快速起伏,她永遠忘不了數月之前,把自己和青魚子綁架起來鞭打的那個修士。
如今,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也獲得了俊傑大會的名額,潛入秘境當中了,甚至又一次挾持了青魚子,抓住了自己。
「唔~不、不要!放開我啊!混蛋!別、別弄了!妤雪子姐姐醒了,嗚嗚嗚!」
阿瑟子的哭聲從一旁傳來。
妤雪子轉頭看去,就看到不敢置信的一幕。
只見那可惡的黑袍修士正抱著嬌軀癱軟無力的阿瑟子,坐在石床之上,對其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阿瑟子則渾身無力、臉色羞紅,又羞又憤的模樣,想來也是被那黑袍修士控制住了,正被黑袍修士凌辱著。
「放開她!她還那么小,你怎麼能對她動手?你真是個混蛋!」妤雪子氣的俏臉通紅,嗔怒嬌喝道,動人的嬌軀更是氣的顫抖起來,高聳的雪峰快速呼吸起伏。
黑袍修士聞言,這才轉頭,露出一張戴著黑龍面具的臉,只能看到兩個冷漠、嘲諷的眼睛。
「怎麼了,妤雪子,這麼快就忘記本座了嗎?」邪冷笑著,聲音低沉而帶著磁性,在妤雪子聽來卻如同妖魔一般。
「我死也不會忘記你,你這個死病態!快放開阿瑟子!還有青魚子呢?她被你抓到哪裡去了?」妤雪子咬著銀牙,美眸恨恨地盯著邪,嬌喝問道。
「青魚子麼,她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事的,反倒是你們兩個,現在麻煩很大。」邪詭異一笑。
「你什麼意思?」妤雪子芳心一顫,有些害怕這個混蛋會對阿瑟子與自己做什麼變態的事情,連忙道,「你想要什麼?靈石?還是術法?我們都可以給你,立刻放走我們,我們可是天劍宗聖子的道侶,你敢對聖子道侶出手,就不怕遭到聖子的復仇嗎?」
沒想到邪哈哈大笑:「本座當然知道你們是吳昊的道侶,正因如此,本座才要抓住你們啊。」
阿瑟子突然哭了起來,嫵媚妖嬈的漂亮臉蛋上布滿了淚水,哭的眼睛都紅了,哭著道:「對不起,妤雪子姐姐,我該早點告訴你的,這傢伙叫邪,就是個變態,天下第一大變態,我已經被他折磨過好多次了,但是我不敢跟昊哥哥說,我和姐姐呆在一起,就是想讓姐姐保護我,但是沒想到姐姐也被他抓起來了,都怪我害了姐姐,嗚嗚嗚!」
「什麼!邪!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對阿瑟子做了什麼!」妤雪子聞言,心中劇震,隨後憤怒無比的瞪著邪喝道。
能讓一向古靈精怪、調皮搗蛋的阿瑟子哭的這麼悽慘,邪肯定對阿瑟子做了什麼難以令人接受的變態事情。
邪嘿嘿一笑:「想知道嗎?我現在就讓你親眼看看我和她到底做過了什麼。」
「你,你要幹嘛?別、不要哇!唔唔!」阿瑟子俏臉忽然羞紅起來,大聲道,但很快就被堵上了嘴巴。
妤雪子看呆了,看著邪將阿瑟子壓在身下,阿瑟子起初劇烈反抗,甚至還哀聲央求他:「求你了,邪哥哥,不要、不要在妤雪子姐姐面前好麼?」
但邪根本不聽阿瑟子的哀求,直接動手強迫了她。
阿瑟子瞪大了美眸,俏臉漲紅,又怒又氣,甚至連嬌軀都顫抖起來,大聲怒吼道:「不!你是天魔!你個混蛋!你怎麼能對阿瑟子做這種事!」
「立刻放開她!放開阿瑟子,有什麼事沖我來!」
「邪,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怎麼能對一個小姑娘動手!」
然而,更加令妤雪子震怒的事情發生了。
阿瑟子在起初的抗拒之後,竟然很快進入了狀態,變得快樂了起來,甚至不顧妤雪子就在旁邊,興奮地和張良玩起了遊戲。
一切平息過後。
張良動用吞星竊運術,令阿瑟子身上的氣運黑線再次壯大,達到了與青魚子差不多的水平。
消耗:1000縷氣運。
收入:2000縷氣運。
剩餘:33800縷妖魔息,54500縷氣運,一百點積分。
張良神清氣爽地抱著阿瑟子來到妤雪子面前,此時的阿瑟子已經完全變成了他的形狀,一雙玉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纖細美腿還纏著張良的腰,很不要臉的像是個樹瀨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並且,阿瑟子還俏臉浮紅,眼神嫵媚至極,用焦黃嬌嫩的臉頰在張良的臉上不斷磨蹭,嘴裡不斷吐出嬌媚的聲音:「邪哥哥~人家還要嘛~」
看著如此不知廉恥的阿瑟子,妤雪子氣得氣血翻湧,臉色潮紅,嘴裡怒道:「阿瑟子!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墮落了!此人可是三番四次折磨你的人啊!而且,而且他還奪走了你的元陰!」
阿瑟子臉色緋紅,似乎也有些羞恥,不過更加讓她興奮的是在妤雪子面前和張良親熱的感覺,她嬌笑一聲:「妤雪子姐姐你不懂的,邪哥哥那方面很厲害,每次都把人家玩得欲仙欲死,快活死了。」
這一次,阿瑟子已經被張良征服了大半了,本就喜歡追求刺激的阿瑟子,在妤雪子面前快樂連連,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張良,心也開始墮落了。
看著阿瑟子嫵媚的神情,妤雪子感覺她現在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敢置信道:「難道你忘了阿昊嗎?你忘了以前你是多麼喜歡阿昊嗎?你天天纏著他撒嬌,連我都有些嫉妒,難道你忘了?」
阿瑟子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掙扎猶豫起來:「昊哥哥、我、我也不知道……」
「好了,阿瑟子,不用聽她說,她其實也就是個表面清高的女人罷了,在本座的手段下,還不是乖乖求饒?上次她與青魚子被本座鞭打得可是嚶嚶哭泣,水流了一地呢。」邪冷笑起來,一雙冰冷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著妤雪子那嬌美的身軀,看得妤雪子一陣陣膽寒,回憶起了上次的痛苦。
雖然隔了幾個月,但那次山洞中的折磨是妤雪子一生揮之不去的陰影。
「真的麼?妤雪子姐姐,你也被邪哥哥鞭打過麼?還流了很多淚水?」阿瑟子好奇又興奮的看向妤雪子問。
妤雪子深吸一口氣,在這時候冷靜下來了,美眸盯著邪的雙眼,道:「所以,你的目標至始至終都是阿昊,對麼?你想抓住阿昊身邊的女人,全部征服,變成你的傀儡,好讓我們幫助你對付阿昊,我說的對不對?」
邪驚訝了,好奇道:「你怎麼猜到的?」
妤雪子不愧是個聰明的女人,從邪的種種行為之中找到了最合理的那個猜測,她繼續道:「你的行事極為詭異,琢磨不到規律。但從你已經折磨過莪和青魚子以及阿瑟子的情況來看,你針對的都是阿昊的道侶,並且你沒有傷害我們的性命,反而熱衷於變態的折磨,想要以此令我們墮落。」
「而阿瑟子就是最好的證據,她現在已經被你折磨得神志不清,甚至於……」
那句話,妤雪子羞於出口,只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邪嘖嘖嘆道:「不愧是吳昊的道侶,妤雪子,你這麼聰明漂亮的女人,何苦要喜歡吳昊呢?他身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要愛他?告訴我!」
妤雪子冷淡道:「像你這麼變態的人,永遠不會懂得我和阿昊真摯的感情。」
啪的一聲。
邪已經抽出繩鞭。
「真摯的感情是吧,那就讓本座看看,你們之間的真摯感情有多脆弱。」邪冷笑起來,一雙漆黑的眼眸死死盯著妤雪子傾國傾城的臉蛋,他高大的身影在這一刻宛如妖魔。